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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对而坐,甚是和睦。徒弟,儿子一应站在身后,独孤鸣不时的去瞥那三位,吧唧着嘴巴,甚是无趣。步惊云、聂风没有什么,断浪倒是冷笑,心道什么少城主,成猪还差不多!
不知想着什么,那独孤鸣突地贱笑出声,故作惊讶状道:“雄霸帮主,久闻你们天下会有一少主子,色若桃花,容貌美极,且有超凡绝技在身;时而雅致可亲,时而冷如霜花,时而怜爱老幼,时而杀人如麻,且不仅有帮主的独宠,还有一杆这般出色师弟们的爱慕,可谓是享尽他人不能有,羡煞旁人啊!那年,小侄来此,却未能幸会,一睹芳容,实这几年以为憾事,这时,怎的还不见他?雄帮主好歹叫了他出来,以解小侄念慕之情啊!”
这几句话说的,既有讽刺之意,却也未免太过轻佻,不知好歹,连着他老子都暗自悔不该带了这畜生来。想当初,违着自己带了木隶来,好没有分寸,这时,还敢提这话?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只当没听见,只试试雄霸忍耐度,却是如何?
独孤一方看了一眼雄霸,对方的脸色果真阴沉了许多,后也就一瞬,便缓和了些,笑道:“难得小侄有心,我这霜儿身子自小就弱,昨夜又受了凉,外头炎热,怕是晒坏了他,也就让他在屋子里歇着了。”
“哦?这便是个病公子。”孤独鸣轻笑,“这倒和我们木隶不一样,我们那位却是块硬骨头,任是你千般蹂躏,万般打骂,也不动颜色,饶是你留着他那口气一日,他便一日含笑耐着你的折磨。”
说着哈哈大笑,放肆轻狂的很,心里却在打鼓。
雄霸似笑非笑的冷哼一声,笑道:“本座却没有那样嗜好,改日便真试试也没什么。”
一句话说完,孤独鸣没了声音。
后面步惊云想拿剑直接插入那狗嘴里,硬是忍耐了下来,“云师兄,来日方长!”聂风拉着他的手,用仅他们师兄弟之间才能看得懂的唇语道。
言谈几句,雄霸帮主便道:“孤独兄,想你们也累了,先去歇息,晚上,再为你们接风。”
“有劳!”
独孤一方礼道,而后面孤独鸣却有些愤愤然,出了门,被领着进了室内。
楼宇亭台,画梁雕栋,到底也大。
孤独一方一路忍着,刚关上屋子,就一个嘴巴子扇过去,“你这混账东西,再胡闹,就给我滚回去!”
“爹,我这是替你出气,何苦这样低声下气?”
“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独孤鸣捂住脸,又气道:“还有,我把木隶送来,这时却要带了他去。”
“你还敢提他?我训练的人却要你白白糟蹋了,哎!”独孤一方气恼跌入椅上,也不知木隶那孩子怎样了!
“原是要他来打探信息的,可是自一年前,他便消失了一般,杳无音讯。”
“雄霸岂是那般好对付,你好糊涂啊!”
独孤鸣没话说,心里也是后悔,想着木隶当初心里原是不愿意的,偏自己一时犯了糊涂,拿着少主的身份压着他。
雄霸堂,后院楼子里。
这是一厅歌舞场,尽数点落花衣裳,燕燕又草草,亭亭待清扫。今日的歌舞场,岂不知,可是明日的修罗场!
这楼子叫“望夜楼”,名字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站在这楼顶端,可以看清天山夜的美,依仗望着东边,月亮也渐渐西沉。内室,帘幕纱帐重叠,上方软榻,下方两侧长长的案桌,各自摆着丰盛的晚饭,雄霸和独孤一方坐在上首,孤独鸣和步惊云、聂风、断浪则左右坐在下首。里面往日都是冷冷清清,没有人气的,今日,却出奇的热闹。
管弦丝丝入扣,声声悦耳,凄凉的夜越发的冷寒,那些外来人显然不大适应这里的气候,挑拨着叫炉火烧得更旺些。
训练的歌舞女尽皆施展浑身解数,七情上面,倾情演出,试问谁愿欣赏?饶是独孤鸣这样的享乐爱、欲的人也无心看赏,心思重重又叠叠。
“少主子怎的还不出来?好大的架子啊!莫不是雄霸帮主不愿他见别的男人?独独守在自己房中。”他命人已在四处找了几个时辰,却就是不见木隶影子,实在是着急。
哼,他今日便要见见那位像极木隶的秦霜,却只因那个人叫他毁了木隶。
这下不仅步惊云冷出寒剑来,饶是聂风、断浪都有些气的牙痒痒,各自想着,这头蠢猪死定了!
谁知雄霸帮主听了话,心情倒是大好,悠悠笑道:“还是贤侄知我心意啊!”说着一仰头,喝了杯酒水,在场的人都是一惊,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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