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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的,要不,以他们的聪慧,怎能将自己置身于这等险境。
怎能,怎会?
“你说——这萧侍郎昨日夜里手了惊吓不能来见孤王?”
把玩扇子的长指忽然一收,生生将这缠金丝的檀木骨的帛画扇给捏断了。上来禀告的那人额上满是冷汗,这小王爷性子冷酷,却不是今日里才知道的,若是因这事儿迁怒了他,那可怎办?
只是夏侯昱今儿个似乎心情不错。
只看了一眼那连头都不敢抬的兵丁,便扔了扇子,自顾自的拂袖而去。
“来人,把那车里的人带我府上去!”夏侯昱嘴角勾起。
——好一个自作聪明的萧骝,这回是天要亡你了,居然敢不来,这回就是你那该死的老师却也护不得你了,谁叫你自寻死路,放了这一线生机……
其实,下了令封锁城门后,夏侯昱便有一丝后悔。
到不是为了那劳财伤民担忧,却是计较着若是此番动作如此之大,却纠不出那两人来……
不说大大扫了他皇族的面子不说,那在朝的以左相为首的那一干人等却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别的不说,那些老狐狸不费心思挑起在京的各个官员对他的不满,趁机会把他弄下去,却是绝对不可能的。
左相这家伙潜伏了这些年,还以为他皇兄们不知道他的心思不成?想着独霸朝野一手遮天,呵,也不看他夏侯家,许,还是不许!
何况,老天要送来这般好机会。
萧骝这人没什么真本事,奉承的本事却是不小,到是哄得那老狐狸真拿他当了自己的得意门生了,却不知,这人当真是蠢货一个,居然还自各送上门来找死了。
至于那车的,管他是什么人。
他夏侯昱只需一个鸣金收兵的借口,既然送上门来了,那抱歉,就只能是昨夜里头的刺客。怪只怪他们不该与这萧骝有所牵扯——
“呵呵……左相,孤到看你这回如何独善其身?!”
“子良,你居然如此糊涂!”
左相是个年过六旬的老头,听哭上门来的萧骝讲明了原由后,气得砸了手里的蓝花瓷茶盏。
到是那自知误事的萧骝,哭得满面鼻涕眼泪,膝行至左相面前。“老师,救救我,那逍遥王爷这回分明是要我的命啊!”模样好不狼狈。
自打夜里为那突如其来的刺客给吓破了胆子,萧骝可是学乖了,夏侯昱的人前脚找上门来,他后脚就立马找上了左相来为他撑腰。
知识虽他的算盘打得好,这回却是棋差一招,这回左相别说是保他,便是自身也怕是有些难保了。
“子良你这般糊涂,叫为师怎么帮你!”左相斜了这叫他无事也若得一身骚的弟子一眼,着实有些恼怒。“这下倒好,不仅自己陷了下去,还将为师也拖下水了。那夏侯昱可不是什么良善,既然抓到把柄,定不会就这般善罢甘休……”
他站起身来,绕着花厅里踱了几步,叹息一阵,道。“事到如今也没了别的法子——”老人从袖里取出一块藏在绢帛里的玉佩,递与萧骝。“你拿这玉佩连夜进宫面圣,禀明是逍遥王欺人太甚,兴许还有一条活路,不然等明日里坐实了着谋害定远王的罪名,就是皇上却也救不得你了!”
萧骝抓着那块镶了金边的九龙佩,两眼呆楞,尚未反映得急这急转直下的情况。却深刻明白,左相这话里的意思。
——你好自为知!
萧骝脑中一片混沌——这不是找到老师就能完事了么……
为何今日左相再不如以往一般直接替他把事情给收拾了,而是叫他自寻活路。
面圣——
这岂不是摆明了叫他自找活路去?!
望着头也不回的说道“送客!”的左相,萧骝心里一片冰凉。
夜里,偌大的禁城里一片寂静,看守宫门的禁君刚换过一轮防,两个刚巡防回来的禁卫看了左右没人,宫门更是早早就被关上了,两人靠了墙脚坐下,取出点吃食分了填填肚子,年轻点的那个吃完了自个儿的,舔了舔唇,仍觉得不饱,不禁自言自语的说道。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两天都没瞧见红衣出来……莫不是宫里头出了什么事……”
年长的抹了嘴嘿嘿一笑。“宫里这还能有什么事,莫不是你那相好的跟别人跑了?”
“老王,你这是说得什么话!”年轻的一时气结,推了挨坐着的人一把,没着力,只叫这被唤做老王的禁卫晃了一下。
“我说的当然是人话。嘿嘿,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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