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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好了……”高父急忙前来劝阻,让一帮人拉开激动的郭轲。
“巷子里哪有菜刀,只有一个破了的平底锅……”那络腮胡终于得空,喘着气抱怨。
“……什么,你还想用平底锅,你当我是灰太狼啊。”郭轲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一听这话,又气的吐血,双手被拉住,空出来的脚一下一下的都往络腮胡身上踢。
“好了,安静下不行吗!”高帅吼道,看着乱成一团的书房,简直就比那个大卖场还要乱。
“都出去,都出去!”高帅面目拧得有些狰狞,在场的除了被架着的郭轲,其余的人都脚底抹油的跑了。
郭轲回到沙发上坐下,脸上的表情一惊带着抹不去的愤怒,就这么怒视眈眈着高高坐在沙发那边的高父。
高严明瞟了一眼郭轲,努力的撇过头不去看他的眼神。淡淡的道:“你们两个想必也累了,先去休息吧。”然后着人带他们去了客房。
郭轲心中虽然愤怒,却也明白两人必有一段长话,自己一个外人,还是回避的好。客厅里只留下高帅和他的父亲二人,明晃晃的吊灯似乎有些泛黄,炽热的sè调让仲夏的室内空气显得稠密而紧张。
“你要明白我的苦心,不想你去冒险。现在事情已经平息,你也无罪释放了,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呆在公司不好吗?”高父语重心长的对唯一的爱子说,和天下无数的只有一个孩子的父亲一样,视他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
高帅却并不领情,他和无数的出身富贵的纨绔裤子一样,对于父母的爱护视而不见。
“你自己都说呆了,我怎么能呆在家里,那样不是浪费青chūn吗。”高帅的脖子挺直,可以在朋友面前认输,却绝不会对父亲和敌人认输。有时候父亲的过分保护反倒使他更叛逆。
“你可以做些别的事,你能做的事很多,没有必要去冒险。”高严明语重心长的仿佛要把自己的心肺都逃出来,可惜即使这样做,儿子也不会明白他的苦心。
仿佛是一个比野马还要野xìng难驯的异类,搞不懂到底是自己宠坏了他,还是培养一个连自己都难以掌握的硬汉。
“危险吗,就因为危险我就躲着,不去查明真相吗?”高帅理直气壮的反驳他的父亲。
那件事让高帅几个月一来都无法安睡,不查明真相,怎么对得起枉死的女朋友,关于危险的问题,想过何止三百遍,已经想到再有人问起就会烦躁的地步了。
难道胜算不大,就不去尝试么,世界上的事情又有多少是满打满算的。这个世界本来就隐藏着无数的未知和不确定因素,所以显得迷人和刺激,人生就是要经历无尽的挑战,才不会虚度年华,才能不枉此生。
高帅原本并不是一个爱冒险的人,却是再也不愿听天由命,顺水逐流的生活。
“我只有你一个儿子,我已经过五十多岁了,你好歹为我这个半老的老人想想。”年迈的的高父徐徐走进,身板挺的笔直,却也难以阻挡步履趋沉。
仔细看去,老人虽然只是半百天命,尽管头顶也就是黑发如冠,却也是两鬓染霜了;面sè依旧红润,但沧桑已经爬上了他的细枝末节,眼角的垂皱,额头的川纹,还有紧紧咬着的一脸横肉的牙关。
当年叱咤风云的高严明也已经步入了晚年,五十岁尚是知天命,六十花甲也可以最后辉煌,到了七十,可不就是垂死老人,半截入土了么。那一个年过半百的人不喜欢看着青壮年的儿子休养生息的给自己添一个孙辈,好让自己晚年安详。
“我知道韶诗走了你很难过,我也很难过,可人要向前看,有的是合适的女青年。”高严明这样开导高帅还是第一次,说话维和,吐字沉缓,过去是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谈论这些的,如今为了儿子,硬扯下老脸,说这些隔代拘泥的事。
高帅的连一阵红又一阵白,红是因为老父竟然谈论起了过去一直都很不屑的话题。白是一想起韶诗,就更坚定了追查的信念。
一个曾经爱的可以谈婚论嫁的,好的父母都认可的女子,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为自己丧命,高帅就不能置之不理,就必须追查到底。
“爸,你不用为我担心。”高帅还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那些肉麻的话,从来都不会对严肃冷酷的父亲说过,现在开口放到有些说大话的嫌疑。
父亲高严明说一个喜欢那实际行动说话的尖苛商人,大集团的总裁,教育儿子从小就以领导手下的人的规矩,已经习惯成自然,高帅想要那事实和父亲说话,那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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