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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夏天水干了,我们都没地儿摸鱼了。”
我笑,“你因为摸鱼挨的打还不够吗。”
他说:“你还好意思说,哪次你没和我一起,结果次次挨打的都是我。”
我乐了:“你该,你皮厚。”
郑乐就来闹我。我怕痒得很,胳肢窝,腰腹,大腿和脚底板,哪里都怕痒。他在我全身乱挠一气,我边翻腾着躲他,边笑得喘不过气,眼泪都流了出来,打着滚朝他求饶,他才放过我。闹累了,我们就睡觉。
我睡到一半,问:“你睡着了吗。”他说:“睡着了。”听着他的回答,我就能很快的安心睡着。
我明明记得每天睡觉前我都把风扇朝着我俩中间吹的,结果每天起床都发现风扇是朝着我吹。
我问郑乐:“你不热吗?”
他说:“还好。”
初中的时候,我和郑乐每个假期都呆在一起,但毕竟聚少离多,不像以前那么无话不谈。毕业之后我们天天住在一起,倒像小时候一样了。郑乐给我聊他初中的事,我也给他聊我初中的事,那些被欺负的事也没有瞒他。
再说起那些事我已不带任何悲喜。但郑乐总担心我难过,每次就会默默的捏着我的手,我告诉他:“我已经不难过了,再对你说一遍,就感觉把这些记忆里的刺统统拔/出来扔掉了。”
郑乐说:“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我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是我自己没照顾好自己。”我觉得自从爷爷去世后,我长大了很多。
郑乐沉默了很久,他说:“但是我都习惯了,总觉得不管你多大,照顾你都是我的责任。”
“都是奶奶老这么说的缘故,”我嘲笑他:“等你娶了媳妇,看她不教训你。”
郑乐就笑:“那我娶你就两全其美了。”
我想起了谢如玉和童然他们,突然莫名其妙有点脸红。
我说:“滚你丫的蛋,调戏到你大爷我头上来了。”
郑乐故意一脸坏笑,说:“大爷我就要调戏你。”突然就用手抓我小兄弟。我当时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了,愣在那里动都不敢动。
郑乐撑起身继续一脸坏笑对着我,学着电视里那些坏人的语调:“哎哟,你不会还是雏吧。”
虽然这个说法很不堪入耳,但我不得不承认我从来没硬过。我有时候也有些着急,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能。我早就想咨询郑乐,但是又有点不好意思。
我一边去推他一边弓腰往后躲,但并没有挣扎的很厉害,我隐约有些希望他发现这个问题,然后告诉我怎么办,也免了我说出来的尴尬。
面对郑乐我不知不觉就会很被动,因为他总是无微不至。
郑乐用另外一只手圈住我的腰,说:“别动,我教你。”
然后他手就开始动作。
结果我就硬了。
在他手里释放出来的时候,我估计脸都烧成猴子屁股了。一部分是激动的,一部分是不好意思。我把头藏在枕头里,半天才平复下呼吸。
我把头抬起来看着郑乐,郑乐说:“你眼睛好亮,要把我看硬了。”我吓得闭了眼,郑乐一阵猖狂的笑。我悄悄睁开一只眼瞄他,揪着枕巾犹豫半天还是决定告诉他我的“隐疾”。
我说:“我刚刚是第一次。”
郑乐笑得更加得意猖狂,他说:“放心吧小妞,爷会对你负责的。”
我说:“滚吧你。”然后转过身背对着他。他不依不饶的凑过来在我身后磨磨蹭蹭,他说:“二弟你不厚道啊,你不能爽了就不管我了啊。”
他喊我二弟我脸又红了,气死了,我觉得我应该去晒黑点,这样脸红了才看不出来。我用屁股把他顶开,我说:“自己解决。”
他哀叹一声躺回去自己撸,喘个没完。我知道他故意的,就用枕头蒙住头,蜷起来装睡。
直到郑乐睡了一觉半夜起床上厕所,我脑子里还一片清醒。我听到他在移风扇。
我说:“别移了,我不热。”
我感觉风大了些,郑乐躺下来,摸了摸我额头:“一脸汗,还不热。”
我说:“这是刚刚捂出来的。”
他说:“捂都捂出来了就吹呗。”
第二天郑乐就拉着我去钓鱼,他以为我想家了。
我怎么会想家。我已经没有家了。
我们在家里翻箱倒柜,找出钩子和线,抠了两坨泡沫穿进线中间就是浮漂,再提个网子就屁颠屁颠的出门了,市里有几条小河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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