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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回陛下!是楼二公子!”
闻言凤轻歌不由一怔。黑眸微闪,随即似低喃般道:“原来是他!”
放轻脚步走上前,杜鹃歪头看了看她。小巧的头轻动,在凤轻歌再靠近时忽而煽动起翅膀。却是一跃飞起。凤轻歌抬头,杜鹃在她的上空周围盘旋了几圈,随即一转头跟着另一只杜鹃向石子路深处飞去。
凤轻歌不由上前,跟着杜鹃鸟的方向走去,她总觉得,有什么在那里!
镜月湖上,泛起层层蒙蒙的薄雾,烟水寒拢。楼君煜一袭白衣坐在木舟上。侧对着她,黑眸深黑而邃远,不知在想什么。
两只杜鹃盘旋在他周围,清脆地啼叫:“布谷!”
一只杜鹃落在他的肩头,楼君煜黑眸轻转,伸出节骨分明而修长白皙的手,那只头上有着金色的杜鹃扑棱着翅膀飞到他的手心,轻啄着他的手指。楼君煜指腹轻抚着杜鹃头顶的那一抹金色羽毛。黑眸漾着一丝微不可见的细腻柔光。随即侧过头看向岸上的凤轻歌,清醇的声音淡淡:“陛下!”
风铃紧锣密鼓地令人筹备着比武招亲大会,自己坐在后台帘后看着台底下摩肩接踵推搡着的或满身肥肉的,或粗犷野性的,或柔弱无缚鸡之力的。或眼中泛着淫邪和欲望的各色各样男子不由暗自啧啧,真丑恶!眼睛却是不由自主地在人群中逡巡着那个雍容华贵,狭长的风眸中透着算计和精光,笑得像狐狸似的男子,不由甩了甩头,心中的气愤恼意一股脑涌了上来,找他干什么!他不来更好!哼!那只臭狐狸,更丑恶!
虽然轻歌……让人带信给她,说什么是她逼慕容浔与她交易的,可是,不管怎么样他们都私下把她当货物一样卖了!无论是她还是慕容浔,她都不想原谅!
只是谁又能猜想到,名扬天下富可敌国的天下第一庄庄主慕容浔正穿着一身粗制的灰色衣袍,头上带着庸俗不堪的绿色帽子,挤在臭气熏天的人群中。原本雍容华贵的脸上,难看到极致。
一旁的紫苏见着慕容浔臭臭的脸,不由捂唇轻笑,陛下让向来喜爱干净奢华的天下第一庄庄主打扮成这样不说,竟然还让他带着一顶绿帽。也难怪慕容庄主脸色难看了,敛了笑,不由轻轻一叹道:“小姐说,风姑娘是在置气,在生她和慕容庄主的气,慕容庄主现在若要想缓和,只能放低姿态!”
闻言慕容浔看着上帘后悠悠地喝着茶的红色人影,凤眸难耐地眯起:“我知道!”谁让他放不下!放不下这个令他无奈的丫头!况且他慕容浔想要得到的,又怎会轻易认输,轻易放手!
风铃挑开帘子,手握长鞭走了出来。一身红袄致紧致地包裹着玲珑的身姿,在寒冷的冬天显得更外火辣,而那璀璨若星的眸子和充满灵气,不染俗尘的面容又使她增添了清灵之气。台下的人顿时将眸子紧紧地锁在风铃的身上,或赞叹,或猥亵,或淫意,或欣赏,或贪念,或占有……还有一双充满着怒气狭长凤眸……
凤轻歌坐在轻舟上,望着湖面上的景致微微一叹,她常来镜月湖散心,却从未在这湖中看过这镜月湖的风景。转过眸看向对面眸光淡淡,指腹有一下没一下摸着乖乖依在他手心的杜鹃鸟头顶的楼君煜,心中复杂万千,忽然之间不知该怎么面对眼前这个男子。或者说,她从来就不知道如何面对眼前的这个男子。
若说楼君煜骗了她,可是从一开始他便说过,对她好,只因她是陛下。只是随着那生死的相依,让她渐渐忘却了这一点。若说他没有骗她,可是,她知道,楼君煜做这一切,都有着他其他的目的,因为若只因她是陛下,他即便只作为忠心不二的臣子,也无需做那么多!更何况,他不是!他是宁王的儿子,楼君煜!他姓楼!而且他有很多事都是她所不知道的!像一团迷雾一样。始终解不开,参不透!
而且风铃那件事……她与慕容浔做交易的事,除了她与慕容浔两人,便只有他知晓。她和慕容浔自然不会告诉风铃,若他没有……风铃又怎会知晓的这么清楚!若真是他……凤轻歌心中不由像浇了一盆冷水般,凉得彻骨!
凤轻歌回过神来。黑眸微闪,开口打破两人之间的冷局:“朕想问你一件事!”
楼君煜抬眸看她。深黑的眸子有细碎的光流过,眸中透着询问之意。
“朕与慕容浔交易的事,你……可有告诉风铃?”
闻言楼君煜黑眸一闪,却是轻笑起来,漆黑如墨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薄唇轻挑:“陛下认为是我做的?”
“这件事,除了朕和慕容浔就只有你知道,而朕和慕容浔不会去说……”凤轻歌微微撇开眸子。轻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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