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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气势瞬间被简珏的一个目光压住,竟有些不敢与之对视。
皇甫少堇心惊不已,早就耳闻简王府的宁郡王冷峻如冰山,今日亲身体会才知此话所言非假,简珏当真是那万年不化的冰山,能将人尽数冰封在他的气势中。
只是,简珏再如何厉害,也只是臣子,他在如何我行我素也跳不出君臣之纲。
皇甫少堇面色猛然一沉,脸色极为不善,双目半眯地看向简珏,冷笑道:“方才众位知晓小舅舅伤势时,脸上均是闪过诧异之色。只是,这其中,却唯有宁郡王面色如常,难道是因为宁郡王早已知晓小舅舅会遭遇不测?”
一席话顿时惊起一场波澜,众人的视线尽数看向简珏的背影,眼底皆是诧异震惊之色。
玉轻尘的视线却是落在钱俊的脸上,发现此人始终沉静地立在最后,置身事外地不理会皇族贵戚之间的争斗。
只是,就是因为钱俊太过安静太过冷静,这才引起了玉轻尘的注意力。若说钱俊只是凭借一己之力将香雪楼经营地如此蒸蒸日上,玉轻尘是决计不会相信的。
尤其这一次的事情若是处理不好,真让叶贵妃将状告到平治帝的面前,香雪楼关门大吉已属幸运,重则怕是连钱俊的人头也会不包。
可此人却仿若对此事半点也不关心,若不是愚蠢看不出此事的严重性,那便是胸有成竹不会受到牵连。8
一个能在绿音阁与秦玉楼的夹缝中将香雪楼经营地如此红火之人,绝对不是草包之辈,那剩下的则说明钱俊身后还有人,而这个人不知与简珏是否有关系。
玉轻尘收回打量钱俊的视线,半敛眼眸沉思此事,心底的那抹疑惑却在逐渐的抽丝剥茧中渐渐明了。
“本王自十四岁接掌简王府,近十年的戎马生涯,经历的生离死别、见到过的死人只怕比六皇子走过的路还要多。难不成还要为叶公子的断臂大惊小怪?”正在玉轻尘静思之时,安静的香雪楼大堂内响起简珏干净低沉的声音。
简洁明了的反驳,让皇甫少堇脸上的神色越发难看。简珏虽不像沐清一直接明了地点明叶弘渊是因为酒醉而跌落楼梯,但外人却从简珏的话中听得清清楚楚,简珏这些年为大夏皇族镇守北疆,经历无数场战役、亲眼目睹无数的死亡,又岂会在这样的小事上慌了神变了脸色。更何况,叶弘渊是因为醉酒跌落楼梯,这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岂能与那些为国战死的将士相比?
一番话,虽没有点出叶弘渊荒唐的行为,却用另一种方式说明了简珏的立场,更是打了皇甫少堇一个耳光。
只见皇甫少堇听完简珏的反驳后,面色越发难看,眼底的不善早已转换为阴毒神色,显然是被简珏的话气到了。
在简珏与皇甫少堇对峙期间,五皇子走到皇甫少堇身边,举手将皇甫少堇横在简珏面前的手臂拂下,随即冷笑着开口质问,“六弟这是何意?所有人亲眼看到叶公子失足跌落楼梯,难不成你想动用私刑将我们一干人等严刑拷打逼出你所谓的真想?”
六皇子见皇甫少司用力压下自己的手臂,也随之冷笑一声,阴冷无情地转而质问皇甫少司,“若非有人心中有鬼,又岂会担心被本皇子留下?今日的宴会是五哥一手操办,难保五哥不会参与其中。”
“你……”不想竟被皇甫少堇反咬一口,皇甫少司心头恼怒,脸上不禁冷笑连连,瞪着皇甫少堇看了半晌,稍稍平复了下心头的怒意,这才重新开口,“本皇子今日邀请的只是四大王府的世子郡王与几位小姐,若非在香雪楼门外巧遇叶公子,他硬是跟着本皇子上楼进了雅间,六弟以为以他在京城的名声地位,本皇子会亲自下帖邀请他?”
一番话,皇甫少司说得极为刻薄,等于将叶弘渊的人品德行暴露在众人眼前。
只是,众人却从皇甫少司的话中得到了一条重要的消息。
原来今日的宴会,皇甫少司并未邀请叶弘渊,只是一场巧遇却让叶弘渊死皮赖脸地跟着皇甫少司进了惊起阁。
皇甫少堇听之,心底也不禁暗暗吃惊,原以为这是皇甫少司故意设下的圈套,可如今听得皇甫少司的解释,才发现这件事情中应当还有其他的事情发生。况且,今日的宴会是皇甫少司一手操办,他的确没有必要在自己的宴会上设下陷阱陷害叶弘渊,如此明显的目标,以皇甫少司的城府是断断不会做出这么蠢的事情。
一时间,皇甫少堇面色阴寒,却是缓缓闭上了嘴陷入沉思中。
“殿下。”这时,一名六皇子府的侍卫从三楼快步跑了下来,在皇甫少堇的耳边低语了几句,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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