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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妃眼里有失落和难堪,她那帕子沾沾眼角,“我知道你疼他,可是你这一回来就只顾得他,连我你都不来问问,舅母这、真的很心寒。楚熙,我和王妃待你如亲儿,你怎么能如此对待我们。”
沈楚熙望着自己手中的白瓷鎏金茶杯,“舅母知道我为什么会提前回来吗?”
老王妃抽噎的声停了一下。
“看来是知道了。”
老王妃忙走过来拉着沈楚熙的手,“熙儿,你真的要为他如此对我们吗”
沈楚熙任她拉着,他抬起头,眼里有浓的化不开的失落,“舅母,你们不想看到熙儿幸福吗?”他轻声的语调在这个富贵的屋子中质问她,真的这是对他好吗?!
沈楚熙和黎景又过上了那种没事就腻在一起,亲亲我我的小日子。
偶尔逛逛街或者两个人一人拿本书在院中没有人打扰坐在树荫下静静看书,时不时交换下意见。
出乎沈楚熙的意外,他以为沈连成会立刻驱马回来训斥他,结果竟是过了半个月多才回来。
“楚熙呢?”他一下车就看见老王妃和仆人在门外接车,唯独没有沈楚熙和黎景。
“去叫他!”沈连成皱皱眉让府中总管去唤人。
“这、、、”老总管为难的看看瑄王。
“怎么了?”他边走入府中边问。
老总管扶着沈连成赶紧说,“王爷,小王爷说了不允许任何人在没他的许可外进入南院。这、奴才不好。。。。”
沈连成脚步一顿,“他真的这样说?”他看的是老王妃。
老王妃拿帕子作势抹抹眼点点头。
“这狼崽子,我亲自去叫他!”
夏末秋初,午后过了许久,太阳仍毒辣辣的厉害。
沈楚熙正和黎景在院中的亭下休息,他躺在很大的梨木做的躺椅上看书,黎景侧躺着头放在他腿上上小憩,手中的书摇摇晃晃的垂着,一副岁月静好图。
沈连成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幅模样。
“你真的准备这样过一辈子?!”
沈楚熙扶起还在揉眼睛的黎景,帮他揉睡的僵硬的肩膀,“这样没什么不好。”
“没什么不好?沈楚熙,本王真是不明白为何别家男儿挣的功名千秋,那个不是心怀壮志,为何你就如此满足?本王自问从未放松对你的教导,为何就能教出你这么个庸儿?
沈楚熙低着头给黎景捏肩膀没说话,黎景身子有些僵硬的维持着醒来的姿势,他能感觉到身上沈楚熙的手比刚刚有些重了。
“王爷,黎景认为人各有志,田野与庙堂匀有人间乐之事,并不是必须扬名立万才能光宗耀祖。楚熙他、是闲王,身份显贵,又是楚军之军师,得此之荣,人生何求。”
沈楚熙气的浑身颤抖,旁边站的老总管赶忙扶住他。
“闭嘴,若不是你,熙儿会违逆之此!若不是你,他用的着跪在祠堂四天,若不是他维护你,会宁愿辜负我与他舅母的养育,你以为你了解他?那你知不知道他三岁成词,五岁成诗,十二就熟读天下经纶!我家楚熙哪一点才华比不上别人,本王告诉你,就是当今皇帝都不配我家楚熙俯首称臣!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说话!”
“舅父!!如今是司继年,你就不要再固执了,好不好!”
沈楚熙拦住想要拔剑的黎景,他知道谁都不能在黎景面前说违逆当今皇帝之言。
沈连成看着他,气的手一直在抖,“你、你你”
“舅父!”“王爷!”话没说完沈连成就一翻白眼被活活气晕了过去。
沈楚熙跳下躺椅和老总管赶紧扶沈连成进屋和去叫大夫。
黎景想要站起来去看看,结果他刚站起来就眼前一黑,若不是快速扶着躺椅的把手,他恐怕就是第二个躺下的人了。
他摇摇头想要甩去眩晕,怎么了,这几日为何会一直这样?他缓缓坐下闭上眼睛调节内力平息自己,耳边是一阵又一阵嘈杂的声音。
“王大夫,舅父怎么样了?”
“小王爷莫担心,王爷只是一时气血攻心,多休息写,心平气和就好了。老夫开些药服用几天,应是无多大碍了,但是人老了,难免。。。。”
“本王知道了,沈商跟大夫去拿药。”沈楚熙坐在床边说,“你们都下去吧。”
老王妃抽噎着坐到一旁,沈楚熙挥退众人,一时屋子里只剩下她的哽咽。
“舅母,保重身体。”沈楚熙有些不忍。
老王妃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