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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印象也无。
其次,这她进门不仅门都不敲,看到云凤一个人在这屋里站着,却也半点疑问都没有,目光里似乎还透出几分怪异的欣喜。
云凤越想越怕,只觉得这女人来者不善。
那妇人见云凤流露出惊慌神色,面上强装着笑起来:“哟,大奶奶,您还没吃饭吧!前头老夫人让我老奴”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云凤越发肯定这人有问题。
一番话说的如此鬼祟,分明就
云凤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应付道:“是老夫人让你来叫我吃饭吗?”
“自然是!”那妇人只当云凤是要相信她了。
“那晚上在哪个厅摆膳啊?”
“这个”那婆子分明是对这府里不甚熟悉,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只是乱转,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云凤见她这样子,吓得头皮发麻,往后退了退:“陈妈妈!陈妈妈”
那妇人见她唤人,似乎有一瞬的慌乱,见到从后间出来的不过是佝偻着身体瘦得干姜一般的陈婆子,忽而就笑出声来:“奶奶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是老夫人请您去吃个饭罢了”一边说着,一边迅疾的拍了拍巴掌,门外忽而就扑进来两个戴着蒙面大汉,不说二话,直直冲着云凤来了。
陈婆子也不惊慌,昏黄的小眼睛里头透出一股子光,抽出一把破镰刀一样的东西随手就招呼了一个大汉,她原是个有劲儿的,手一挥,那刀又狠又准的插在那大汉手臂上。转身一个扫堂腿又把另一个大汉撂倒了。
那妇人没料到这个,也扑将上去同陈婆子缠斗起来,联合着那两个大汉,也就是以三敌一。
陈婆子渐渐就落了下风。
云凤知道自己在旁边也是个累赘,逮着空档就想往那门外跑,好去喊人。
那妇人煞是眼尖,看见云凤的蓝衣一闪,就在此时快步窜到云凤面前,抓了她头发往后一扯,将一张帕子按在云凤的口鼻间。
陈婆子心道不好,眼睁睁就看到云凤用力睁着双眼,软倒在地上了。
冬天本就夜长昼,不过一下子,天色就由擦黑变作昏黑,暮色四合,艾寿家那肥硕的身影渐渐隐于黑暗中。
枣花一方面担心被发现不敢跟得太紧,一方面又怕跟丢,小心翼翼的,生怕半步行差踏错,惊动了那老妇,这么一路走来,却见艾寿家的停在了后院一处,围着那空地直打转转。一边搓着手一边望着天。
枣花心想这艾寿家的耍的什么幺蛾子。
莫不是自己的行踪被她发现了?
枣花正左思右想不得要领之时,突然听到天空中“咻”的一声响,不知是谁放了一只冲天箭。这冲天箭原是极普通的一种烟火,年节的时候小男孩最是喜欢,点燃线引,冲天一响。
艾寿家的这才满意的笑了笑,转身快步走了。
枣花一边想着这冲天箭莫不是有什么名堂一边赶紧跟上去了。
终是见到艾寿家的停在了一处小楼前,这小楼原本荒僻着,年前兰璇命人将它翻新出来,还取了个听风楼的名字,这两天打扫得干干净净的给那永熹班的住。此时前头戏未散,小楼前安静的悬挂着一排排的红灯笼,衬着夜色,有几分静谧。
那艾寿家的先是东张西望了一番,这才上了二楼。
枣花脱了鞋子踩着冰冷的木阶梯走到楼梯口,就着楼道里火红灯笼的光芒,隔着那木楼墙的镂空花看到那艾寿家的敲了一间房的门,一个瘦弱的男人出来应门,艾寿家的跟着他就进去了,枣花定睛一看,她原是认得那人,是艾寿家的亲生儿子,俗称瘌痢头,是艾府里出名的游手好闲的人,又好赌又好嫖,早几年还在这艾府里做过活儿,后来被峙逸打发出去了,这几年也不知道在哪儿混着。
枣花大着胆子摸到那门边,曲着腿蹲在那儿,就听见里头传来艾寿家的声音:“那边已经得手了,那戏子也马上也要唱完了,会有人先把他引过来,你就小心在这儿候着他,记得依计行事,东西你准备好了吗?”
枣花心里咯噔一声,不明白那所谓得手是什么意思。莫非同那冲天箭有关系?
瘌痢头嘿嘿一笑:“娘你放心,东西都备齐了,那药粉原是我托一个朋友买的,上好的药,他吃了不要说女人,就是母猪嘿嘿到时候把他同那寡妇放在一个被窝里头”
“这就好,到时候人都回来了,你借故打开那戏子的房门,就把这事闹大,让你收买的戏班子里头的人,你收买了吗?不会又不干正事把钱拿去赌了吧!”
“娘说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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