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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给我呢!天平那么小的孩子连毛都没长出来呢。他还没见新娘的面,不知道新娘到底长啥样子,但建平猜想应该是个美人儿,他推断的依据是刘旺才现在的三个老婆,加上死掉的两个,个个长的让人看了流涎水忍不住想咬一口。刘旺才就这么一个儿子,给他娶媳妇自然娶的是长得好看的女娃。建平越想就越愤愤不平,手里的草芥揪成了一截一截,自然怪罪起自己的祖上了。祖上没给他积点钱财,有啥办法呢!
在一阵噼里啪啦鞭炮声后,是拜天地的时候了。建平老远朝大院子里看去,半人高的天平在他娘的带领下来到了院子,他好像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四处张望着看热闹的人。新娘子也在媒婆的牵引下来到了院子。她穿着结婚的礼服,头上顶着红盖头,看不到面目。建平瞧了瞧新娘的身段,发现她两只*撑着衣服亭亭地立在胸前,屁股向后高高地翘起,就觉得自己被*摄魄了,心想这女娃肯定长得好看。
冬季白天总是很短,可建平在旮旯儿里蹲的这一下午异常的漫长。刚开始他还罢了,阳光暖洋洋的晒着,要不是看着坡下院子里的热闹场景,他早就睡着了。后晌,太阳渐渐落山后,寒意就上来了,枯草上结起了霜,他冷的打起了哆嗦。而且,晌午时看见别人都坐席喝酒,他连饭都没吃,肚子饿的呱呱直叫,他爹一下午不停地喊他,他愣是没应一声。
腊月二十三,要祭拜灶王爷。所以,太阳刚落山,刘旺才家看热闹的人就散了。要放在平时不管哪户人家娶媳妇,年轻小伙都会三五成群地闹洞房,闹上半个晚上的。在建平的记忆里,17岁时他也闹过一次洞房,是沟里王老汉儿子娶媳妇。那天晚上,一群小伙拥簇着把他掀进了新媳妇的房子,他被众人压在身下,而他的身下就压着新媳妇,他的手不知被谁拿着伸进了新人的棉袄里,摸到了新人滑腻得像白面馍馍一样的*,那时他就觉得下身硬邦邦地撑了起来,只是新媳妇长得太难看,至今建平回忆起来都会觉得害臊。
晚上,建平才从坡上下去,进了刘旺才家的大门。自打他爹在这干长工,他们就不再回家里住了。他家也在苦山沟,只有一间土房。家的概念对他来说只是能睡觉的地方。现在建平和他爹住在刘旺才家一间旧仓房里,小小的空间里有一个炕,其他地方都堆放着杂物。
建平推门而入,见爹正跔着身子在炕上看一本破旧发黄的老书,马灯的光线将他爹的脸拉长像驴脸。他爹见他进来并不理会,建平已经习以为常了,倘若有天自己死了他也许都不会管。建平脱了鞋,感觉脚被冻得冰冷,他轻轻掀开破羊皮被子,将腿试探着伸了进去,一不小心触到了他爹的脚。他爹暴跳如雷地骂道:“你个狗日的,想把我冷死啊,把你的脚伸到别处去。”建平有些怨恨地看了爹一眼,将脚挪到了别处。刘德能手里拿着本手绘春宫插图的老书凝神看着,建平躺在被窝里睡不着,就想他爹看的是什么书。他爹将手里的书翻了又翻,纸张都被翻起了毛边。。 最好的txt下载网
秦殇 第一章(3)
睡到半夜建平被钻进被子的寒风冻醒了,他打着哆嗦感觉黑暗里羊皮被子在不停的晃动。他翻身瞧见爹将被子掀到一旁,手里正握着自己的*上下*着,他不知道他爹在干啥,咳嗽了声说:“爹把马灯点着,我去撒尿。”刘德能鳏居多年,每次*烧身时他就用这法子来解馋,时间长了他渐渐觉得这种*是百试百爽。
刘德能听见儿子叫他,赶紧拉来被子盖住裆部,伸手摸着马灯擦了支洋火点燃灯芯,嘴里道:“老早不解决,半夜起来,又费灯油。”他嘴上这样说,心里却虚得冒汗,怕儿子看见自己老不正经。建平披上棉袄,光脚拖着鞋,打开木门朝外面大门走去。月光白晃晃的照耀下来,在地上洒下层层的银灰,月光还将建平的影子拉的老长,亮灿灿的星星点燃了半边天空。建平走到大门前,准备开大门出去尿尿,但又缩回了手,天气冷得他不想去动任何东西,借着月光走到门后寻了处潮湿的地方,解开裤带对着土墙就是一阵猛冲,尿声如暴雨一样哗哗作响,半大小伙子撒尿都是这般朝气蓬勃,强劲有力。最后一股尿水撒出后,建平打了个尿颤,于是他嘘起了哨子,只嘘了半句他就提了裤子不吹了,他怕吵醒东家人。建平蜷缩着脖子,将棉袄往紧裹了裹,天气冷得让他没有半点困意,倒是想到了白天天平娶媳妇的事,心里又不平起来,对着旁边的架子车狠狠地踹了一脚。
经过上房时,建平突然想听听天平房里有什么动静,他竖起了耳朵蹲在天平房间的窗户下,听了半天也没听到有什么动静,正准备回屋睡觉,房间里有了微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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