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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闷哼了一声:“那有什么不同?”
原振侠耐着性子:“大不相同,照情形来看,就有好几种可能。其一是椅子上有着什么发音装置,譬如说一个小型的扬声器,就可以有声音发出来了。而照你的说法,椅子在讲话,那么,就变成了这张椅子本身会讲话,这是不可思议的!”
南越听了之后,半晌不出声,显然是在郑重考虑原振侠所说的话。但是在几分钟之后,他却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仍然觉得,应该是那张椅子在讲话!”
南越坚持这一点,这倒令得原振侠有点啼笑皆非。他无可奈何:“好,椅子在讲话,那两句话是──”
原振侠才说到这里,心中陡地一动。南越刚才在叙述的时候,重复了那两句话几次,但是由于“椅子会讲话”这件事本身太异特了,所以原振侠反倒对讲话的内容,未曾加以特别的注意。
这时,他在这样说的时候,陡然想了起来,这两句话是有特殊意义的。照时间来推算,第一句话“他们发现了一个大秘密”说的时候,正好和汉烈米无意之中,发现那个大石中心③üww。сōm。,有着异样的反射波形的时间,是相吻合的。
剎时之间,原振侠的思绪,乱到了极点!
在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上的一座古墓之中,考古家偶然发现了一块大石之中,蕴藏着什么不可测的秘密,远在几万里之外的一张椅子,怎么会知道?
虽然这张椅子,原来极可能是放在那个石台之上的(插在石台上的一个小圆孔中的),算是两者之间,有过某种联系。但是这种联系,也已经中断了两千七百多年了!
就算两者之间,还有着联系,一张椅子,怎么会有感觉,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且还会讲出来!
这时,原振侠思绪紊乱,一点头绪也抓不住,神情变得十分怪异。南越望着他,骇然问:“原医生,你……怎么了?”
原振侠挥着手,只是示意南越别打扰他。他又想到了第二句话:“希望他们别再进一步去探索究竟!”这一句话,和刻在大石上的警告,又是吻合的!
而刻在大石上的警告,是在大石的表皮,被化学药品蚀去了之后才显露出来的。何以那张椅子,会早知道了呢?
关于那个大石台的事,原振侠并没有向南越提起过,因为他觉得那和这张椅子无关。
可是如今看来,石台和椅子之间,显然是有关联的,而且那不是普通的关联,而是十分奇妙、怪异之极的关联!
由于一开始未曾提及那石台的事,所以这时,原振侠不知如何向南越解释才好。南越满脸疑惑地望着他,过了好一会,原振侠才缓缓吁了一口气:“这……这张椅子,真有点古怪!”
南越的声音,兴奋得有点发颤:“岂止有点古怪,简直古怪之极了!原医生,我看这张椅子,是稀世奇宝,我绝不会将之毁去!”
原振侠又吁了一口气:“南先生,我要去看看那张椅子。”
南越的身子震动了一下,现出了十分犹豫的神情来。
他已经认定了那张椅子是稀世异宝,心中自然而然,不是很舍得让人家去看它。原振侠看了这种情形,冷笑了一下,忍不住切切实实地警告他:“南先生,这张椅子越是异宝,你就越是危 3ǔωω。cōm险了!”
南越喃喃地道:“没……没有王法了吗?”
原振侠“哼”地一声:“你真是太不知死活了!你以为现在谋夺这张椅子的是什么宵小强盗?那是整个阿拉伯集团的势力,全世界的恐怖活动,都是由他们指挥的,发动一场战争,都在所不计!王法?苏联军队打进了阿富汗,日日在杀阿富汗人,有王法吗?”
原振侠越说越是激动,一口气说完,几乎要重重打南越两个耳光,把他打得清醒些!
南越被原振侠的这番话,说得不断眨着眼。他是不是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原振侠也无法知道。
过了一会,他才道:“这……只有你我才知道,你不说……谁知道这张椅子的下落?”
原振侠道:“就算我不说,这张椅子曾在古宅出现过,是人人知道的,一定会从你那里先查──”
原振侠说到这里,心中又凛了一凛:奇怪,黄绢应该早已派人来查了,为什么她还不能肯定椅子的下落?
原振侠自然不知道,黄绢早派出了极能干的人来查过,只不过因为另有原因,所以才不能肯定这张椅子现在在什么地方!
原振侠心中奇怪了一下,没有再想下去。南越的神情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