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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归有沫更是一肚子气无处可出。二人说了一夜,益发脾味相投,当下商议,要报仇也不能简单地打斗杀人出气,要报仇就从根本上报起——朝庭要操纵泰山论剑,何不设法把泰山论剑给破坏了,让它论不起来,或论得冷冷清清,招天下人笑话。
接下来,陈老英雄就准备了上千份武林贴,将朝庭操纵泰山论剑的事写得明明白白,将庄中的门人弟子甚至庄丁,全都派了出去,共有三十多人,一人走一个方向,凡是陈老英雄去约请过的道上朋友,这次便令人送去武林贴,劝其不要再去参加泰山论剑。
庄中少有人会文墨,这上千份武林贴,很抄了两三天。直到第四天,才将庄中三十多人陆续打发了出去。等众人走完后,庄中就只剩下陈老英雄、归有沫、陈梦月,还有少许庄丁和仆佣。
陈老英雄舒了一口气道:“如能将上千武林人劝阻得一半不去,那泰山论剑就算徒有虚名了!”
归有沫一声不响,他胸中那口气,可不是这种疲软方式发泄得了的。
陈梦月明白归有沫的心事,立即拉着归有沫说:“归大哥,我带你去梁山泊中打猎解闷吧!”
陈老英雄自然是十分赞同。立即令人准备船只,弓箭羽筒,让二人去泊荡中射杀水鸟解闷。
陈梦月自小在水泊边上长大,自然十分熟悉水性和划船技术,她亲自操桨,二人便向水泊深处划去。
归有沫坐在船头,一声不响地想着心事。弓箭横在脚下,箭筒就放在一边的船板上。
陈梦月畏怯地问:“归大哥,你和我在一起很闷吗?”
归有沫叹道:“月妹别这样说。和你在一起我心里好过多了。只是我这人命太苦,身世之中藏着一个极大的迷,母亲也不对我透露半点,只命我出来干什么干什么,个中秘密,却又不对我讲明。出江湖之后,才发现自己武功也不过硬不到堂,面对强大的皇族帝师集团,自己太弧单无力。加之江湖历练不够,斗智斗狠也不是别人的对手,堂堂六尺男儿,竟成了*巫女的掌中玩物。如此奇耻大辱,叫我又怎能高兴起来?我纵然被你爷爷留在了忠义庄中,十月初一泰山论剑大会,我非要去闹他个人仰马翻不可,大不了武功不逮,一死而已!”
归有沫说到这里时,天空中正有一队大雁成人字形向南飞去。归有沫说到气苦之处,顺手拈过一支箭,搭上弓,极快地就射了出去。他几乎是连瞄也未瞄一下,就向头雁射了出去。等到陈梦月发声阻止时,那箭已经离弦闪电般地向头雁飞射而去。
“归大哥!大雁仍是信义之鸟,射不得的!”
可是迟了,陈梦月一句话未说完,头雁已经中箭落了下来。
头雁中箭一落下来,那人字形的数十只大雁顿时就乱了队形,满天乱飞。乱飞的大雁之中,一只大雁突然头朝下直射下来,紧随在中箭的头雁后边嘶叫,那声音十分悲苦。头雁“咚”地一声落入水泊之中,那只跟随飞下的大雁顿时就一抄而起,却不离去,就在头雁落水之处盘旋,一边悲鸣,状极凄惨。
归有沫嘶声大叫:“天呀!我干了什么?我受了恶人的气,却朝善鸟身上发泄,我还是人吗?”
陈梦月连忙纵身过去,一把抱住归有沫,骤地哭出声来:“归大哥,都是我不好,不会说话,勾起你心中悲苦,才使你射了大雁,你可别想不开呀!”
归有沫双目中默默流下了泪水,沉默良久,解开陈梦月的手,说:“我纵然万分对不起大雁,也不会做出想不开的事,以有为之身去为大雁赔罪。月妹,请你将船划回忠义庄去吧,我想回去打坐练气。大雁的事,算我带了一份罪,日后如若苍天有眼,使我出人头地,我将尽力为大雁做许多好事以补今日之过。”
陈梦月无奈,只好将小船划回忠义庄。回到庄中,已是后半下午,陈老英雄便令人早早摆上晚饭。这些天庄中杂事繁多,众人也都有些累了。归有沫进客室打坐练气,众人便各自早早歇息了。
归有沫独坐客室,本想练气,可心中杂绪甚多,怎么也入不了静。他干脆便不练气了,起身将客室中陈列的一罐酒的泥封拍开,一个人独自饮酒,一边想着心事。
如此边饮边想,不久便沉沉大醉,一罐酒喝完后,和衣倒在床上,不知不觉就沉入了黑甜之乡。
不知什么时候,归有沫被一块石子打在脸颊上,力道很重,足以把他从深睡中痛醒,但又伤不了他。
归有沫一醒,立时感到有人正向远处飞掠而去。归有沫一弹而起,立时拔出放在身边的长剑,身子一弹,便破窗冲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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