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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削弱,反而会受到这些措施的鼓励,并且随着野蛮状态在立法者法治下消失而放出新的光彩。只要立法者不建立任何瓜分自然产品和人工产品的制度,他就不会碰到不服从他安排的人,而是。。。。。。。。
人人都会欢迎他的调动,一切场合都将有利于他执行计划:他可以向社会成员分配工作和职业,规定各种普通工作或特殊工作的时间,组织救助,计算各种职业的不同收益,指出每种职业需向共和国提供什么物品来满足全体成员的需要。立法者将根据所有这些情况和人员数目来确定各种工作的比例。他将委派最英明的长者去维持秩序和管理经济,叫最身强力壮的人去实际执行。
最后,他还要规定每个人的等级。
他做这一工作时,所依据的不是虚构的尊严,而是行善事的人在受惠者中间享有的自然的威望,是亲属关系、友谊、经验、机敏、技巧和积极性的温和的影响力。
一切事情既已如此安排,有谁会想到要在一个不存在那种能够激起奴役他人欲望的私有制的社会里实行统治呢?在这种社会里不可能有暴君,因为执政者恰恰承担着最繁重的义务和工作,他除了与其他公民共享的以外,不独享其他生活用品或娱乐品,除了得到自己的同侪的尊敬和爱戴外,别
①有一个可靠的人最近从美洲回来,他向我叙述了这些民族无论对自己人还是对我们这些人表现出的某些令人赞叹的人道主义特点。这方面的例子很多,他们很可以把我们称为野蛮人。
同一个人还对我说,这些民族虽然是我们的朋友,但是他们蔑视我们离奇古怪的风俗习惯;我们的土地越向前推进,他们就离开我们越远。他们是有道理的;但是,有哪种天真无邪不受坏榜样腐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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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 政治的特别缺点53
无其他利益和奖赏。
如果说在这个共和国中存在着某种奢望,这一奢望也只能以赢得这种尊敬为目的,它所追求的只能是真正有益于其他人的卓越的功绩;其他人并不因而对此产生忌妒,反之,如果他们得不到自己所钦佩和尊敬的几个有才华的同胞的帮助,他们还会感到不幸。
我再重复一遍,这种奢望不会有、也不可能有我们那种奢望所追求的目标;实际上,我们的奢望所追求的只是贪婪的目的,只是追求的手段有所不同而已。
我们的立法者正象人们实际见到的那样,也在野蛮人那里发现人们十分勤劳并能胜任最艰苦的劳作,而懒惰在那里则是一种可耻的行为;他们生活在善意和柔情之中,这种善意和柔情远远超过我们当中那些最游手好闲和最残酷无情的人所鼓吹而却不大实行的道德。
如果上述这一切都符合事实,那么我就要问:据此实例,难道真的可以说这些民族生来就倾向于象我们的阿里斯达克斯①所列举的恶习吗?难道发扬这些美洲人②的可贵素质要比使那里某个民族养成服从严酷法律的习惯还困难?这种法律早晚要迫使民族中的一部分人忍受卑微的处境和屈辱性的贫贱以获得生活的必需,并不得
①阿里斯达克斯(Aristarchus,约公元前217—145年)
,希腊语言学家,由于注释希腊作家(尤其是荷马的)作品而闻名。——译者②我所说的这些人都是心灵手巧和通情达理的人,他们在成功地仿效着他们看到我们所做的一切有益事情。他们尽可能避免采用的,只是我们的法规;他们憎恶我们财产和地位的不平等,尤其憎恶我们的贪婪。这都是上面已提到的那个人向我证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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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自 然 法 典
不为本民族的另一部分人服务,而这后一部分人由于占有最好的渔猎场所和耕地而变得游手好闲和高傲自大。这些平民会用什么眼光去看他们同胞中的某些人在令人憎恶的清闲中坐享他们最美最好的劳动果实,而只偶尔把自己的剩余之物留给他人使用呢?
通行的政治观念以及对其准则的简短批驳
然而,让我们听一听我们的哲学家在这个问题上是如何争辩的吧。他们说,在任何社会里,要把世界的物质财产平均分配和维持这种分配,这从道德上来说是不可能的,所以,有富人和穷人之分,是绝对必要的。但是,当这种财产上的不平等一旦被明智的法律所调节和弥补,就会由此产生出极其美妙的和谐。恐惧感和希望感几乎同样地占据着每个人的。。。。。。。
心灵,并几乎同样地使他们变得灵巧和勤快。富人注意保管财产,这些财产随时可能从他们手中跑掉;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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