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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提笔在上头圈了几处经济脉络,笔尖一点——落於家乡地,视线瞟向桌案上的一封信笺,喃喃道:「有几笔帐该收了。」
武夫抬眸,将书卷搁在腿上,问:「小子,该收什麽帐?」
他浅笑,打算回乡证实是否猜测无误,尚无把握,不透露。
武夫盯著他靠近身前,拎起书卷,取而代之坐上大腿,一副很理所当然。
「武夫,你以前究竟做什麽的?」他翻阅书卷,内容是汉字,武夫竟然看得懂。
他充耳不闻,只手托腮,斜睨著他微微的拧眉,声如蚊蚋地叹气:「你又不说话了。」
两年来,毫无改变的模式。
唯一改变的是,武夫肯搭理其他人,话虽不多,但予人感觉较亲和些。
「会冷麽?」屋外下著雪,暖炕底下的炭木成灰烬,陪著这小子耗在掌柜房内处理琐碎,小子不罢手,他也不会催促。
上官修放下书卷,抬手抚著他冷酷且深刻的脸庞,唇凑近,自然而然地索吻。
「唔……」浅吻越渐激烈,唇舌纠缠,似一团火在腹内烧,他张臂环住武夫的脖颈,身子腾空,任他抱往暖炕上。
躺在他身下,脸颊染上了一层绯色,下身一凉,温厚的手掌沿著大腿处抚摸……手指侵入他只容他占有的私处,有节奏的抽动、撑开、刮搔著,他拧眉频抽气,咬唇抑忍一股想呻吟的冲动。
没忘掌柜房外随时有打手巡视经过,双手紧紧抱著武夫,下意识寻求他为他挡下外在的一切。
「噢——」情欲来得急切,他难耐地催促:「武夫……快一点……」
大掌包覆他的热情,上下套弄,挺身的瞬间,胯下的利刃送入他体内抽撤、撞击。
两具肉体相互取悦对方,混乱的气息交融,怀中人频频颤抖,表情泫然欲泣。
「不要……太久……」
私处胀痛,随著他套弄的动作又酥麻得快要令人无法忍受,他好想叫——
「呜……」
武夫控制得当的撩拨他,腰身持续摆动,握在掌中的热情释放了一股温热,小子满足了。他随即架高他的双腿,时快时慢地恣意逗弄,惹得他体内猛地收缩、吞吐著利刃。
上官修几欲喘不过气,眨著氤氲的眼,盈满了乞求。
「武夫……」他在求饶了,嘴一张一合地,潋滟似火。
他停不了的抽撤,不过刚开始而已。
「呜……武夫……」他又叫,热情褪去之後就一副可怜兮兮。
武夫充耳不闻,表情冷酷,异色的眼瞳透出一丝冷芒,宛如饿虎宰杀一头小羊。
房内的盏灯忽明忽灭,两道交叠的人影渐渐没入黑暗中。即使房外有人经过,也难以察觉屋内的人正亲热得如火如荼——
夜色正浓。
「东家,有空麽?」刁三杯寻到仓库内,有事商量。
上官修暂停下工作,顺手将笔墨交给一旁的武夫。「怎麽了,刁爷。」
两人走到仓库外,刁三杯小声道:「高爷旗下有一路人马的铺子出了事。」
「什麽事?」上官修愕然,该不会又经营不善吧。
「提起这事……」刁三杯欲言又止。
上官修恢复正色,道:「刁爷直说无妨,能帮上忙的,我会尽量。」
「呵,东家真好说话。」自从铺子撑起来之後,他可是越来越喜欢东家;敦厚有礼,斯文可亲。
「事情是这样的,掌管那铺子的人进了一批货,岂料是一批劫来的赃物。干咱们这行,多少都会收进一些来路不明的器物,这也没什麽大不了。」
「嗯,然後?」
「但事情就坏在那批赃货是要送入宫中的青瓷器物,其中有两只花瓶更是少见的珍品。铺子被抄了,差吏为了搜出赃物,砸毁了不少物品。这事已请高爷处理,铺子是保住了。」
上官修拧眉,「既然保住铺子,没被搜出的赃物暂时藏著,待风声一过再处理就好了。」毕竟是花银两进货,他们在这一环节没有犯法。何况,他对朝廷没好印象,即使犯法也不愿归还。蓦然想起以前在家乡制窑,朝廷收的税赋可重了。
很不满的,他现在经营骨董铺,好想逃漏税……
「是啊,那批赃货已经转来我手上,东家不会生气吧?」
「不会,同是高爷的铺子,互相支援也应该,刁爷得谨慎就好。」
「当然。」刁三杯刻意压低了音量说:「我跟著东家这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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