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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甚么用处?”
见对方只对他露了森森白牙,并不答话,他心中一凛,闻见一阵疾风正自后脑呼呼削来,他暗道一声‘不好’,情急之下,不顾真气激荡,倏地撤掌收臂,使出梯云纵往空中一窜。
他身处半空往下一瞥,见对方的左右手中,赫然各执了一柄铁轮,左手掌阴面兽头,右手执阳面佛目。
竟原来,他那铁轮可自上而下一分为二,方才这天枯趁着他分心之际,悄悄将阳轮放出,想要攻他不备。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阴阳轮’。”
杜迎风暗道好险,这天枯生性残忍出手狠辣,在他挑衅之下也表现得不急不燥,与他游斗这几式,招招不得分心,处处需要谨慎,当真是个难缠角色。
天枯怪笑道:“你的问题问完了?”
杜迎风使了一手轻功,轻飘飘落到地上,强咽下翻涌而上的一口鲜血,道:“问完了。”
天枯长臂一扬,晃着铁轮纵身跃来,口中再又问道:“你师傅是谁!”
杜迎风伏低身子躲他招式,同时抬起凤目,看着他促狭一笑:“阁下也算是名震江湖,难道没见过这把‘揽云’剑?”
天枯一双眼在他那把剑上来来回回。“杜千葛?”
杜迎风一耸肩。
天枯道:“鬼话,你适才那一手功夫,杜千葛可使不出来。”
杜迎风一摊手。“这鬼话是你自己说得,我可甚么都没讲。”
天枯双手一撇,两轮并递,阴测测一眯眼,道:“小子满口胡话,待老夫一招一招来试,百招之内,定能试出。”
既然内力不相伯仲,便只有兵刃之上见真章。
两轮神出鬼没,将天枯周身防得滴水不漏,寻不出一丝破绽。揽云每每出手,不是被其避开,便是被双轮锁住。
两人又缠斗一百余招,杜迎风身负内伤不堪久战,遂渐显不支,天枯乘胜追击,铁轮翻飞之间,逼得对方步步退守,直至墙隅。
杜迎风受他制住,撇过脸道:“一百招已过,你可试出甚么?”
天枯道:“你若与我再对上一掌,老夫定能试出来。”
杜迎风斜睨凤目,道:“那便放开我,我们重新打过。”
天枯道:“将你放了容易,再制住可就费功夫。”他凑过脸来,伸出舌头于少年光洁的脸颊上一舔,道:“而且老夫也等不及。”
杜迎风瞧不见对方露骨贪婪的眼神,却听到一阵粗喘,自他喉间荡逸出来,顿时泛起恶心,骂道:“小爷对老头子没兴趣,你滚远些!”
天枯哈哈一笑,凑近他的耳廓,与他说了一句话。
杜迎风只觉毛骨悚然,骂道:“你不但是个魔头,还是个疯子!”
天枯张开森森白牙,伸手点了他各处大穴,令他浑身动弹不得,遂拖起人朝屋内走去。
待进了屋子,走至床边,他一扭床头暗处的机关,那床板便往下一塌,露出一人多宽的缝隙,天枯将少年往那缝隙里一推,再就跟着跳将下去。
跃下丈许,踏到实地,他伸手一捞少年躯体,又拖行了十多步距离,继而推开一扇石门,进到一方斗室。
斗室极其简陋,只东首置了一条长桌,正中摆了一张方案,西侧墙隅处堆了些石灰,干草,松香等杂物。
却叫人感到恐怖得是,那条长桌上一丝不挂趴了一个人,手和脚都被钉在桌面上,从他脑后脖颈顺沿至臀下被切开一道缝,两边皮肤往两侧撕裂,只背部与两臂之间的皮肉连在一起,左右张开,犹如一张蝙蝠翅膀。
天枯将少年撇在一旁,走向长桌一把揪起这被剥了皮的人的头发,拔去长钉,将人翻过来仰面朝天,如同脱去他衣物一般,去剥他胸前的皮。
那人一声惨嚎,睁开眼来,叱骂道:“你这恶魔、疯子,死后定然被打下十八层地狱!”
天枯探出两指,伸进他口中用力一夹,便听这人又是一阵惨叫,一块肉状的物事飞向墙角。
那人被拔去了舌头,嚎不出声音,只能呜呜叫唤,却声音也是愈来愈小,渐渐得没了声息,天枯将他整张人皮撕下,朝角落里的少年道:“小子,你可知这人是谁?”
见少年瞪了双眼看他,天枯于是自顾自往下道:“天灵门武万通,侠名传遍天下,这一张人皮,老夫可是得来不易。”
他将人皮铺平放在正中的方案上,取来石灰用以渍干,再将之悬挂到事先准备好的竹竿上,然后拖了把椅子,放到少年跟前。
杜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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