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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了一口,鼓了鼓腮帮子。
皇帝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
谢福儿拉松了他腰带,再一次扯开他半截裤子,咕噜一声,满口热水噗进去,灌了个满。
不止是下面被浇了水,皇帝的头也像被谁浇了一桶凉水,抖着冰块和热水浆成了一团的裤子,简直就成了喂猪的潲水桶,脸都紫了,心里拔凉拔凉的,半天才不敢置信地翻身下榻,连气都不知道怎么出好了。
以为摊上个床帏妖姬,其实血洗了龙塌。
这不是就是二重天吗?
不是能叫人欲*仙*欲*死永世不忘吗?
自己是记错了步骤还是记错了方法?
开始不是还好好的么?
谢福儿呆了一下,跳下去,跟到屏风后给皇帝换裤子。
他闷声不响。
她说了几句话,得不到响应,拿起干爽裤子,半空一停,悲从中起,鼻翼抽了一下。
皇帝低下头,嘿,噙着两泡水,居然还哭了,他都没哭!髻散环脱,满头黑汪汪的发耷在胸前,鼻头也不知道是冻红了还是哭红了,萝卜似的挂在雪白脸上,倒像自己对不住她一样。
皇帝语气很凉:“本事要学牢了才能用,不然不是害人害己吗!”见她被自己骂得悲恸,一口气也堵在心里,说舍不得骂吧,这辈子还真没受过这种窝囊邪门气,脾气来了:“还好意思哭!”
谢福儿吓了一跳,噤声。
皇帝吼了一声,叫远条宫的宫人进来代替她伺候。
赵宫人和苏娃被皇帝再里面的叱责弄得汗毛都竖起来了,进来大吃一惊。
苏娃率先反应过来,疾步过去把皇帝搀到一条长凳上坐下换下裳。
一拉裤子,**也就罢了,还滚出几块小冰砖,苏娃又是青了脸,两条纤柳眉揪动人心,失色一叫:“可别犯了风湿!”起身就颠着纤足,跑去拎了个脚炉搁在皇帝腿下,又搬了个羊毛大毯给皇帝腿上搭着。
只顾着的叫他觉得自己最好,竟忘了他的病,连个没见过他面的侍女都比自己经心一百倍。
谢福儿本来就挫败,自己难道是故意的吗,先还说得好好,丹书铁券和协议都还放在箱格里,这下就翻脸不认人了,骂人就像骂牲口似的,见皇帝有人伺候得周道,插*进*去的机会也没,捏着裙角先站到一边,想等他消火冷静了再说。
别说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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