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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宝物的青年人尚在畧阳,正向天水赶来,他们便在这里把那人堵住,把本派镇山之“宝”“要”回来。
他们也知道,他们不能在麦积山内堵住来人,一来麦积山石窟游人较多,万一发生争斗,难免会伤及无辜,百姓死多了,惊动官府,不好收场;二来,如果石窟中的佛像,因打斗受到破坏,必然会引起公愤,首先是少林,其次还有五台等一些信佛的门派,乃至大理天龙禅寺、藏边黄教、白教、蒙边红教等的不满,这些门派以此作为借口兴师问罪,实则也来夺宝那怎么办!这叫众怒难犯。光是一个少林他们就惹不起。
思谋及此,所以玄玄道人在麦积山前一里多路便布下路哨,要把来人堵住。这就是麦积山石窟显得与平日不同的地方。
他们在这里等了三天,今天终于把人等来了。
皇甫瑞、紫琼、小兰三人策马行来,眼看麦积山已然在望,忽见前面路中,并排站着三四十名道人,把他们的去路拦住。
三人勒住马,皇甫瑞问道:“列位道长是什么人,为何在此阻道?”
其中一个四十来岁的紫袍道士道:“我们乃是崆峒派门下弟子,在此专程等候三位的到来。”
皇甫瑞和紫琼、小兰三人对望了一眼,皇甫瑞道:“哦,原来是崆峒派的弟子。你们远在距此数百里外的西崆峒,却来到这麦积山等候我们。我们三人与崆峒派素无交往,不知你们专程来此等候我们,所为何事?”
那紫袍道人道:“你可是叫皇甫瑞?”
皇甫瑞道:“不错,在下正是皇甫瑞。”
“我们找的正是你。”
“找我?为什么!?”
紫袍道人:“找你,累得我们掌门人大驾都亲自出动了。这就是我们掌门人玄玄真人。”
皇甫瑞淡然笑笑道:“我皇甫瑞只不过是江湖上其名不彰的一个晚生后辈,有什么值得贵派掌门人大驾亲临在此相候呢?”
玄玄道人道:“年轻人,你身上可是藏有一面太昊宝镜?”
皇甫瑞冷冷一哂:“啊!掌门人也是为这面古镜而来?不错,小子身上正是有一面太昊古镜。”
玄玄道人:“这太昊古镜乃我派开山祖师广成子所遗,乃本派镇山之宝。今闻此宝现在你手中,所以贫道亲来,要求年轻人将此宝归还我派,我派必将有所报之。”
“嘿嘿。”皇甫瑞一笑:“掌门人说这面太昊古镜乃是崆峒派镇山之宝,小子尚是初次听得,到是颇愿闻其详。”
玄玄道人道:“广成子乃上古得道真仙,亦是我崆峒派开山鼻祖。这面太昊古镜,乃是祖师镇山之宝,祖师飞升天界,遗下此宝,作为镇山之宝,不幸遗失有年,我派弟子,遍觅天下而不得,今由年轻人你得之,故我派闻之,不胜欣慰,故来向阁下索回此宝。”
皇甫瑞故作诧异之态道:“请问掌门,你们总坛现没何处?”
玄玄道人:“我崆峒派历来总坛都在平凉崆峒山,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年轻人何有此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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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瑞道:“那河南临汝崆峒山那些人……”
“啊,那只是我崆峒派的旁支而已。他们可不是正宗的崆峒派。”
皇甫瑞道:“如此说来,这太昊古镜可并非贵派镇山之宝了。”
玄玄道人:“你何有此说?”
皇甫瑞道:“这太昊古镜乃是上古真仙广成子所遗,乃是河南崆峒,即今人称的东崆峒,而非西崆峒,关于这一点,《庄子。在宥》中说黄帝问道广成子之所在河南临汝县西南的崆峒山,即东崆峒,而非西崆峒。可证广成子住东崆峒而非西崆峒,此其一;其二,黄帝去见广成子,广成子即以太昊古镜赠予黄帝。涿鹿之战,蚩尤起大雾于野,使黄帝军队不辨南北东西,黄帝乃以指南车辨明方向,以太昊宝镜扫荡大雾,一战而胜蚩尤,使天下大定。由此可见,此古镜广成子已赠予黄帝,再非广成子之物;其三,此镜名太昊,其最先主人当为伏羲氏而非广成子,广成子得之又转赠黄帝,从中过了个手而已;其四,家师乃系从河南临汝之东崆峒得此古镜,而非西崆峒得之。而当时与家师一道的尚有东崆峒的前辈悟非真人。悟非前辈亦只是向家师表示祝贺,并未声言此镜乃崆峒镇山之宝。由此四端可见,玄玄掌门所言太昊古镜乃崆峒派镇山之宝,实乃无中生有,揑造之词。目的只不过是在于觊觎这面古镜,妄想据为己有而已。”
皇甫瑞提到悟非子,乃东崆峒名宿耆老,论辈分还是玄玄道人的师叔,现下已归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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