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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佑成遵守承诺,每个月的月初在我产检的时候,都会抽时间到新加坡待几天。
也许曾经失去过,才会更懂得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时光。这些偷来的快乐,在日后任何时候回想起来,就像做梦一般。
梦里只有我和詹佑成,没有伤心没有分离,只有快乐和感动。
在新加坡的大部分时间,我们都会安静地待在一起。到附近的公园散步,或者只是简单地在花园里晒晒太阳。很多时候,我们会待在卧室里,他给我和宝宝读故事,甚至唱儿歌。
詹佑成的声音很好听,略带磁性却又很轻柔。那些不知名的英文歌在他的嘴里吐出来,就像天籁之声。宝宝似乎也认得爸爸的声音,每次当他唱歌的时候,都会动得特别厉害。
每当这个时候,詹佑成就会把我的衣服撩起来,把脸颊贴在高高隆起的肚皮上,像个孩子般“咯咯”地笑起来。
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什么比相爱的两个人,共同迎接新生命来得幸福和期待。
一切的一切,就像一场美不胜收的梦境。我醉了,醉倒在这场梦境中,无法自拔。
在怀胎三十五周的时候,詹佑成去了一趟法国。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沉重,双脚也开始浮肿。
不知为什么,这段时间宝宝的胎动特别厉害,我的心情也莫名地变得不安起来。周末的中午,我吃过燕麦粥以后打算午睡,可是躺在床上的时候,肚子突然开始抽痛。
这种疼痛很不寻常,感觉宫口处偶尔会传来一阵抽搐。可是宝宝的预产期是一个月之后,应该不会这么快就要生产了吧?
可是疼痛的感觉间歇性地持续了整整一小时,我终于忍不住爬起床喊赵子墨的名字。
赵子墨很快就破门而入,看到我的时候忍不住大吼一声:“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
我扶住隆起的小腹,咬牙吩咐说:“快送我去医院,肚子痛得很厉害。”
赵子墨一点也不含糊,先打电话给司机,然后倒了一杯温水给我,小心地喂我喝下。
“别急,医生说宫缩的频率几分钟一次才是要准备生了,你现在疼痛的频率高吗?”
我摇摇头,无力地回应说:“大约是十几分钟一次……可是真的很痛,我快受不了。”
临近预产期,司机几乎是二十四小时待命的,很快就来到了别墅门口。赵子墨把我扶上了汽车的后座,不断地安抚我说:“别担心,很快就能赶到医院了。”
我深呼吸然后靠在座椅上休息,赵子墨则帮忙拨通了詹佑成和张欣的电话。
可是詹佑成的手机提示关机状态,赵子墨冷静下来给他发了一条短信,然后继续拨打张欣的电话。
“喂……张欣姐,小梦喊肚子痛不知道是否要生了,我们正在去医院的路上。好,麻烦在医院门口等我们。”挂了电话,赵子墨松了口气说:“没事,张欣姐很快会赶来医院。”
我睁开双眼,感觉疼痛的感觉似乎缓解了一点,小声问道:“詹佑成呢?他没接电话吗?”
赵子墨摇了摇头说:“关机了,可能在飞机上。他昨晚给我发信息,说那边的订单如果能提早谈好,就会早点赶过来陪你。”
我点了点头,继续闭上眼休息。
恰好这时,熟悉的铃声响起。这是徐成亮的专属铃声,他很少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除非有什么紧急的情况。
赵子墨帮我翻出手机打开了扬声器,徐成亮焦急的声音随即传过来。
“小梦,你在哪里?”徐成亮的语气听起来不太好,慌慌张张的与平日的镇定判若两人。
赵子墨抢先回答:“我们在去医院的路上,小梦好像快要生了。”
电话的那头沉默了足有一分钟,才再次响起徐成亮的慌张的声音。“子墨,你要寸步不离保护好小梦。小梦,你听好了……现在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秦展鹏消失了好几天,张秘书查到他去了印尼,昨天晚上订了前往新加坡的机票。”
“你的意思是秦展鹏现在很有可能在新加坡?”赵子墨几乎失声叫了出来,抓住手机吼道:“他会不会知道小梦怀孕的事了?”
徐成亮解释说:“我不知道,可是他突然来了新加坡,行踪有点诡异。我们先别自乱阵脚,我马上联系新加坡的安保公司,派人手过来保护小梦。”
小腹的疼痛感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胸口处的抽痛。我看着窗外熟悉的街景,已经到了医院的停车场。
“子墨……”我轻声吩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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