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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晴朗,他脚步竟然显得有些雀跃,说道:“吴歌你不要觉得我小气啊,我就是想知道你们到底聊了什么?好奇嘛。”说完他还拿起吴歌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吴歌对于这般孩子气的卫岑实在是无奈了,但是感受着卫岑不断波动的心跳,她觉得无比安心。
她可能是太眷恋温暖了,所以变得有些贪心,对于那些给予她好的人她舍不得推开,说她什么都都好,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很少会去主动接触一个人,只有卫岑会让她忍不住撒娇,展露她以前被磨灭的东西。
于是她伸手环住了卫岑的腰身,说道:“妾身不记得了怎么办呐?”
卫岑轻轻搂住吴歌,两人静静相拥了一会儿,最后卫岑开口说道:“真是拿你没有办法,没有关系,你要牢牢记住我就好了,我是你的夫君。对了说起来我还从来没有听过你叫我夫君呢……”
卫岑欲言又止的话语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可是吴歌却装作听不懂,说道:“对啊,我是没有叫过呢。”
卫岑真是被气的牙痒痒的,但是又舍不得怪罪。
吴歌深吸了一口,还是感觉卫岑身上的味道让她更加习惯,而且他的怀抱不会给自己压迫感,只会肆无忌惮的放松。
而刚刚胥濮沅抱着自己,却让她觉得有些压抑。
想到这里她倒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居然让不是卫岑的男人抱着自己那么久,幸好卫岑不知道。
哪晓得卫岑这个时候突然说道:“看你这个样子,不会是刚刚被胥濮沅抱过了,所以你才这么殷勤吧。”
吴歌暗自心想,卫岑难不成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不不不,哪有那么帅的蛔虫……
吴歌习惯了卫岑的小气,她倒是想看看卫岑还会怎样,于是开口刺激卫岑道:“对啊对啊,刚刚我就一直被他抱着,我也没有办法挣扎不开啊。”
卫岑倒吸了一口气,发出“嘶”的一声,然后微微低头,在吴歌的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果然我就说你身上的味道怎么有些奇怪。”
吴歌被卫岑突然有点吓到,于是闪躲了下,说道:“你……你是狗吗?”
卫岑下意识就接口道:“你见过有我这么尊贵的狗吗?”
吴歌忍不住噗嗤而笑,说道:“别贫了,我们还是回去休息吧,明天你再不上朝,皇上就要责怪我没有尽到贤妻的责任了,要是他下旨说把我休了怎么办?”
卫岑朗爽地笑笑,说道:“我的吴歌居然也有害怕的事啊,你是害怕卫源还是害怕休书啊?”
卫岑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脸凑得离吴歌很近,吴歌忍不住有些脸红,于是她有些结巴地说道:“那个那个……我一介小女子自然是害怕皇威。”
卫岑挑眉,“嗯?”了一声,说:“那好,那么我们今晚别睡了,明天皇兄问起来我就说和你辗转,实在是无心上朝。”
吴歌的脸现在已经是红的不行,她轻咳了一声说:“那个卫岑,你别抱着我了,有点热。”
卫岑心情颇好的松开吴歌,挑了下她的下巴,说:“你看看你,真是没有出息,好了好了不笑话你了,我们现在还是先进去吧。”
吴歌听言就顺从地和他走了进去。
就在这时,游墨本的府上一直盘旋着一个信燕,游墨本听过人的报告之后,就冷冷下令道:“直接把它射下来吧。”
然后他抬首望向跪在房中的荆尔白,说道:“你猜这一纸信书是不是能还你自由呢?”
荆尔白没有作声,只是一直扳着自己的指甲,她好像是失去了知觉,手指已经鲜血淋漓,可是她依旧不在乎地折磨自己,彷佛在告诉自己,自己还是活着,不是个行尸走肉。
游墨本冷哼了一声,也为这种女人感觉到悲哀,不就是个男人吗?既然他不要你了,就应该洒脱地放下,不让拘泥于这些情感之间一点好处都没有。
游墨本的一生可以说很多东西都是被测量出来的,他已经习惯于什么东西都去权衡,可是他始终不懂,有那么些事物是和其他都不等价的。
有人取来那封信,在经过荆尔白身边时,荆尔白看见洁白的宣纸上染着点点斑斑嫣红的血渍。
果然生命在这个游墨本眼里就是这么不值一提。
要是祁连青檀最后没有选择自己,自己是不是也要从一个阶下囚变成亡魂?
她一点都不恨,不管是游墨本,还是吴歌,更加不恨祁连青檀,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她想自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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