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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口住在这样的小院里。换言之,这个院子里住的是陈家的两个女儿?”在我的启发下,李茹男的分析慢慢深入,逐渐接近了事情的真象。
通过房屋的位置还有院子的布置格局来判断每个房间的情况是穿家过户的江湖人物的基本功,如果不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搞清这些,便很难确定自已下手的对象,要是一间房一间房,一个院子一个院子的去碰运气,象陈家这样的大户人家,只怕忙活一夜,累得吐血还没搜到一半。
这些江湖知识对我而言属于常识,对李茹男而言就是新鲜事了,她能在我的启发下分析到这种程度,也算是难得了。
“好了,不必再说下去了。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不让你下去了吧?”我止住了李茹男的分析。
“,啊,你的意思这个夜行人进到陈家不是为了偷东西而是为了采花?这不更严重!不行,我要下去!”脸色一变,李茹男起身又要下屋。
手急眼快,我一把拽住李茹男的胳膊,“我的大小姐,你就不能别这么说风就是雨好吗?”
“救人还能不急!人家那里都要失身了,你还在这儿慢慢悠悠的呆着,你还有没有人性啊!”李茹男甩着胳膊,想要摆脱我的控制,不过这又谈保容易,我伸手左手把她的另一只胳膊抓住同时用力,使她的几次努力成了无用之功。
“大小姐,你怎么认定了一定是采花?采花之外难道就不可能是偷情?!”把嘴靠近她的耳边,我以最快的语速说道,几络被风吹起的乱发拂在脸上,一股淡淡的幽香从她的脖颈处飘至我的鼻端,分不出是香水气味还是处子体香,让人沉醉陶然,意乱神驰。
“偷情?”这两个字传到耳中,李茹男的反抗停止了,这个可能性出乎她的想象,短时间内她的脑子转不过来。
………【第二百二十六章 偷情】………
“你,你说什么?”也许是太过意外,也许是太过气愤,李茹男的声音都有点打结了。
就算上的是新学堂,就算是出过洋,留过学,受到西方新潮思想的影响很大,但李茹男终究是东方女性,骨子里对贞操二字还是极其重视,陈东莲是夫君早丧孀居在家的寡妇,陈东倩是待字闺中的黄花闺女,无论住在这个院子里的是她们二人中的谁,“偷情”这两个字对其名声而言都是致命的打击,对陈家而言也是无法接受的丑闻,一旦传扬开,丑闻中的当事人还怎么活下去?
所以,李茹男此时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信,或者说从感情上不愿意相信。没错,她是不喜欢陈东兴,甚至可以说有些讨厌,但陈东兴是陈东兴,陈家人是陈家人,从踏入雾灵山庄的那一刻起,陈家人,上从陈万仁,下到端水扫地的仆役,给她的感觉都是非常好。女人是感性动物,思考问题时喜欢从自已的感受出发,在内心深处,她绝不愿意这样的事会发生在陈家。
“我知道你现在想的什么,所以才叫你不要急着下去。要知道,万一你下去被发现而我的猜想又不幸言中,接下来的事该怎么收场?”李茹男眼神中闪烁着怒火,如果说方才在屋顶观风赏景时她的模样象是一只温顺可爱淘气的波斯猫,那么现在就实足实的一只野猫,以她此时此刻的情绪,我很怀疑她会不会在下一刻一把抓来,用她那修剪得精致漂亮的指甲在我脸上留下五道血痕。
李茹男情绪虽然激动,不过好在还没有失去理智,当然,更重要的是我抓住她双臂的手并没有松开,所以最担心的情况并没有出现。
从手上传来的触感,我觉出李茹男紧绷的肌肉在逐渐放松,我知道,这是情绪渐趋平静的表现。
的确,揭开谜底是容易的,只要下到院子里,将潜进来的那个人找出抓到即可,问题是抓到后怎么办?是采花的淫贼或者盗财取物的小偷还好办,万一真是院子女主人的相好怎么办?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先不说被撞破欢情的两位当事人会不会把你恨之入骨,即使是陈家其他人对于把丑事揭破的人会有好感吗?这次来雾灵山是为了游玩儿散心,不是受人委托来捉奸破案,陷身其中,实在是很不明智的决定。
“你怎么肯定是偷情而不是采花呢?万一你判断错误,让人家女孩子失身受辱怎么办?”意识到事情不象想象中那么简单,情绪渐渐冷静下来的李茹男开始分析思索,衡量风险和结果之间的损益得失。
不冲动,冷静下来就好办。
说实话,陈家被偷被抢还是偷情盗采跟我有什么关系?所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象陈家这样的地方豪门,一方地主,要说赚的钱干干净净,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就冲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