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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儿一条,看着人家夫妻孩子团团圆圆热热闹闹,自己却孤苦凄凉晚景堪忧。从前,我从来没有为你的婚事真正担忧过,以为自己的儿子条件好,那追求的姑娘还不是成打的?可是问题偏偏出在我自己儿子的身上,现在就算我把嫦娥给你从月亮里抓下来,你也未必看得入眼。你说我怎么能不着急,怎么能不忧虑。像晓晓条件这么好的姑娘你都看不上,其它的我还敢指望吗。羽明,妈怎么说都是过来人,人生的有些机会就只有那么一次,你不珍惜,错过了就找不回来了。”
“没错,人生的有些机会就只有那么一次,你不珍惜,错过了,就找不回来了。在这一点上我的体会比谁都深,就是因为曾经太不懂得珍惜,想要珍惜的时候已经晚了。现在我懂了,虽然懂了,但是我也只会去珍惜那些该我珍惜的机会值得我珍惜的人,徐晓晓不是该我珍惜的机会更不是值得我珍惜的人!”
“她不值得谁值得?你倒说出个名字来让我听听!”
“我不想说,以前没说,现在说了又有什么意义?!”
“你不说,那就是根本没有。”
“随便您怎么说吧,我要去洗澡了,然后还得上班呢!”羽明就知道和母亲的对话永远都只能以这样不了了之的方式结束,因为谁都说服不了谁,谁都不肯作出让步,又不能一直吵下去,也就只能这样。
洗完了澡,换好衣服,羽明连早饭也没吃就出了家门。在去律师楼的路上,他一直努力回想昨晚离开楚天的酒吧前到底是怎样的情形,自己都说了些什么话,可是想得头都疼了就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他脑子里眼前到处都是闽乔的影子闽乔的笑容闽乔的声音,很多想法很多欲念很多感觉在心里乱成了一团,在身体里煎熬着,仿佛熬成了一锅汤药,滚烫的汤药浸在喉头舌尖是涩的,聚到胃中是苦的,浇在心头是痛的。可是他却在这涩这苦这痛中快乐着,因为他知道,这些感觉的另一端连着她。
这几年就好像是躺在坟墓里,麻木,僵硬,无知无觉,以为自己死了,因为见到了她,整个人活转过来,有了知觉。只在这一日之间,所有的微妙的感知都回来了,心,感情,血液仿佛都变得新鲜沸腾了。因与她的意外重逢,而激发了他心中太多的激情和欲望。当他终于从那坟墓中站立起来,望着站在坟墓外面的她,便不自觉地想突破心灵和精神的所有樊篱,冲杀过去。应该或者不应该,对亦或是不对,这些都已经变得豪无意义。爱情从来都是很有个性很倔强的一种感情,它不遵循任何被人类所谓的文明文化或是道德之类的所固化了的标准原则规矩行事,它只走它自己的路,它若决定把一个人驻扎在另一个人的灵魂里,凭上帝也夺不去。羽明不是没想到楚天会怎么样,也不是没有想过该放手时须放手,可是一边这样想着,另一边心却在以更快的速度更近的距离贴近着她。
一整个上午羽明都被昨晚走的时候没见到闽乔这件事情困扰着,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羽明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拨通了闽乔的电话。
“羽明,有事吗?”电话的另一端传来闽乔平静的声音,平静得让他觉得沮丧。
“你现在忙吗,说话是不是不方便?”他问。
“方便,游客们在吃饭呢。我现在闲着。”
“是吗,游客在吃饭,那你呢,你吃过午饭了吗?”
“吃过了!”
“吃的什么?”
“吃了 一点面包,我不是很饿。”
“那怎么行呢,导游的工作那么累,如果你不好好吃饭身体会吃不消的。”
“也不是经常的,偶尔会这样,我没事的,我的身体很好。”
“偶尔也不行,闽乔,一定要好好吃饭,好好……。好好照顾你自己,我要看到你好好的,一直都好好的……。”本来有更强烈的感情想要表达,却没有办法说出口,便只好都绕在这个简单的关于吃饭的话题里。
“我知道了。”她答着,态度很乖,声音却仍然很平静,平静得近乎冷淡。
“晚上见个面好不好,昨天忘了把旅游的钱给你。”他这么说,心里却很清楚,其实是故意没把钱给她,为的是给下一次见面留一个响当当的借口。
“羽明,晚上我和楚天还有事,所以不能和你见面了。钱你放着好了,我先给你垫上,什么时候有空再给我,没空的话就算了,也没有多少钱,不必挂在心上。”她在拒绝他,他感觉难受极了。
“是不是昨晚我喝多了酒,说了什么过格的话,你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