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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见不见,如不见,她真是人如其名,倦如不见,到底经历过多少未知之事,才令她倦心倦骨,不愿再见。
“斩因之刃,名为斩因,实如为果,你剑斩是为生,是为因,亦是其果,难道及至现在,你还不明白!”
不见随心而叱,人倦似流云,无论秦时欢如何出剑,如何迅捷,她皆能随手接下,反击而去的无形之力更甚更烈。
一字一剑,有上多少字,秦时欢便挨了她多少剑。
可他也厉害,无论身上有多少伤口,沁出多少血,他皆能极快再扑而上,手中长刃浓黑似夜,连地下窟窿之中的无尽黑暗都撺掇出来,惹得整个白昼几如黑夜。
“我不明白!我只知要寻回阿宁!你带走她,眼见她化身,眼见我寻她为苦,就不该告诉我一声她的下落么!”
秦时欢如疯如魔,让我彻底相信了他当时言己疯魔之言。
不见冷哼,人攸地快过了光,一剑刺入秦时欢肩头,将他牢牢定在了地底而出的金龙柱上。
那白龙巨骨犹在,长声嘶鸣浑若雷吼,身下的白玉圆台升将上来,那根处当真有一座高台金椅,鎏金暗郁的晃人眼眉。
原来玄武腹中失去意识前见到的画面是真的,我不禁想要看清金座之上究竟是何人,奈何那上面并不是什么红衣人,而是一身白衣披散的解浮生,他毫无意识地像是睡着,对此处发生浑无所觉。
见到解浮生此时模样,不见果然没有骗我,而她竟真的有本事伤下解浮生,如此而来,秦时欢为她定在金柱之上,是不是太过危险?
我慌乱起来,生怕秦时欢会落得解浮生的无二下场。
“不要!”
喊出阻止之言,我人已扑了出去,终究不忍他受伤。
不见回望过来,虽是不堪自己不争气,我还是祈求地看向她,摇头道,“求你,别伤他。”
她瞧着我失了些神,眸底正是微晃,人被秦时欢击在后肩上,口喷血色地急速往下坠去!
我睁大眼,眼见秦时欢越过她身后急速朝我掠来!
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狠?
心下赫然而来的是他斩杀怪鸟的画面,原来不是他狠,是我早已刻意忽视掉了这些,也忽视了壁画所述,他说过他如妖似魔,我怎还期盼他有什么良善之心?于阿宁那般顾他境地,都不过是个身死魂消之局,我又算得了什么?
他在追取阿宁,还是在追取自己不曾消弭的不甘不屈,现在想来,都未曾听他言说及心的。他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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