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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者已经捷足先登了—但霍克斯伯里(Hawkesbury)河附近的石雕显示出那时的人们穿着长长的袍子,这使这些人的身份缩小到亚洲人或中国人。此外,来自特威德(Tweed)河区域的土著传说提到陌生的来访者试图在布理斯班(Brisbane)西南部的沃宁山(Mount Warning)区域挖掘金属矿,这是在英国人到达之前好多代的事了。
要证明这些外国拜访者的访问时间,最有力的证据来自遇难船只的残骸,尤其是在新南威尔士州北部拜伦海湾(Byron Bay)附近发现的沉船残骸。两根木制的钉子被发掘出来,碳素测年表明大约为15世纪中期,其正负误差不会超过50年。在开采沙矿摧毁这些沉船残骸之前,当地人描述了部分船体和3个从沙子里伸出的桅杆。在 1965 年,沙矿的工人们从这个位置发掘出了一个极大的木制舵;有的人说它有40英尺高。如果这些描述是相当准确的话,那么它排除了未知的葡萄牙人或荷兰人航行到此的可能性,因为他们的轻型帆船没有那么大的舵。这些巨大的舵只能来自几百英尺长的大船—而中国宝船的舵有36英尺高。另外一艘古代船只的残骸在悉尼南部海岸的伍伦贡(Wollongong)①被发现,还有另外两艘在帕斯附近的沼泽地带被发现。伍伦贡的阿勒达拉(Ulladulla)还发现了一个中国古代的石雕女神头像(8),在尼平(Nepean)河底也挖出了类似的一件还愿供奉用品。
有一艘“桃花心木船”在瓦南布尔被发现,它和在帕斯和伍伦贡发现的三艘船的残骸很接近,拜伦海湾中的木制钉的年代和巨大的舵的大小都指明了它们起源于中国。只有中国人建造的船才能够配得上拜伦海湾发现的那么巨大的舵,也只有他们才能够生产那么多的船,以致在一个地区就损失那么多。当地人的传说、雕着穿长袍的外国人乘船而至的石刻、一组组的石头建筑、还愿用的祭祀品,再加上沉船残骸的发现,都强有力的表明了在15世纪有一支庞大的中国舰队到达了澳大利亚的东南部地区。
罗茨图的最初制在比唐加比湾(Bittangabee)的南面,作者画出了塔斯马尼亚向南弯曲的部分,但此图也似乎表示了这块陆地首先是向东,然后是向南延伸。这总是困扰着专业的地图制作者。但当我拿让·罗茨图和皮瑞·雷斯图在同一个纬度的地方作比较时,我立刻发现让·罗茨图上塔斯马尼亚南端的陆地实际上表现的是冰。皮瑞·雷斯图上所绘的冰和罗茨图上所绘的冰线具有鲜明的特征,和永乐十九年至永乐二十一年(公元1421~1423年)仲冬(阴历六月)塔斯马尼亚南面的坚冰的北缘相一致。地球轴线的运动—多少世纪以来在不停的摆动—引起了冰线的前进或后退。当时的冰线相比今天的冰线正常最大值大约北进了三百千米。(9)
若不是罗茨图中画出的两条向东流出冰盖的河,澳洲南方和东南方这片明显的陆地之谜就可以得到解释。这两条“河”被标在新西兰的正北部;当然,那儿什么也没有。实际上,在那个纬度除了海洋什么也没有。但当我查看一幅大比例尺的地图时,我发现了两个我以前曾经忽视的小岛—奥克兰岛(Auckland Island)和坎贝尔岛(Campbell Island)。它们和火地岛(Tierra del Fuego)都处于同一纬度。正如它们在罗茨图上所精确表示的那样,它们都有一个东西走向的狭长海湾,而且也在同一纬度上。
这两个岛被标在那些在隆冬季节里就冻结在一起的冰盖的正常界限的边缘上。这解释了在罗茨图上那明显的反常之处。中国人不可能知道他们是两个岛而更可能以为是冰封的大陆的一部分,因为连绵不断的冰铺展在这两个岛之间并向北伸展到塔斯马尼亚。他们再一次精确地画出了他们所看到的。他们航行到坎贝尔岛,然后确定老人星的位置—南纬52°40′,这正是这个岛的最南端的精确纬度。他们有了他们的参照点之后,就有可能开始对这部分世界进行一次详细的调查了。
第七章 澳大利亚(4)
我找到周满的舰队达到了坎贝尔岛的进一步证据,这见于早期到达此岛的欧洲人的叙述。此岛是海船船长弗雷德里克·哈塞博格(Frederick Hasseburg)于1810年发现的。在坎普海湾(Camp Cove)那他们发现了一艘古老的木船的残骸和一棵饱受风霜摧残的老树,可以认清的是那是一棵成熟的诺福克岛(Norfolk)松树,这种松树是诺福克岛特有的树种。在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