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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这一吐很是平衡,得罪一个,高兴了一个。
胤禛深夜而归,带着一身的酒气。从容皱起眉头,与香羽两人为他换下衣袍,递上热茶,又送了醒酒石上去。等伺候他躺下时,从容不禁道:“四爷怎么喝这么多酒?”
“他们说……说三哥之后就是我了,都……都来敬我酒,不喝……不行。”
从容心中刺痛,用半热的巾子在他脸上拭了拭,道:“那也该量力而行才是,醉了可没什么好处。”
“有……有好处,”胤禛半闭着眼,轻声咕哝道,“可以不用想……想……小瞎子。”
从容不知他这一句究竟是连着的,还是叫她的,正发怔时,胤禛忽然翻了个身,睁开眼看她道:“小瞎子。”
“什么事,四爷?”
胤禛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从容垂下眼帘,为他掖了掖被角,“快睡吧,四爷,明儿还要念书呢。”
“小瞎子……”胤禛从被窝中伸出手,一下子捉住了从容的手,“你还是想着要回去么?”从容极缓极缓地点了点头,胤禛的手上更加用力,“如果……如果你找不到那把钥匙,一直找不见,你会……你会留下来么?”
从容心头五味杂陈,她会留下来么?如果找不见,如果他不肯给,她自然得留下来,可是,她留下来做什么呢?看着以后的你死我活,还是看着他的妻妾成群、儿女环绕?“奴才是个让人烦心的奴才,爷留着奴才的话,以后只会越来越烦心。”
胤禛又是半响不语,再开口时他的口齿仍是不清,声音也是极低,可他说的那句话,却令从容如木雕泥塑,枯坐一宿。
“我……我不怕烦心,只怕没人……没人让我烦心。”
手上的巾子早已冰凉,燃着的蜡炬也已近泪干。从容悄悄从胤禛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稍作整理后,她唤醒了胤禛。胤禛半坐起身,揉了揉发胀的额角,从容帮他拿来袍子,为他穿上时,他垂首看她道:“你眼睛怎么红了?”
“大约是没睡好,”从容避开他的目光,刻意低头为他整理衣带,“总是惊醒。”
胤禛无话,等她为他整理好后才道:“老九昨儿是不是来找过你?”
“是,九爷来坐了一回。”
“坐了一回?没说什么?做什么?”
“没有,没做什么。”
胤禛眸光转冷,“他在席上可是说他玩了一样好玩的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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