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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狗。
过了两天。雷悲身负秘密地任务离开了徐胜利的队伍,前往长安。
其实这个秘密的任务谁都能干,徐胜利所以让雷悲去,不是因为雷悲身为剑客,少了一只右手无法使剑成了废物。留在身边无用,不如送到长安。也不是因为雷悲总是阴毒的盯着刘迁看。怕闹出什么事来。而是因为雷悲心中有了仇恨,去长安之后会一古脑的把知道有关刘安想要造反地事情全部说出来。不管他是不是交待千万不能说。这种事情,朱买臣空口白牙的去说刘彻可能不信,徐胜利空口白牙地去说刘彻可能将信将疑,雷悲空口白牙的去述说,就算没有刘安写地任命文书以及中原王的金印。刘彻也会相信,而且深信不疑。
徐胜利是当着刘迁的面让雷悲走的。表面上。他让雷悲前去长安,向刘彻禀告他准备前往夜郎国,打那里借点兵马与南越的兵马合二为一,然后与仙霞关地汉兵对闽越形成夹击之势。并且千叮咛万嘱咐,现在他已与刘安连通一气,到了长安别把自己的那点臭事瞎摆活。其实,他心里边清楚,雷悲去了一定会把淮南地事捅出来,这正是他的目地所在。刘迁很满意。不仅对徐胜利这招所谓的瞒天过海很满意,对徐胜利派雷悲前去长安也很满意。没错。雷悲是知道他很多事情。而且很恨他,可现在雷悲是徐胜利的人。徐胜利又是刘安的人,说白了也是他的人。基于对雷悲的了解,他知道雷悲不是出卖主子的人,更不是出卖朋友的人,可他忘了有时候一个人因为仇恨什么事也干得出来。可能他没忘,可是他并不怕雷悲去长安这后乱说一通,出卖了徐胜利,出卖了刘安。但,出卖了又有什么?刘迁早就对父王这种首鼠两端,犹豫不决,前怕狼后怕虎的行为厌烦,巴不得雷悲到了长安胡说八道一番,逼得父王反了,省得老是这样拖着。
刘迁带着八个死士,五百勇士,二十车金银珠宝,二十车丝绸皮货加入徐胜利这支队伍地。当然,还有那份任命徐胜利为中原王地信书以及那颗新鲜出炉的中原王金印。
名义上,刘迁是护送四十车货物地,其实徐胜利明白,这是刘安对自己还不是很放心,派刘迁前来监视自己的。
人多好办事,车才入豫章郡地界,豫章郡守已得到通知,带着大小官员就迎了过来,在郡守府呆了几天,让豫章郡守往仙霞关调两万人马,又快马传书令会稽郡守往仙霞关调三万人马,徐胜利继续往南。
这一次再走,与从淮南国出来又有不同,二十车金银珠宝变成三十车金银珠宝,二十车丝绸皮货变成三十车丝绸皮货,最重要的是从豫章郡里调来了一万兵马。
如果说,从淮南往豫章去的这一段路上,徐胜利心中还有些许忐忑,那么从豫章往夜郎去,心中的那份忐忑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一万兵马就是徐胜利的胆,有了这一万的兵马,刘迁的五百勇士迅速从卵石褪变成了鸡蛋。
南越、闽越一拉开架式,百越的其它小国人人自危,大汉的边郡也小心戒备,以防战火烧到自己这边。藏柯江基本上处于封航,江面上不见一条船。
商船要与战火离得越远越好,全都退缩的巴蜀一带。战船要防闽越打红了眼,窜到大汉江界,全都拉到了大汉与闽越交界的地方。于是乎,豫章郡,徐胜利他们准备渡往夜郎的渡口,只有一艘可乘两百人的战船可用,以及十数艘可乘二三十人的私船。这样的情况是徐胜利始料未及的,如同当头一棒,立马把他给打懵了,半天回不过神来。
按照地图所示,藏柯江从夜郎国横穿而过,也就是说船只够多的话,他们这一万多人马以及人马所需的粮秣,连带着三十大车金银珠宝,三十大车丝绸皮货,两到三天就能赶到夜郎国都。可是如今只有一艘战舰外加十多艘小船,想把这么多东西运过去,来来回回的也不知需要多少趟,等运完了估计也到了猴年马月,说不定闽越早把南越给打了下来。
徐胜利临时决定。不再坐船顺江而下,而要横渡至对面,走陆路赶往夜郎国。做出这样的决定之后,他并没有武断地下令,而是先征求了一下其他人的意见。
徐胜利先找的是刘一手。把心中的决定说出来,刘一手拱了拱手道:“全凭大人决断!”。
徐胜利愣了一下。他早就觉得刘一手有点不对劲,从出长安就有这种感觉。可一直没有去深究刘一手哪里不对劲。今天,他突然发现刘一手的不对劲在哪里了,那个在野店中要杀他与他拼酒地刘一手不见了,如今的这个刘一手对他地话从来没有异义,就像一条极其忠心的狗。你让他咬谁他便咬谁,你若问他意见。他只是把尾巴摆摆,一副顺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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