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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我就带她回北京,我去找楚天,我去。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李静,不管怎么说我们做了三十年的夫妻,一起生养了两个孩子,难道在这样的时候都不能产生共鸣达成默契吗?我是孩子的父亲,孩子是你的也是我的,我知道该怎么做。你不能去找楚天,我们自己的家事只能由我们自己来解决。这和人家楚天没有任何关系,人家凭什么要帮你。”
“这怎么是帮呢,楚天不是还没有结婚吗,咱们羽清也没有恋爱,男未婚女未嫁。你怎么就知道楚天不愿意和羽清在一起呢?咱们羽清又有哪一点配不上他的?”
“这不是配不配的问题,是人家楚天有心上人了,我们总不能强迫人家抛弃心上人迎娶羽清吧?”
“你不要用骗小孩子的手段来骗我,楚天又没有心上人你怎么可能知道,你又不认识他。”
“我不认识,羽明认识。”
“是羽明跟你说的?楚天有心上人了?那姑娘是谁,做什么的?”李静看林恒一脸的严肃有些相信他不是骗自己的了。
“这个你没有必要知道,反正我们不能因为自己的女儿单相思而去拆散另外一对有情人,那是会遭报应的。我们把女儿带回去,放在身边,耐心地开导,劝解,加上一些药物的治疗,我相信她会慢慢好起来的。”
“我现在脑子很乱,不想再谈下去了,你让我好好想想,一切等回了北京再做计较吧。我要去洗个澡,然后睡了,明天一大早还要去医院看女儿呢。”李静显然已经筋疲力尽了,虽然她的心里仍然在固执己见,但是也的确没有精神再和林恒争执下去了,于是草草结束了谈话,转身从柜子里娶出浴袍去洗澡了,而林恒则披了件外衣去露天阳台上吸烟去了。
大雅之堂(113)
羽清自打出事以后,就不再和任何人说话。无论谁来医院探望问候,她只当没看见没听见。羽清不说话,急坏了李静。躺在病床上一言不发目光呆滞的羽清让她从心底里感到恐怖。李静一直都是一个非常自我非常独立非常有办法有主意的女人,她的人生很少会有这样的时刻,茫然到束手无策。她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女儿开口说话,
羽清固执地保持着沉默,她就只好坐在女儿的床边自顾自地跟羽清讲话,讲累了就让林恒和羽明接着讲。可是不管谁讲,讲什么,羽清都没有任何反应。直到那天李静又一次坐到羽清的床前哭着说自己知道她的心思,知道她心里恋着楚天,还劝羽清要想开些,总得先把病治好,也才好谈感情的事。如果一直想不开要做傻事,命都不保的话,又怎么去谈别的?又说等羽清的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就带她回国,给她找最好的医生,抑郁症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病,很容易治也一定能治好。在听了母亲说了这些话之后,羽清的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打湿了枕头,目光也不再是呆滞的了,而且终于开口说话了,虽然只说了一句,“我不回去,回去又有什么意思?!”,但是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已然让李静见识了楚天两个字的威力和功效了。
羽清终于回国了,尽管她说她不愿意回去,可是她也必须回去。无论她愿不愿意她都没有办法再留在国外了,因为她完全丧失了独立生活的精神和能力。
回到北京之后,羽清的病情似乎更严重了,医生建议最好住院治疗,否则担心她会有再度自杀的可能。没有办法,全家人商量之后, 只好把羽清送进了医院。自打把羽清接回国以后,全家人都在以各自不同的方法在和抑郁症战斗。林恒拿出了大量的时间陪在女儿身边关心她开导她,给她讲了很多自己年轻时候的事,也给她讲了很多道理。
羽明为了羽清的病亦是付出了很多的心血。在羽清入院治疗之前,他彻夜守着她怕她再度轻生。无论羽清有没有反应,说不说话,他都会跟她用极其温和的态度讲话。回忆他们小时候在一起玩耍时的情形,回忆当初妹妹怎么欺负他,而他又怎么处处让着妹妹。他还对羽清诚恳地道歉,说自己不是个好哥哥,尤其是长大以后反不如小时候那么会关心和爱护妹妹了, 还说以后自己再不会那样疾言厉色地训斥她了,有什么心里话会耐心地好好对她说的。他还鼓励她,说人生中总有一些愿望不能实现,那是很正常的事。感觉人生太沉重的时候不妨试试放下一些东西,追不到不一定非要继续追,有时候舍弃其实反而是一种珍惜,如果换一个角度去看,也不尽是悲哀。他说自己以前也不懂这个道理,可是现在懂了。羽明又把自己高考的那年送给羽清做生日礼物的荧光小闹钟放在她的枕边,告诉她当她恨哥哥的时候就看看这个小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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