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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宇文常舒没有了从方家那里来的铺子,失去了最大的支撑,那就代表他已经被人砍去了左右手。即便自己想法子替他抱住静伯侯的爵位,那也不过是一个空壳。只要自己一双儿女的手治好,还不怕他宇文常舒像狗一般匍匐在自己身前?
沈从容看着眼前红木匣子里的房契和印章,心中五味杂陈,这些印章,都曾是自己的贴身物品。没想到,自己曾经最爱的男人,为了这些东西,不惜牺牲自己的孩子,要她的性命。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若是宇文常舒当初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一场空,他是不是还会这般无知愚昧呢?
“不知道犬子的手……”长孙丞相开口,把沈从容的思绪拉回。
长孙丞相看着眼前这个人,在那张金色的面具掩饰下,不知道她在思考什么,但是她的眼神方才似乎有些恍惚,似乎与这些东西似曾相识……
沈从容从怀中掏出一个蓝色的小瓶子,递给长孙丞相:“这里面的东西,每日早晚两次涂抹在手臂断裂处,连续三日,手臂完好如初。”
那语气淡漠十分,让人听不出半点感情来。这个女人费尽心思就是为了得到这些铺子,现在这些铺子已经到手了,可他为何瞧不出哪怕一丁点儿高兴的模样?要知道这些东西已经足够静伯侯整整几代人衣食无忧了。若换做一般人家的女儿,得了这些东西,恐怕当即便要激动的晕厥过去了。
难不成,这个女人压根儿就不是想要这些东西。而是仅仅想要收拾宇文常舒?
想到这里,长孙丞相更是背后一寒:对于一个惯于高高在上,享尽荣华富贵的人来说,这样的对待简直比要了他的命还要狠毒!
看到长孙丞相虽然接过了瓶子,但是一脸的怀疑,沈从容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笑,道:“怎么,丞相不相信么?”
“不,不,那倒不是。”长孙庆急忙否定,生怕惹的眼前这个神秘女人人不高兴。能够入得了“毒医鬼仙”眼的女人,肯定也不是什么一般人物。虽然他心下的确很怀疑,但是现如今,恐怕除了相信,他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遇事,长孙丞相再三谢过后,唯唯诺诺的出了房间,直奔丞相府而去。
“老大,行啊,轻轻松松,不费一兵一卒,把那几个混蛋折腾一番,还将家业收了回来。真是让人佩服啊。”公子欢喜将长孙丞相送走之后,一脸坦率的望着自家老大。那语气中毫无恭维之意,完全是发自肺腑之言。
“这些东西原本就是我的,我只不过是重新拿回来而已。”沈从容把这些房契和印章交给了公子欢喜,“但是这不是我最终的目的,因为宇文常舒和方景书要付出的代价永远不止这么多。”
要一个人失去性命很容易,但是她沈从容有这个耐心,陪着他们一路走下去,看着他们痛不欲生,看着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将这些铺面好生打理着,那账面上的东西你以前也了解过,如今经手应该问题不大。”沈从容静静的望着公子欢喜,将这些事情交代清楚之后,便起身离开了。
虽然复仇的计划一步步走的都很顺利,但是她似乎并没有一点开心的感觉:因为现在还有很多事情困扰在她的心头,比如说那个黑衣人,比如沈云苓的下落,以及她带走的那个锦盒里到底是什么。
但是当下最为让她担忧的,莫过于沈于卿所中之毒,她依然没有一点头绪……
马车悠悠然的前进着,沈从容端坐在马车上凝神沉思着。沈云苓之所以能够那么容易的从顺天府大牢里面逃出来,这跟那个黑衣人应该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今自己只有想办法找出关于那个黑衣人的线索之后,才能解开那些谜团了!
沈从容正思量着这些,突然觉得马车开始颠簸起来,当下心中警铃大作:奇怪,回府的路都是宽敞平整的路,自己来回于天香楼和靖远侯府多次,从来没有颠簸过。
明媚的眸子里面瞬间被一股浓郁的戾气弥漫,沈从容倾身从车窗里探出头,朝外看去。她心中猛地一沉:不知什么时候,马车已经到了一片树林。
该死,都怪自己方才想事情想的太认真,都没有意识到这些。
沈从容不知道是谁有这样的能力,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换走了自己的车夫,还把自己带到了这里。
沈从容心想这个人一定不简单,当下暗自凝神运气,顿时身体周围被一股蓝色的气息包围。
马车仍在飞快的奔驰,沈从容瞅准时机,素手一扬,将浑厚的内力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