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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颜冷哼一声把他抱紧,“你现在好好想想回去后该如何向我忏悔吧!”策动座下马急驰而去。
“啊啊啊……”江祥晓的叫喊声如濒死动物的哀鸣,他的双手被倒剪着用绳索缚于身后,脚踝上的铁镣“叮当”乱响,更为这场欢爱添了几分凄惨意味,但在他体内疯狂肆虐的坚挺仍毫无怜惜地继续加快动作,残酷地刺激着他腺体所在的地带,玩弄他欲望中心的手更是片刻不停。
他们当晚赶到了阴山营寨,连晚饭也没吃葛颜就怒气勃发地占有了他,不顾他身体虚弱又劳累到极点,无论他怎么怒骂和哀求葛颜都无动于衷。
沉硬且炽热的粗大Rou棒象加热的烙铁在自己最脆弱的躯体深处肆虐,江祥晓感觉既难受又熨贴,口中流泄出情绪矛盾的呻吟,身躯被不停地强行侵犯着、欲望被不断地逼迫亢奋着,他无力抵抗也法逃避,只能无助地承受。
葛颜心情复杂地拭去身下人儿滑落脸颊的汗水,“晓……你是我的……”明知“江祥晔”已经恢复记忆,自己仍自欺欺人地叫他“晓”,因为“晓”这个名字代表了他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
身体已经被逼迫得差不多兴奋到极限,葛颜却攥紧他欲望器官的根部不让他释放,江祥晓忍无可忍,眼里迸出激|情的泪水,“放……放了我……啊……啊呀……”回答他的是一连串狂暴火热、变本加厉的攻击。“啊啊……啊……呀……”
“你发誓愿意做我的人,永远不离开我,我就让你解脱。”
江祥晓稍稍犹豫了一下,葛颜缓缓拔出硕大的坚挺又凶猛地插进,一下子顶到江祥晓内部最敏感的地带,把他的身体都顶得拱了起来。“啊啊啊……”高昂的尖叫声里蕴含了无尽的快感与痛楚,身体如离水的鱼儿一样痛苦地弹跳翻滚着。
在濒临高潮之际,即将冲上顶点的极乐被硬硬打回,那种不得满足的饥渴比死还要难受,后|穴还被残忍无情地刺激,更是双倍的酷刑。江祥晓浑身大汗淋漓,绷紧的肌肤鲜艳得犹如每个毛细孔都迸出血珠来,痛苦地扭曲着身子。
男人停了一下,满意地欣赏着身下人儿的痛苦,随即又猛然顶进,毫不留情地整个儿贯穿了他!
“啊……不要……不要……”江祥晓的身子在极度痛苦中弓了起来,痉挛的手指都刺进了自己的掌心,发出嘶哑的惨叫,本能地扭动腰肢抗拒,却无法阻止那残忍的抽送。
葛颜把江祥晓的腰折成直角,用自己的全身重量压制住,令江祥晓全身每个部位都再也无法动弹逃避,火热的硬挺紧抵着他幽|穴内部的脆弱地带用力按压磨擦,同时用一只手挤捏他已经被折磨得红艳肿胀的|乳尖,另一只手握紧他又硬又烫、已经肿胀到极限的欲望中心,用拇指重重地在最敏感的前端铃口处来回摩挲着。
“啊啊……哈啊……”江祥晓全身的肌肉都颤抖个不停,不住地呻吟叫喊,叫喊声到最后变成了几乎窒息的气喘,“别……求求你……求你……颜……呀……啊……”。
“你好好受用吧!”葛颜的攻击没有丝毫停歇。
“不……啊呜……啊……”又一股欲望的洪流卷过,江祥晓疯狂地摇着头,视线变得白茫茫一片模糊,快感如雷噬般从头顶直达趾尖,全身如抽筋般抖动,被紧紧捆住的双手握成了拳头,在无法解脱的情欲中痛苦煎熬,“不要!不要……”
“看你还敢不敢离开我!”葛颜干脆找了根细绳捆住江祥晓的肉柱根部,一手握着他已经涨成紫色的肉柱摩擦,另一只手则在二人交合的部位打转,最灵活的食指一点一点地挤进早被他的分身塞得满满的内|穴里。
“不要……不要!求你不要!”内|穴象要胀裂一样地疼痛,被葛颜用这种方法折磨过,江祥晓深知这样会带给自己多么难以忍受的痛苦,恐惧地哆嗦起来,千万不要这样对他!杀了他、剐了他、烹了他都好!就是别再这么折磨他!“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葛颜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食指找到了那最脆弱致命的一点,用力按下!他知道江祥晓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
“啊……”江祥晓的腰猛地弹跳起来,而后不由自主地狂野扭动,“啊!啊啊……”太强烈的刺激产生巨大的快感欲潮,但当欲浪冲到出口处时却被生生阻住,转而变成从未有过的深重痛苦,江祥晓在葛颜的折磨下艰难地挣扎翻滚,终因无法承受过于强烈的快感和痛苦而昏厥过去。
火热而又柔软的肉腔因绝顶的快感而紧紧收缩,江祥晓狂野扭动产生的剧烈摩擦更刺激了葛颜深埋在他体内的分身,从而爆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