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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曦昭抓住顾江离给他换药的手,“兄台照顾我这么久了,还未知兄台姓名,请问兄台姓甚名谁?”“顾江离!”顾江离甩开了班曦昭捉住他的手,“好好呆在这里!囚徒!”“好啊,江离。”顾江离被这一声的江离,气得差点鼻子都歪了,这么这个人就这么不要脸呢!班曦昭躺在床上,感叹道,“一个囚徒居然还有这么好的待遇,美人作伴,妙哉!”顾江离深呼吸一口气,“你说谁是美人?”“我可没有说你,”班曦昭拿出一根手指晃两下,“不要对号入座。”“你——”饶是商人再怎么油嘴滑舌也敌不过一个久经官场的老狐狸。班曦昭看起来还挺开心的,黎贝在门外,没有进去。黎贝的势力扩大得很快,整个江南道皆以归入黎贝旗下,与大宁朝对立。“主人,这是最新的情况。”淇奥将黎贝在江南的情况详细叙述给了病梅听。病梅在金城买了一套小別居,她还是懒洋洋地躺在榻上,“哦~是这样啊,她收了班曦昭,有意思。”“主人为何这么说?”“班曦昭可以成为黎贝的垫脚石也可以将她的成果毁于一旦,关键在于一个人。”“谁?”“周棋。”病梅伸了个懒腰,“我去助黎贝一程吧,淇奥,准备回京。”“是。”黎贝白日里练兵,夜里巡视,日子过得很辛苦。“贝贝,你偶尔就休息一下吧!”鹿鸣心疼道。黎贝摇头拒绝,“江南举事不能没有我。”“还有我呢!”鹿鸣不开心道,“我还可以替你夜晚巡视!”“你有武力可自保?”黎贝笑着问道。鹿鸣脸红摇头,“但是我可以学!”“你都快三十了,扎个马步都能要你的命,还是算了吧。”鹿鸣叹了一口气,才道,“好吧!”他看向黎贝,黎贝今年未满十八岁,正直青春妙龄。他回想起那日城墙上的黎贝,手持铁弓,居高临下,眼神睥睨,在一片翻腾的火光之中宛如降世神祈,拯救万民于水深火热之中,他年近而立,一事无成,就这样的他,为什么黎贝会看上?他自己也不明白。“书生!”黎贝叫到,“愣着做什么,陪我去巡视,你现在可是我们江南起义军唯一的军师了!”黎贝冲着鹿鸣笑,像是初春旭阳,鹿鸣现在还是不知道为什么黎贝会看上自己,不过都以生米煮成熟饭,他还担心什么?他跟了黎贝上去,“贝贝,等我!”病梅夫人回了京城。“主人为何要回去?”淇澳问道。“傻淇澳,吾回去还能做什么?煽风点火呀~”“嗯?”淇澳不解,“请主人明说。”病梅夫人摇头,“吾要你猜~”淇澳冥思苦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属下愚钝。”病梅伸手环住淇澳的腰,“周棋现在一定在为班曦昭的事情苦恼,”病梅靠在淇澳怀里,“他信任班曦昭,但又爱吾,吾信他对吾的爱超越了他对班曦昭的信任。”“所以主人?”“吾去他的耳边吹吹风就足够了,让他们两人反目,这就是吾的目的!”“主人英明。”病梅伸出食指点了一下淇澳的眉间,“你难道就这一句夸你主人的话吗?”“不,主人误会了,我还有主人英勇,主人聪慧,主人神武的话未说。”“嘘,可以闭嘴了,吾不想听了。”病梅手指下移,按在淇澳唇间,“你总是这样,弄得吾不开心。”“主人恕罪!”“够了!在吾没允许你说话前,你不准开口!”淇澳闭嘴,不再言说。☆、年年花谢年年愁“王爷~吾回来了~”病梅甜腻的声音钻进了周棋的耳朵。周棋最近焦躁失眠,头疼欲裂仿佛就要炸开了似的。病梅的声音像一股甘泉涌入了周棋的焦躁不安的内心中。“你在江南可好?”“不好,吾没去江南,江南现在都是乱哄哄的一片,吾在江西买了一处别居,让我爹娘先逃出江南。”“你没事就好。”周棋闭了眼揉了揉他自己的眉心。“不,吾有事!”病梅撅起了嘴巴,“在半路上吾就开始想你了,所以吾安顿好吾的父母吾就就回来见你了!”周棋摸了摸病梅的头说,“病梅,我最近很苦恼!”他叹了一口气,“班曦昭投降了。”“这个吾知道呀,你的挚友投降了,沿路吾听了很多有关于你挚友的事情。”“哦~病梅,你说来听听。”周棋来了兴趣。“吾不知道你是不是真信他降了,不过据说他在黎贝的营里看上了一个女扮男装做买卖的商人,每日都与他腻歪在一块儿。”“哈!”周棋失笑,“他到哪里都要勾搭女人!”“王爷不信他降?”周棋摇头,“他是我挚友,这一点点的信任,我还是有的。”“这样啊~”病梅的手拦上周棋的脖子,“王爷我好想你。”她咬着周棋的耳朵说到,“真的——好想王爷您啊~”“病梅,上一次见面时你还让我滚的。”“王爷不就爱着我的阴晴不定?”周棋笑了笑,双手环上病梅的腰,低下头对她说到,“去里面。”连日来的发恼苦闷,被一阵梅香化解,病梅与周棋在屋子里调情,屋外站着一个人。他身量不高,带着少年人的青涩,面容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