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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妥,跟本宫猜测的马上风后,气息奄奄,相差甚远。
陈文昊自然也看见了我。他突然从床上跳起来,指着我大骂道:“你不是求仁得仁,不会反悔的吗?现在又穿得花枝招展,跑到朕面前做什么?又来勾引朕?恶心!”
本公主午睡未醒便被人唤起,睡眼惺忪、衣饰随意自是难免,又哪里有半分花枝招展,刻意勾引?简直是莫名其妙!
陈文昊一边说着,一边要抓住我的手,把我再拉近一点,方便他羞。辱。只是原本进了这屋子,我便有几分不舒服,如今他离我如此之近,浓郁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避无可避,我再也控制不住,直接将日里吃的点心和汤药全部吐了出来,直直吐了他一脸。
此时屋中谢太后、王婉瑜并许多宫女太监一齐看着,纷纷都惊呆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太后才惊叫着跳起来,又是哭着为陈文昊擦脸,又是不住的回身踢打我几下。我此刻身体虚弱之至,便如同死鱼一般躺在地上,由着她踢打,毫无还手之力。
陈文昊倒比谢太后镇静得多。他用袖子擦了擦面颊,木木向着我道:“原来你竟是嫌弃朕。好!好的很!”
一面说着,一面口喷鲜血,仰面倒下。
☆、离间(一)
常言道久病成良医,本公主常年浸淫于汤药艾灸之间,于医道亦有几分心得,自然明白,陈文昊这次吐血,与先前大不相同。
先前据说天师道国师为他针灸半日,吐出两口淤血,祛瘀顺气,再慢慢调理。旧疾便可平复;如今口喷鲜血,只怕是气急败坏之下,牵动了旧日伤势,五脏六腑不知道哪处受到重创,这下子想养好可就难了。
谢太后见多识广,想来也明白此中关键,便也顾不得和本公主算账,只是一叠声的叫道:“宣太医!宣国师!”
陈文昊却突然悠悠醒转过来,说了一句话,声音甚是微弱,许多人都没听明白。
王婉瑜却立即明白了陈文昊的意思,双眼含泪说道:“皇上和天师道有宿仇,不愿再和他们有牵连……”
谢太后连声骂道:“糊涂东西!咱们陈家和天师道亲如一体,说什么牵连不牵连的!”遂大声道:“皇上想必是气糊涂了,说的话岂能尽信?还不快去请了国师来!”想了想又说:“如今城禁森严,出城怕是要兵部的令牌,你们且不去管他。就说奉了哀家的懿旨,谁敢拦便杀谁!”
王婉瑜一边拭着眼泪,一边说:“母后且别着急。国师前些日子给皇上诊病,臣妾因想着往来多有不便,便请国师暂居于芳华院,便是昔日崔家女史的居处。如今要相请,并不惊动旁人,省的朝野难安。”
谢太后点头道:“如此甚妥。”面上忧色略有缓解。
王婉瑜统领六宫,发号施令无不井井有条,忙吩咐了下去,又劝慰谢太后道:“母后但请放心。国师大人顷刻就到。”
谢太后却叹气道:“若是如今的国师是张云澈,只怕哀家就再没有什么好忧虑的了。张云清……唉,虽说他也是医术高超,但只怕经验不如张云澈当年那般老道。唉!”一边说,一边还百忙之中瞪了本公主一眼。简直是莫名其妙!
张云清来的很快。显然,这位新晋的国师大人还不懂得该如何和皇家讨价还价,为天师道谋求更多的利益。他是如此的天真无邪。
自然,这也是因为他从小未被当做国师继承人培养,匆匆上位不过七八年光景的缘故。七八年的时间,只够天师道填鸭速成一位医道高手,却不够令他拥有可以和皇室相抗衡的政。治素养。天师道单线培养,于传承方面,自然很容易出纰漏,比不过皇家,有无数“习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的精英做坚实后盾。
张云清走进屋子,面容沉静,身姿空灵,我仿佛看到了几年之前的张云澈。他们天师道,在人前最喜欢装神弄鬼,于这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做的十足十。
“张郎!”我突然奇想,不顾一切的爬了起来,朝着张云清跌跌撞撞的奔去。
这一下事起仓促,谢太后和王婉瑜忙着照顾陈文昊,房中任谁也料想不到本公主竟有此惊人之举。
张云清眼中惊诧之色一闪而过,他伸手扶了我一把,继而不着痕迹的把手抽开:“你认错人了。”
张云清声称所有闲杂人等都要退出屋外,本公主自然有幸在被屏退的人之列。谢太后和王婉瑜自是留在房中照顾病人,外间谁也奈何不了本公主,于是我得以走出殿外去吹风,趁机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宫人传来陈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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