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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竟不觉相视一笑,然后同时点了点头,便飞快的展开步法加入了苗人和飞天国的混战之中。
金瓯承志看着自己的子民倒下的越来越多,飞天国的人也越来越张狂,心中满是痛恨。
短短几日之内,他体会了最信任的长辈害死自己父母,残杀自己兄弟的事实,他被赵飞虎关在暗无天日的密室中,宁死没有说出玉玺的下落才得以苟延残喘至今日。
现在,赵飞虎是死了,可是他莫大的仇恨却不知道向何处发泄,而且看到自己的子民被飞天国屠杀,自己却无可奈何,心中的悲愤难以言喻。
当祭师为了救他替他挡下一剑后倒在地上再也挺不起身来时,金瓯承志忍不住仰天长啸。
苗族到底做错了什么要牺牲这么多无辜的人……脑中疑问万千的时候,他想起了一件事情,父亲临死时向他说的一个秘密,他曾以为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用到,可是此时,他知道他没有选择了。
金瓯承志挣开了一手拉着他的稼木真,发了疯的朝祭祀台上跑去。
稼木真打翻了围了上来的人,然后快速的跟了上去。
可是,当他看见了稼木真拿着火把点着了祭祀台上的圣物时,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金瓯承志是真的疯了,可是当他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和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时,突然心中万分惊恐,竭尽全力的朝即墨无双和沈从容喊道:“有炸药,快离开这!”
不错,在金瓯继临死之前,他告诉了金瓯承志整个天险城下埋满了炸药,而祭祀台上的圣物和大殿里的圣物就是引线时,金瓯承志吓了一跳。
可是后来才想明白父亲的苦心,他们总是夹在尚武国和飞天国之间难以做人,他的父亲便在上一次的战争之后暗中进行了这件事情,把天险城的地下埋上了炸药,若果别的国家在欺辱他们,他们就算是全城倾覆也要让敌人尸骨无存。
而此时,这个万念俱灰的少年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他已经失去了所有,他不想成为尚武国和飞天国的傀儡,破不得以,他想到了这个玉石俱焚的办法。
众人听到稼木真的话,顿时惊得四散奔逃。
沈从容打翻了面前的两个人正在搜索即墨无双的身影,就感觉一手被人拉起飞快的朝一个悬崖奔去。
“我得去找到飘飘!”沈从容挣扎了几下被即墨无双攥的生疼的手腕。
“她会照顾好自己的。”即墨无双没有一点表情,但是手下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放松。脚下的步伐也没有停下,而他身后,已经传来了一声巨响。
天险城是位于天险山的半山腰,顿时山中回响不断,轰鸣之声不绝于耳。
即墨无双不敢有丝毫的耽搁,在到达一处断崖之前没做丝毫犹豫,拦腰抱起沈从容就飞身跳了下去。
顿时,身后传来的巨响一声更比一声震天,而冲天的火光也一次次照亮了原本漆黑平静的夜晚。
沈从容只觉得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不断有树枝擦到自己的身上,但是它更能明确的感觉到,她眼前的男人紧紧把她抱在怀中,恨不得将她完好的包围,不愿她受到一点的伤害。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破晓了。
山谷中的第一缕阳光洒在了沈从容的脸上,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参天的大树和蔚蓝的天空。沈从容觉得身体并没有太多的不适,但是很快她就发现了之所以她感觉良好是因为从山崖上摔下来的时候,即墨无双一直把他紧拥在怀中。
被多棵树一次次减缓了冲击后掉落在草甸子上,而即墨无双也是把沈从容托在了上面,也就是说,他平白给沈从容做了肉垫子,这就是能让沈从容感觉没什么大碍的原因。
沈从容麻利的翻身坐起,看着一脸痛苦的即墨无双,发现他在摔落下来的时候又伤到了腰上的伤口,而此时腰间的衣服都被鲜血浸染的鲜红。
沈从容忙用灵巧的指法封住了即墨无双腰间的几处大穴,想到在摔下来的时候,这个男人拼了命的护着自己,心中突然泛上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沈从容心中思绪复杂,但是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她小心的解开即墨无双的衣襟,露出腰间的伤口,可是当她看到的时候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只见即墨无双的腰间的伤口已经高高的隆起,伤口发黑色,显然是中毒的迹象。
沈从容忙把食指搭上即墨无双的手腕,还好,脉象平稳,想来是他自己感觉到了不对,已经运功逼过毒了,但是事出紧急没能处理好。
沈从容从脉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