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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们莫要贪玩将他的饭也吃了。”
秀花甜甜地答道:“才不吃他的饭呢。”说罢,转身就拎着食盒和酒瓶,向地牢走去。
直至拐角处转身,秀花才收敛了心中,心情更沉了。
她猜得没错,这个张余只怕是来杀厉晋阳的,而这个食盒里,大概就是厉晋阳的断魂饭了。
不知道张余是从何时成了厉召阳的人。
但他总是还有一丝善念,提醒了她那样一句。
叹了口气,笑容重回秀花的脸上。
还剩最后一场戏,总要唱完才行。
***
曹元此时正站在门外,踮着脚向北岸的方向看去,见秀花过来,忙问道:“秀花,北岸是怎么回事?起火了?”
地牢的位置偏僻,虽能看见滚滚浓烟,却并不真切。曹元担着职责,自然不能轻易离开。
秀花道:“嗯,北岸那孟商部族的先锋营起火了,好大的呢。”
“啊哈!”曹元一拍巴掌,立时就要开牢门,边翻钥匙边说,“我这就去告诉那小妇养的去!气死他!”
秀花忙拉住他:“元哥哥,你让我下去和他说。”
“啊?为什么?”曹元有些不高兴。
秀花笑道道:“我的肩膀好疼呢,自然要报仇,你在这儿看着门,我下去气他,肯定给大家出气,我最近和四叔学了好多呢。”
“哦,也是。”曹元挠挠头,想到前段时间秀花来看过厉晋阳之后,这个尊贵的王子大人足有三天没吃下东西,这才拿钥匙打开了门,嘱咐她,“那你好好气气他。”
“这个自然。”秀花笑着,迈步进了地牢。
此时的厉晋阳,比前几日的神采差多了。
秀花前几日的话让素来自负的他受到了沉重打击,而这么多天孟商部族竟然真的没人来搭救他,更让他感到不安了。
秀花笑着走下来,回头对外面说:“元哥哥,这里好脏,你帮我搬个凳子下来吧。”
正将牢门开了半条缝偷听的曹元,连忙拎着个矮凳下来,放在当中,道:“我在外面看着,少当家的快些。”说罢,还对秀花眨了眨眼,似是让她千万要气坏那厉晋阳才行,便又走出牢门,继续趴门上偷听。
秀花做到凳子上,将那食盒放在地上,打开了酒瓶子。
清新的酒香刹那间溢满这潮湿阴冷黑暗的地牢。
秀花端着酒壶,侧回身看着那半扇可透进外面风景的小窗,遗憾地说:“可惜我这里竟然看不到外面的景色。”说着又回头问厉晋阳,“不知道三王子那里,能看到外面么?”
厉晋阳冷哼一声,阴森地说:“你到我这儿来,不就知道了么?”
面对他,秀花完全不会用稚气来伪装自己,只是对着酒壶抿了一下:“也是可惜,我还以为能在这儿坐着边喝酒边看火景呢。”
厉晋阳听她如此说,眉头轻皱,不说话。
他摸不准秀花的意思。
秀花恍然状:“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吧?你那两万大军的军营,起火了。”
厉晋阳脸色顿时变了,如果不是被五花大绑又有铁链锁着,他早就扑到栅栏边了。
“你胡说!”他吼道。
秀花的笑容里全是嘲弄的同情:“其实你也很可怜的,”她拎着酒壶,笑道,“身陷牢笼,亲兵尽毁,死了母亲,病了父亲,几个兄弟都死了,就连昔日的手下,也想杀你呢。”
秀花的语速放得很缓,语气也很平静,似乎是要让厉晋阳慢慢消化她语气中的意思。
但是速度再慢,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罢了。
厉晋阳呆呆地听完,半天没有动静。
秀花也不说话,任由诡异的安静在牢房里蔓延。
突然,厉晋阳和疯了一样地挣扎,目眦欲裂,原本俊朗好看的脸此时早就扭曲了:“你胡说!你骗我!”
秀花被他的样子吓得心都漏跳了一拍。
“是不是骗你,你应该去问问厉召阳。”
厉晋阳突然又不发疯了,而是迷茫地看着她,半晌才喃喃问:“厉召阳?是谁?”
原来他竟然不知道厉召阳的存在?秀花愣了一下,不免佩服继王妃的本事。
虽说纵观整个故事,她是最后的失败者,但是在她失败之前,她确实很成功,成功到可以抹去一个人的存在。
“那恐怕要问问你的母亲了。”秀花道,“不过可惜,她不会回答你了。或者你也可以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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