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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严和李延煜反而似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这殿上众人突然悉数下跪,惊呼:“皇上。”李适哼笑一声冷着眉,“哼,好笑!朕被行刺了,却也没有如此紧张,你们倒好,吵成一团乱麻!这是金銮殿!不是街口市集!一个内阁侍读学士,一个丞相,你看看你们两个和街上泼皮无赖有甚区别?啊!?”
“臣罪该万死!”两人同声答着,李适扫视了一片跪着的人说:“一骂你们就罪该万死!那朕不如杀光了算了!又要你们来何用!?本来这事过了就算了,反正那所谓的刺客,哼,看来也只是个什么都不知道小子,偏被你们弄成了争执?”说完又坐了下去,缓了口气说:“你们两人本是师徒,不同心辅佐朕,反而搞得剑拔弩张,这是为何?”崔丞相着急的喊:“皇上!”“好了,不要再说了!魏严?”
“臣在!”
“礼部郎中曹岳,办事不利罚俸三月,崔相……罚俸两月,内阁侍读韩放!喧哗与朝堂之上,藐视皇威,贬为文学阁编修!给我到阁里抄书去!身为读书人,心不静还了得!?退朝!”
“臣领旨!”
“韩大人”陈小砚在韩宅门口唤了一声,韩放就走出来开了门,对上陈小砚焦急的脸,韩放自嘲的笑了笑说:“今儿是什么日子?怎么都来我家凑热闹了?你说君义广德和少游来我就不说什么了,怎么敛然也来了?”然后侧过身子:“快请进快请进。”
行至里院,突然听得一个声音,“我以为是王爷,结果……是陈大人啊。”曹岳起身向陈小砚行了礼,后者有些懊恼,张瑾澜哈哈一笑说:“陈大人是来这儿干嘛的?”陈小砚朝魏严和张瑾澜行了礼说:“前几日韩大人触怒龙颜被责罚,多日不曾见过了,我担心韩大人病了。”“哈哈哈哈,劳烦敛然费心我这破身子了,前日是微恙,不过刚开春,天气有些不好,过两日习惯了就好了。”
“那众位大人是来这里?”魏严指指屋外:“韩大人去年不知从哪儿移来一颗桃树,这不桃花该开了,我们来看桃花。”陈小砚这才发现里院和外院有很大不同,外院有些萧条,而里面却生机盎然,可是花却唯有这桃花却,奇怪的是并未开放,陈小砚问:“韩大人……”“诶,大人来大人去的,私下就叫他子牧好了,不成,直接叫他韩放!”张瑾澜实在有些头疼这个陈小砚的礼节。韩放点头同意了他的提议,陈小砚顿了一下,又才开口:“韩……子牧喜欢桃花?”
魏严面露惊异之色:“哦?陈大人不知道?子牧爱花,尤是芙蕖、腊梅、杏花、桃花、山樱和山茶,而其中又最喜桃花。”曹岳哈哈一笑也说:“子牧甚爱桃花,所以才老说自己总是离不开个淫诗艳语,这茶,也是桃花茶,这点心,也是有桃花入馔!”陈小砚如大悟般点点头,“原是如此。”韩放高兴的说:“今日难得一举,等我去拿了酒来!”张瑾澜摩擦双掌故意露出垂涎色相:“有福有福,我可听长卿说起子牧家里有几坛好酒,中间的桃花酿我早就想试试了。”
韩放转进里面拿酒,陈小砚很迷茫的问着曹岳:“阿义,你们来看桃花,可是桃花并未开放啊?”魏严摆手说:“陈大人,不知您听说过没有,三月桃花,现今元月刚过完,哪来的桃花?”曹岳微微点头,端起旁边的茶杯轻轻吹了一下,抿了一口。见陈小砚仍旧是不太懂的样子张瑾澜就问:“敛然,桃花除了没开在树上,还有哪儿没开呢?”
韩放正抱着一小坛酒除了了,哈哈笑着:“敛然别被他们唬住了,说得神乎其神的,就是来看以为死了的桃树又抽芽了,凑个热闹,真等桃花开了就把你们都叫上来看!”然后分了酒,张瑾澜先过去抢了一碟,说:“我看敛然以为这花都被我们吃掉了。”魏严也过去拿了一份:“这些都是子牧在去买的干桃花。”“陈大人不懂我们这些小人的小情趣嘛!”曹岳横了一眼陈小砚,韩放豪气地将酒喝下肚:“我说怎么敛然也会出现,忘了君义这家伙了!”
“哈哈哈……”魏严和张瑾澜也饮下一杯朗声大笑,曹岳和陈小砚脸上是在有些挂不住了。尴尬的喝下泛着清冽芬芳的桃花酿,“咳咳咳咳……”陈小砚被辣得连连咳嗽,曹岳不自觉的就伸手去拍他的背说:“你傻的?”韩放眼泪都笑出来了,指着两人说:“酒虽不是烈酒,有人却快醉了!”
突然一阵风吹了过来,纷纷扬扬的吹来很多很多花瓣,韩放走了出来伸手一接,说:“不知是谁家的红杏到我家来下雨了!”张瑾澜缓缓的吐气:“春风剪来杏花雨,又是梅尽燕回时。”韩放回头笑了说:“少游,怎么只有两句,还有两句呢?”魏严又自己倒了一些酒说:“当然是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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