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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北心思烦乱转动,却怎么样也想不出南宫楚歌最后退离的原因,不由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连头带人全部埋入水里,直到差不多快要窒息的时候,才猛地从水里站起来。
视线准确无误的落到之前被南宫楚歌用指尖一分为二的丝袍上。
心里之前隐忍的怒意,骤然爆发出来。
手臂在水池边上一撑,人凌空跃到水池边上。
氤氲水汽中,莹润如玉的肌肤上,散布着南宫楚歌刚才用唇齿留下的红色印记。
双腿之间,被他手指肆意侵犯过后,依旧残留着隐隐的痛楚。
想到刚才的情景,野北心里怒意更是凛然起来。
若不是南宫楚歌刻意在她运气方式上,设置了一个他可以轻易掌控的缺陷,她又怎么可能被他轻易的抓住手臂。
在这个连半点可以利用的武器都没有的水池里,听凭他侵犯。
怒火,在心里沸腾。
野北任凭发间和身上滴落的水珠往下流淌,快步走到玉石屏风后面一角,伸手一把拿起一件簇新的丝袍,随意往身上一批、
踏上入水前踢落的木屐,抬脚,走出屏风。
直直的走到寝宫门边,伸手一把拉开南宫楚歌临走前虚掩上的房门,跨门而出。
“王后!”
只是一步,旁边烟云的轻唤声就响了起来:“现在已经是深夜,不知道王后想去什么地方,是否需要奴婢做伴?”
貌似恭敬,实则探听的语气,让野北无意义的提了提嘴角。
心里无处宣泄的怒意,在此时更是难以忍耐,侧脸瞥一眼烟云,一言不发跨下台阶踏月往庭院外走去。
王,你不是想要我的身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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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无处宣泄的怒意,在此时更是难以忍耐,侧脸瞥一眼烟云,一言不发跨下台阶踏月往庭院外走去。
走出庭院,野北站在月色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该往什么地方去了。
按照南宫楚歌最后说的那句话!
似乎
虽然当时只是那么简简单单的两句话,但是野北却清楚的知道,只要现在自己离开皇宫,南宫楚歌绝对不会挽留。
特别是最后那一眼,里面包含着的意味,实在是太多!
多到她想忽略掉都不行!
不管是什么方式的挽留,包括武力,他都不会。
让野北最诧异的,就是这一点!
两年以来,南宫楚歌在她身上的确是下了不少功夫。
包括故意在她运用真气的方面留下掌控的缺口,都是他两年中用心布下。
在这个时候,却突然婉转的提示她可以离去!
难道
这两年中,他花费那么多的精神,就是为了让她出手把那十六个目标杀死?
这个念头,在野北心里只是一闪而过,就直接被她否决。
虽然不知道南宫楚歌最主要的目的是什么。
但野北敢打赌。
那个美得诱惑所有世人的男人,要的绝对不止这一点。
甚至,野北有一种感觉,那十六个人只是南宫楚歌想教她武功的一个借口而已。
脑海里思绪如潮,野北脚下却是毫不停留。
运足真气,身如轻烟急速往宫墙处掠去。
不管南宫楚歌现在突然改变主意是为了什么,她都不愿意失去这样一个获得自由的最好机会。
烟云看着野北远去的身影,用力皱了皱眉。
虽然南宫楚歌曾经吩咐过不管野北什么事情,都不许她过问,想了想,还是往南宫楚歌的寝宫掠去。
王,你不是想要我的身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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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南宫楚歌曾经吩咐过不管野北什么事情,都不许她过问,想了想,还是往南宫楚歌的寝宫掠去。
还未踏入寝宫庭院,一阵悠扬的琴音就传到了烟云耳里。
琴音,也如南宫楚歌的人。
悠扬中,夹带着说不出来的慵懒。
甚至,还带着一丝让人心酸的颓然。
听着琴音传出的感觉,烟云疾掠的身形骤然一停。
迟疑了一下,悄然抬脚踏进庭院。
庭院中,梵香渺渺。
南宫楚歌身上,已经换下了一袭簇新干净的白袍。
湿濡的发丝已经半干,随意披散在身上,丝丝随着夜风吹拂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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