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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小胖的身側,拍了拍,說,「你要喝水嗎,小爺給你接一瓶。」
「你,於家小少爺給我接水?」
這輪到誰身上也不敢相信。
「快點。」于洋不耐煩的敲了敲桌面。
小胖搓楞之下將杯子裡的水全喝了,遞出水杯說道:「諾。」
于洋拿著酒杯沒有立刻從後門出去,而是從前門繞了一圈。
「這時間不好好在教室學習非得來樓下打擾別人。」他在經過於堇和顧楠佳身旁時故意放大聲音自顧自地說了這麼一句,然後走到後門的自助飲水機那,接滿了水又從前門進入教室,當然,他進去之前又懟了那麼一句,「你不學,別人還要學呢。」
他全程皺著眉走到小胖的桌子旁,小胖看到他手裡的水杯立馬畢恭畢敬的攤開雙掌說道:「謝謝我小於少。」
于洋撇了一眼,走了幾步到了魏知許的身旁,「水杯。」
魏知許不與理會,白榆都是看不過去了,他嘲笑道:「你什麼時候當起班裡的搬水工了?」
從顧楠佳出去到現在于洋已經出去接了十幾次水了。
「少管我。」他丟下一句,轉身卻撞上了結束聊天匆匆走回教室準備上課的顧楠佳。
顧楠佳被彈得往後退了幾步,她看了于洋一眼,說,「快回去,要上課了。」
說完立馬回到了座位上。
下午的時候白榆以想輔導于洋的學習為由又搬回原來的座位,這正中宋詩言的下環,在課餘時間她總會轉過頭來給白榆講一下諧音梗笑話。
「一直迷路的螞蟻問另一隻迷路的螞蟻:你都如何回蟻窩(你都如何回憶我)?,被問的那隻回答道:帶著笑或是很沉默。」
說時她怕白榆聽不懂又是唱又是說的,說完後對方沒有笑她都是自己笑了出來,用筆記本擋著臉只露出那一兩隻笑彎成月牙的眼睛。
「還有還有……」她打開筆記看了一眼,又接著說道:「海綿寶寶被蟹老闆開除了,海綿寶寶眼含著淚說道:蟹老闆……」
宋詩言嘟著嘴,一副委屈樣,那眼底下生著霜生怕下一秒化成雨淚,她繪聲繪色的表演著,白榆接她的梗,說了下一句:「不用謝。」
對此宋詩言驚呆了,嘴巴一時間合不上,她捂著嘴笑了出來,「你不要揭穿我的梗嘛~」
白榆看到她激動得直拍座子的樣子,不禁一笑。
之後宋詩言又接著講了很多白榆一聽就能知道的諧音梗,但他沒有再說開,而是看著她鬧看著她笑,偶爾的時候還會笑一笑。
值日的時候兩人又剛好是一組,因為白榆每天下午都會和于洋去打籃球,所以每次都是他倒垃圾。
「白榆,你等我,我跟你一起去。」宋詩言放下手裡的黑板擦跑向正要拿著垃圾桶往外走的白榆。
都說校園的落日是不完整的,處於青春年少的他們上課時偶爾看看黑板,看看老師,看看課本,下課時在戶外活動時只專注手上的事。
可是在去倒垃圾這段路上落日餘暉是最美最完整的。
宋詩言和白榆各自拎著垃圾桶的一邊,走在小道上,兩旁的桂花香瀰漫在整個校園裡。
如果桂花能跑過日落,那麼朵雲一定是桂花味的,如果嗅覺跑得過時間,那麼青澀年華一定有桂花香。
她前後搖晃著垃圾桶,同時在聊著八卦,他則在一旁漫不經心地回應著。
「誒,白榆,你有沒有聽說我們梅姐姐和隔壁班的政治老師的事。」
「不知道。」
「我給你講,隔壁的政治老師最近一直在追求梅姐姐,又是領包又是送吃的。」
「然後呢。」
「我感覺他肯定追不上梅姐姐,梅姐姐那麼強勢的人,我猜她的內心肯定喜歡那種溫柔的人,那個政治老師太大男子主義了。」
「……」
就在他們閒聊的時候迎面走來兩個倒垃圾回來的女生,她們一個擠眉弄眼的示意另一個看向宋詩言和白榆,一個則是說了一句:「真不要臉。」
她們以為自己說的夠小聲,殊不知還是被宋詩言聽到了,她鬆開手跑到兩人面前擠出一張虛偽的笑容問道:「同學,你剛剛是在說誰不要臉啊?」
「我……我剛剛……」那位女生明顯被宋詩言的行為嚇到,眼神躲閃,扭扭捏捏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話。
「嗯?」宋詩言稍微歪了點頭再次給出壓力。
「宋詩言同學,我們剛剛是在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