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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文昊脸色一黑,却没有说话。王婉瑜也不理她,仿佛没有听见似的,一招手,便有乖觉的侍女捧了水盆过来。
王婉瑜用帕子浸了水,亲自为我净面,挽发,温言道:“据本宫来看,你这暴烈脾气,日后倒是收敛些好。皇上日理万机,本宫也诸多杂务缠身,不方便总是护着你。”
我呜呜着只不说话,如同一头温顺的小兽一般,依偎在她怀里。
王婉瑜身子一颤,却没有推开我,只是平平喊了一声:“李培元。”
大内总管李培元忙小碎步奔了过来,在皇上和皇后面前跪下。
王婉瑜道:“你身为大内总管,本宫要你派人看守萧氏,你怎的连个人也看不住?明知道她有病在身,还容她四处乱走。若是冲撞到什么怎么办?”
李培元磕头,诚惶诚恐道:“老奴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王婉瑜这时才摆了摆手:“罢了,你李公公也是大忙人,一时照应不到也是有的。只是本宫颇不明白,明明你们也是看着萧氏长大的,总该顾念几分旧时情谊,眼见这花朵一般娇嫩的人,怎能下了狠手真个去打她?”
李培元清了清嗓子,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叹了口气道:“启禀皇后娘娘,老奴是看着萧氏长大的人,若非万般无奈,这些宫人们怎么敢欺负她?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便是这后宫之地也不例外,多的是逢高踩低,无奈之人。老奴们虽然是残疾之身,却也都顾惜性命的很。贵妃娘娘何等尊贵,既然她发话要打,奴才们哪个敢不从?”
王婉瑜叹了口气道:“如是却也怪你不得。”
陈文昊却道:“既然如此,便罚你三个月的俸禄!适才动手打萧氏的人,自己下去领板子吧!每人二十大板。朕初即位,正值百废待兴之际,断然不能被外人说,连一个前朝公主都容不下!”
郑蓉锦闻言急了:“三郎!你怎么能这样!”
“大胆!要称皇上!”王婉瑜在旁提点道。
郑蓉锦愣了一愣,果然不敢十分逆了王婉瑜的意思,于是委委屈屈跪到陈文昊面前,道:“皇上这般罚臣妾的人,岂不是当众给臣妾没脸?板子打在他们身上,便如打在臣妾脸上是一般。臣妾……”
“原来你竟是这般想的?”陈文昊淡淡说道,“既如此,索性朕免了他们的板子,全打到你脸上,你可愿意?”
“你——”郑蓉锦呆住了,“三郎,我才是你的女人呀!她萧夕月算什么东西!你知道不知道方才她怎么说你!她说陈郎如雪,她春闺寂寞,便要拿你用一用!”
“是吗?”陈文昊神色不变,转头看着我,“你果真是这样说的?”
本宫才不能在这个时候弱了声气,索性扭过头去,不去看他。
“原来你心中亦在觊觎朕。既如此,何妨爽快一些,说不定朕心情好,便由着你服侍一回,如何?”陈文昊唇边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他竟然兴致颇好,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去拉本宫的手。
“皇上!”郑蓉锦大惊失色,“这女人已是残花败柳之身,怎能侍奉皇上!皇上三思啊!”
王婉瑜轻轻冲她打眼色:“郑家妹子,你还是莫要再说了。”
“皇上,你看我的脖子!”郑蓉锦生怕陈文昊看不见,一咬牙,将那脖子上包扎好的绷带解了下来,“她就是这样欺负你的女人的,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偏帮一个外人!”
“哦?”陈文昊索性将本宫拦腰抱起,淡淡看了她一眼,“皇后没有告诉你吗?她也是朕的女人。”
郑蓉锦如雷轰顶,呆立在原地。王婉瑜在旁边细声细气地解释道:“因一时仓促,尚未定下位分。不过本宫早有意拟下懿旨,免去她参拜后宫中诸姐妹之礼,以免再生事端……”
陈文昊将本宫抱着朝他寝宫走去,王婉瑜的声音渐渐弱的听不见了。也不知道是幻觉还是怎么的,我依稀听到,远处传来女子压抑的哭声,似乎哭泣的人,便是郑蓉锦……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
☆、余音
被人抱在怀里这件事情,其实并不像看起来那么美好。陈文昊又不是个善于照顾人的人,本宫一路上所受的颠簸可想而知。
等到行至确定郑蓉锦看不到的地方,我便对陈文昊喊道:“放我下来!”
陈文昊眉毛一挑:“这么快就想着过河拆桥了?”
我抬起头,发现他正盯着我看,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欺负了朕的爱妃,又利用朕将她噎了个半死。萧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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