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塘乖,是不是这样的,你告诉哥哥。”
小塘只是哭,也不说话,魏池又问了两遍,他才微微点了点头,哽咽著说了声:
“哥,我们回家……”
魏池应著“好”,边立刻半抱著小塘往门口走。刚才的那个服务生在後面喊:
“小塘,你回去好好休息,我帮你跟全哥请假。”
魏池转身看了他一眼,就继续往前走。杨德信对那个男孩子说了声“打碎的东西记我帐上”,也赶紧向魏池走的方向追去。
尽管如此,男孩子还是朝著他走的方向很恭敬答了“是”。这一小块的骚乱也随著三人的离开很快的平息了。
魏池拒绝了杨德信要送他们回去的好意,叫了计程车和弟弟一起回到家。一路上小塘都在抽泣,魏池也没有马上问他。到家之後先让他换了衣服,拿热毛巾给他擦了擦满是泪痕的脸。擦手的时候,看到小塘的右手食指上被划了道浅浅的血痕,脸上更是沈了几分。所幸他看小塘衣衫还算整齐,身上脸上也没有什麽痕迹,这才稍稍放心。只拿了那手,把那根受伤的手指先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然後慢慢含进嘴里。
☆、失德的池塘──14疗伤
小塘从小就特别怕疼,有点擦伤什麽的,都叫半天,更是害怕用消毒液,双氧水什麽的,那些东西简直能要他的命。所以每次消毒,都养成了习惯,要麽就是爸爸,要麽就是他,总是用唾液帮他消毒。
卫小塘细细的手指头被哥哥含进嘴里,觉得和往常一样热热的,湿湿的,哥哥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上来,先在伤口周围轻轻的打著圈,怕他疼似的不敢用力一点点。过了一会儿才试探著慢慢靠近伤口,先用舌尖轻轻点了一下,再用舌面舔过去,中间哥哥抬眼看了看自己,见那细细的眉没有皱得厉害,再一遍一遍地反复舔著。小塘慢慢觉得有些疼了,喉咙里溢出一丝浅浅的呻吟,手指怕痛地往後缩,要挣脱出那正卷舔著的舌头,从湿热的嘴里退出来。哥哥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柔软的双唇温柔地收缩,吸吮著伤口,让脏血流出一些。再用舌头做最後的清洁,仔细地舔了一遍,才慢慢把湿漉漉,泛著水光的手指吐出来。
魏池拿过刚才找出来的OK绷,仔细地帮小塘贴好,贴完之後抚著那块肉色的胶带,漫不经心地问:
“今天晚上,到底是怎麽回事?现在可以说给我听吗?”
小塘的抽泣很突兀地停了一下,接著又连续起来,只是被魏池握住的手往後缩了缩。魏池抬头看了他一眼,正对上小塘怯怯看下来的眼睛。马上避开自己眼神的动作让他又好笑又好气。
小塘会在那种酒吧出现,本来就够让他震惊的了。临走时那个服务生的话又让他吃了一惊,听他的意思,小塘应该是在那里工作。他竟然都不知道小塘有在打工!什麽工作会让未成年的孩子来做?而且是在那种地方。
魏池皱眉抚了抚额头,站起来去厨房泡了杯热牛奶。端过来,放进小塘手里,然後坐在他对面的地板上。也不讲话,就那样看著他。
卫小塘的抽泣声慢慢的止住了,但还是低著头,一句话不说,杯子在手里被握得紧紧的,却没有端起来喝的意思。
魏池叹了口气,身体往前倾,伸手抬起对面人的下巴。果然,又是那种带著点害怕的眼神,还有可怜兮兮的神情,一副又委屈又担心的样子。他每次犯错,总是这样。
魏池虽然很疼小塘,但平时也不过分娇惯,如果做错了事情,他也是很严厉的,小塘对这个大自己四岁的哥哥多少还是有些敬畏。
今天晚上的事,本来也是很想跟哥哥说,毕竟被吓得不轻,想倾诉一下自己的委屈。但是想一想,又犹豫了。
其实,他也觉得会不会自己有些反应过度了。他来打工之前,施扬也告诉过他,说酒吧里的情况不一样,担心他接受不了。是自己一定拜托他带自己来。这里的人都对他很好,工作环境也不错,就是平时会见到有两个男人接吻的情形,慢慢的也还算能适应。可是,他没想到会见到那种……那种的,而且对象还是施扬。
今天晚上,本来施扬与平时一样一直和他待在一起,後来全哥来喊施扬,说是常哥叫他过去。他知道常哥是这家店的老板,但却从没见过他。只知道他经常喊施扬过去谈事情,一谈就是一两个小时,有时他直到下班还没见施扬从常哥的房间出来。
施扬每次都是不太高兴的样子,有时干脆发火不去。卫小塘就奇怪施扬和常哥的关系怎麽会那麽好,施扬这样任性也没见他把施扬给怎样。有一次他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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