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只道团圆似明月(1)(第3/4 页)
了距离以箭攻来,也不强攻只是缠着他让他无法脱身,子钦随即招来大批木灵侍从挡住献,自己脱身便朝崖顶而来。
四面八方的藤直冲献而来,藤上布满黑绿的刺,幽光忽闪,献遂将利箭汇集凝聚成一把棕黑的大刀,起刀一挥,那些绿藤便被砍断,大刀却是丝毫未损,虽说五行相克,可若灵力确实高出许多,那便另当别论了。
侍卫只是怔愣瞬间便又开始攻击,献这回大刀一挥,直接斩了那些侍卫的头颅,原本韶溭只是吩咐缠斗便可,尽量莫伤人性命,可看着子钦越来越远,献也顾不得许多,这位殿下的心地实在太好。
献催动灵力,飞速驱着坐骑,手里缓缓凝聚形成一把狭长锋利的剑,双目盯着子钦的后背,缓缓将剑推进,薄奚氏这些年欺人太甚,杀了高阳子钦大不了死路一条,至少殿下他们能少些忧虑,只希望阿嬑不要难过,滕濆献眼中决绝更胜,将体内全部灵力尽数灌进剑中。
后背利刃破空而来,子钦方才感知,转身金灵幻化的剑稍稍缓冲了那凌厉的势头,可一股腥甜仍涌上心头,剑气以排山倒海之势压来,他上身锦衣破裂,脚下的灵鸟扑腾着也往下落,子钦双目通红,眼神阴狠,那些侍卫也被献的人拦着只得瞪眼着急。
剑身离子钦的脖子只差毫厘,脖颈血流潺潺,已浸湿了大半上身,滕濆献面色苍白的俯视着子钦,手中灵力更甚,可那剑却是再也近不了分毫,双眼微眯,快速催动着灵力。
却只听铮的一声,白色的剑与献的剑相撞,剑气震落了子钦,也使得献跌落在坐骑上,那些侍卫也停了手,子钦的人连连去追下落的子钦,献的人将其围在中间,握剑警惕看着四周。
献捂了捂心口,颤巍巍站起来,对直立驳兽背上的人缓缓行一礼,那人却仿若未曾看到他,声如洪钟宣道,“高阳王有令,滕濆献与高阳子钦无故恶斗,罔顾礼法,遂遣献于搏兽之丘,子钦擅自离开驻地罪加一等,限即日交出兵权,于锺山好自思过,无召不得回穷桑”,重孚面上无一表情,说话时嘴角好似都未曾动过。
献缓缓行礼,抬头重孚已带人往有苗族寨子去,他再也支撑不住了,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但也未做停留便带着几名侍卫往搏兽山方向去,既然高阳王派重孚前来,那薄奚氏就断不敢再下杀手,却暗自懊恼自己太过心急,若叫高阳王误以为殿下想要杀掉高阳子钦从而对殿下有所微词,那真是太得不偿失了。
灵鸟背上的子钦阴沉着脸,吐了一口血水,吩咐道,“告诉母亲让祖父务必接手勿逢城的兵权,还有那个妖孽回来的消息务必要让整个神族都知晓,我就不信众神族能允许这个妖孽安然存活而罔顾苍生于不顾”,歇息片刻,稍稍平息下怒火,启程去往锺山。
韶溭弯腰向重孚行礼,重孚回礼后看向姜随说道,“高阳王说臣下乱斗,扰了族长清净,自当对有过之人予以惩罚,族内损失也应当予以赔偿,族长以为如何?”
姜随畅快一笑,面上流露出感激之色,回道,“高阳王思虑周全,随感念王上恩德”。
重孚依旧面无表情,一双眼睛眨也不眨,仿若没有灵魂的躯壳,又说道,“子钦与献王上已做惩处,韶溭殿下虽未参与斗争,可却也脱不了干系,王上说请族长予以处置。”
姜随蝶翼般的双眸轻轻一颤,笑意暖暖道,“王上厚爱,殿下与随相谈甚悦,并未结了嫌隙,此又乃王上家事,若随处置了殿下,既为不仁又为不敬,实属不妥”。
重孚未说话,却是很耐心的静候下文,姜随继续说,“可随既为臣子,应当为王上分忧,随以为王上当一视同仁,既然惩处了子钦殿下,那么为了薄奚氏与滕濆氏能和平相处,韶溭殿下也当受与子钦殿下同等惩处”。
重孚这才看向韶溭,说道,“王上命殿下驻守成山,未得传召,不得回穷桑,望殿下好自为之”。
“溭受命,多谢父王”,韶溭行礼,却也不退去,依旧立在白鹤背上,像是等待着什么,重孚也当未看见,转头朝姜随道,“既为王上臣子,那族长关押高阳王子与王姬是为何意?”
姜随满目惊讶,“随真是有眼不识,只当是被人追杀的逃犯,哪曾想竟是高阳的王子王姬”。
重孚目光倏地变冷,姜随怏怏的摸了摸鼻子,闷声说道,“者悟,快去请王子与王姬”。
景禅此时已醒了过来,只是身子还虚的很,走路也得韶雪搀扶着,韶雪远远看见白鹤背上的身影,手激动的颤了颤,压着胸腔内快要喷涌而出的喜悦,问道,“大哥,那是三哥吗?”
景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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