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血检(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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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明川智斗,是立海大附属中学二年级的一名中学二年级学生。
拆开来说是因为,我不认为自己中二。
我的父亲是一名驻扎在日本海岸线的霉国大兵,我的母亲是倒霉听信了他的甜言蜜语的一位应召女郎,据说有我的第二年,我的父亲就服役期满,回国授勋,成了一名‘光荣’的退伍美军,次年迅速迎娶了一位年轻貌美的霉国甜心,年仅两岁的我和我的应召女郎母亲,这对东亚母子就这么被他抛到了脑后,抛到日本海狭长的海岸线后。
说这样一段蛮长的悲惨过往,其实是为了我很穷这个中心论点做铺垫。
从中一开始,我的母亲不再向我提供除了住所外的一切生活保障,我从那时起开始到附近的便利店打工。
在便利店打工的优点是白天卖剩下的半价寿司盒饭等,会因为日本严苛的日品安全保障法分给当日打工的众人,我因为年龄小,长得好,一双蓝眼睛仰着看人时尤其叫人心软——另一位兼职的同事言,每每得到所有半价盒饭里品相最好、营养最丰富的牛肉或者金枪鱼拌饭,偶尔运气好,还能碰上没卖完的临期三文鱼。
天知道我去接三文鱼的手都是抖得,满嘴都是口水,好好说了‘谢谢关照’后火速冲到我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小家——咦,这么一想,自从我母亲不怎么带人回家后,我岂不是住着单身公寓?——翻出烧烤盘清洗,把用来佐三文鱼的豆腐、味噌、年糕、冰箱里放了几天的青菜、竹轮等通通乱摆一气去烤。
然后因为吃的太杂、太咸、太乱,胃部光荣负伤。
向学校请假倒是还好,我的成绩常年位于大榜名单的前十名中游,过去参加过数学和英语竞赛,在老师那具备相当长袖善舞的人缘,常常有去办公室抱卷子被科任老师留下来吃巧克力或是橘子的经历。
班任听说了我的假条,很是关心了我一番,在得知我胃痛的关键罪魁祸首在于切片三文鱼后,沉默了一下,幽幽说:
“明川君,老师今年是当教师第三年,还没吃过一次三文鱼呢。”
于是我何不食肉糜地问:“为什么不买来吃呢?是不喜欢三文鱼的腥味吗?我觉得佐以酱油压下去的话就还好啊。”
班任噎了一下。
随后电话被挂断了。
班任是个头有点大,但是发质旺盛,用发油把头发扒到脑后尚算帅气的年轻教师,我和他聊得来,很放心他,请假也没有什么压力。
真正让我有点怵的是我们社团的副部长,虽然是同龄,但我对上他总是不自觉使用敬语。
是气场吧,是气场吧?
因为嘴角有两条长年累月下压的杠,眉毛慷锵有力都压着,双目含光,好像随时要为立海大附属中学的网球部献上生命一样。
因为是副部长,我所处的二年级主力军正好归他管,曾经见过有人因为迟到被罚跑到灵魂出窍,是真的灵魂出窍,一股幽白色的烟雾从倒霉蛋的嘴里吐出,要挂不挂地连在他喉咙,随后学长们见怪不怪地把那人抗走了。
这马革裹尸的场面给当时年幼的我的心灵产生了深深的震撼。
犹如身处战争后备军,随时准备着为战争——网球比赛——献上生命。
真是的,到底谁是正儿八经的大兵遗祸子啊。
说了这么多,其实我就是在躲避给副部长打电话。
还有谁可以请假呢?最好说话的柳,因为他主管一年级,平常负责的又是杂物,觉得自己和他的管理范围不重合就没有上心真是对不起。
还有,部长……
我直接把往下一格按键的右手按住了。
不、不可以……
那可是能把副部长压着搓圆揉扁,一年级起带领三巨头变革,以雷霆手段抓稳网球部话语权,气压山河所向无敌以绝对优势的大比分带领网球部夺冠,明明是温柔的百合花气场我却总能幻视他掀起的外套是□□皇帝的加冕服的,
网球部当之无愧的King。
算了算了。
和部长幸村相比,副部长真田反而能让我接受了。
电话嘟嘟嘟的期间,我的心也跟占线音一样七上八下打鼓,虽然间隔因为有了计时器是一样的,但一下轻,一下重,已经去了我半条命。
好虚,我好虚弱,要不今天就算……
电话咔哒一声,接着那边想起一声低平的‘喂’。
我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