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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一般的崇拜着,男的女的都觉得他是新时期最可爱的人,生把个济公当贾宝玉给供起来。
套句最近几年流行起来的话,他有“人格魅力”。这魅力就不断地从他那极具争议性的外表散发出来,有点类似雌性动物发出的求偶味道,属于动物本能。
阿峰在我们的朋友圈子里扮演的是“宠物”这个角色。一刻离不开人,总得领出来溜溜,只要找他出来玩,没有不随叫随到的,没有不抢着付帐的。我和MIAO到青岛渡蜜月都没忘了叫上他,他还真就跟我们俩玩了五天,这已经在新东方传为佳话,好几对计划近期结婚的都相约渡蜜月一定要带上阿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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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东方的朋友们(2)
实话实说,阿峰总会让人小小的感动一下。我们每次出去聚会,不管结束得多晚,不管各自住在多远的地方,阿峰总是坚持打车把单身女同事轮流送回家。满北京城转下来,时间和金钱的消耗不可谓不大。
有时候我会暗暗地嫉妒ANN和阿峰之间的关系,说不清楚,总之他们俩的关系非常奇怪,不是情人,不是朋友,也不是姐弟,就那么互相死心塌地的关心着,简直是莫明其妙。
有一段时间阿峰的房东太太怀孕准备生孩子,特为难地找阿峰商量,能不能把房子退回去,让房东待产。阿峰特仗义,二话没说,卷起铺盖卷就把房子退了,尽管合同还没到期。
没了住的地方,总不能流落街头吧?租房子又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事情,阿峰终于尝到了助人为乐的苦头。ANN二话没说:“住我那儿吧,我那儿有空房间。”
其实不过是两房一厅的一套公寓,当时正巧ANN的妈妈也在北京,娘俩只好挤进同一个房间,腾出另外一个给阿峰住,说是看他流落街头太可怜。我觉得他不可怜,每天把那里当旅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整个一剥削阶级。
后来ANN自己也觉得这小子不对劲了,有一天早晨起床,进厨房一看,ANN的妈妈正煎荷包蛋呢,ANN说:“我着急去上课,不吃了,鸡蛋煎好了给他吃吧。”
ANN的妈妈一愣,不说话了。阿峰从门里探出头来,心直口快地接话:“这本来就是阿姨给我煎的。”
“凭什么呀?!” ANN后来给我讲这件事的时候还忿忿不平,“他也太过份了,在我家过得比我还舒服!”
每次听到这样的故事,我都觉得他们在炫耀友情,炫耀自己有一个忠心耿耿的朋友。
关于衣着的事我们老说阿峰,说他穿绿色秋裤去给几百个学生上课太不严肃,说他衣服上的足球泥印即使不洗,起码也该扫扫土。后来说得他也心虚了,给我五百美圆让我回美国帮他买衣服。
衣服买回来,都是很高档的休闲服,挂在衣架上怎么看怎么好看,穿在他身上就说不出的别扭。我们就笑,说阿峰是精美包装的伪劣产品,这和CC恰好相反。
新东方的“小贝”
CC,就是粗劣包装的精美产品。
CC能够成为我们这个朋友圈里的一员,多亏MIAO的慧眼识珠,这个故事已经流传出几个不同的版本,按照当事人MIAO的回忆,具体经过应该是这样的:
那时候MIAO刚来新东方,我还在美国呢,有一天听办公室秘书们在传说着来了一个应聘的老师,美国华人,长得巨帅,还腼腆,往办公室一坐等着被面试,被那些秘书们看得满脸通红。
总之他顺理成章地被录用了,开始讲课,成了这个集体中的一员,可是他天性比较不善于表达,也不大明白社交规则,好像一直都有点默默无闻。
有一天MIAO走进办公室,看到CC正傻兮兮地等着上课呢。旁边一个秘书悄悄跟MIAO说:“好帅啊,没刮胡子。”
MIAO走过去,定睛一看,没戴眼镜看得不是很清楚,顺手就摸了一下他下巴,手感很真实,于是真诚地夸奖他:“喝,真的没刮胡子啊,很好看嘛。”
后来MIAO给我讲述的时候,说到她顺手就摸了一下CC的下巴,笑得已经是前仰后合,我替CC感到郁闷:“你这算性骚扰。”
“是啊,他当时脸都红了,感觉受到巨大的侮辱,第二天再看见他,下巴刮得那叫一干净。”
很快在MIAO的带领下,大家都加入了这场轰轰烈烈的“骚扰CC”运动。
在北京新东方学生的传说中,CC外号“小贝”,因为他长得非常像那个英国球星贝克汉姆,也就是说,非常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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