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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位天子迷得神魂颠倒,怎么都觉得,有些说不过去。他听说韩放倒是有点才华的,却有点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刚进来又听他们讨论的事情,实觉卑鄙。可是就在刚才,他突然有那么觉得自己,可能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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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年关的时候,祁王怒气冲冲的骑了一匹普通战马回来了,脸色极度难看,连李适都不敢问原因等过了初一,才弄清白子墨是气李延煜突然大婚,战场最忌急躁,偏生他就气得送给君琰重重伤了。等李延煜过去又每日吵架,终是说了不得了的话,把李延煜气回来了。李适对卞凉远说他白把韩放打了一顿了,不去还没这出呢。卞凉远撇了嘴说:“喏!战马不见了,长卿肯定是喜笑颜开的回来的,放心吧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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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十一年春
李适崔相殿上相争,终以崔相得胜,李适尴尬处理。
有童谣唱
金碗银筷黄袍子,殿上坐个傻小子,手拿大印盖不下,冷脸常见笑脸稀。如今江山八百年,皇帝不识朝中务,三千美人不知耻,皇朝姓崔不姓李。
闻童谣,百官私下议论纷纷,李适勃然大怒,指其一蔑朝中重臣,二嘲皇室威严,罪大恶极,严惩不贷,查而无果,依旧传唱不休。
惊蛰,春雷乍动,桃花始放。
魏严弹劾崔相,指其混乱朝纲,欺上瞒下,欲图只手遮天把持朝政,罪犯欺君。其亲信陈小砚连罪。众臣不敢随意开罪,终在最前面发现一个龙飞凤舞的大名:李延煜。
李适在阁楼中坐着,拿着那本厚厚的折子:“哈哈哈哈!广德可真是太大胆了!这可是重罪!朕定是不能批的,这段时间,你得避避风头,不然怕你会遭到什么危险。既然七哥也署了,朕就让七哥护你安全,毕竟皇家人,他还是不会太得罪的,陈小砚这回吓了吓,应该也有点动静了吧?”“皇上,急不得,这陈小砚为人极其固执。弄了个曹岳天天在他耳边念着,他也没什么表示,这回这剂药下得虽猛,可也不见得他就为所动。不过应该也快了,毕竟您才是正主不是?”韩放轻柔的捏着书,这下抬起眼来看了一下李适说道。
魏严对韩放说:“子牧,这次可能又要你出面了。”合上折子,“对,不急,再稳稳,我看这白子墨也快回来了,不是说大获全胜么,还俘了禅国四王子贺兰君琰。”韩放头也不抬的说:“听人说这贺兰君琰算是禅国的白子墨了,上次长卿不就是被他伤的么?”
“哦?竟是有这等事?”李适这么惊呼的时候,魏严忍不住轻咳了两声:“皇上,您也关心关心敌方的人可好?”李适尴尬的哈哈假意笑着,韩放依旧是那副不疾不徐的样子,翻了一页书:“魏大人,这两日蛇虫鼠蚁多,可得小心啊!”李适一拍腿站起来:“等长卿回来把场面稳稳,你们就去把陈尚书五花大绑的绑回来!”李适想想,先是在阁楼里翻箱倒柜找出一个盒子又装了什么进去,然后把冬苓叫了进来,“冬苓啊,去,把这盒东西送到陈小砚手里去!一定要是陈小砚接的!”冬苓恭敬的接了,答:“是”
陈府
曹岳帮了佣人一起晾晒清洗好的衣物床褥,难得春日好阳光,把被絮也弄出来晒,除除一个阴冬窝出来的湿晦之气。
大门大敞着,冬苓进门却不见人影,只得喊了一声,曹岳卷着袖子出来,见是冬苓连忙行了礼:“公公今日怎么来了?可是来传旨?”冬苓摇摇头:“曹大人安,陈大人在府上么?”“小砚出去了微麓楼,是找他有事?”曹岳见他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就问,他感到有些麻烦的皱眉:“陈大人是去买微麓楼的杏花糕了吧?还真是找他有事,现在可怎么好。”曹岳哈哈一笑做出请的姿势:“看我疏忽了,快请进来小坐一下,等会儿就回来了!”曹岳亲自端了茶水点心出来,惊得冬苓连说不用,陈小砚进门就问:“阿义你又在和谁干嘛呢!?”
冬苓一听就站了起来:“陈大人回来了!”曹岳出门接过他手上的东西:“你可算回来了,公公在这儿等了很久了。”陈小砚赔了罪问:“可有事找我?”冬苓笑笑把怀里捧着的东西递给他:“这是皇上叫我交给你的,这样,冬苓就先告退了。”
曹岳也不再留他,送出了门去,回头见陈小砚打开盒子面色凝重的坐在椅上,就问:“皇上送你什么?”陈小砚就着盒子转给他看:“论语。”曹岳叹了口气:“哎……我,去晾衣服去。”
陈小砚坐在椅子里,怎么也猜不透李适的意思。这个皇帝,似乎暗自透出那么些可怕来。论语是学之基础,治学之人皆能熟背,那又为何送一本论语给他?是要他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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