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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假装败退,引诱她一时冲动的赶尽杀绝,果不其然,见他退,她霸道地追杀上来,一舌跨过了陷阱,沦为他口中战俘。他不容许她逃,深深吸吮她嫩芽似的丁香小舌。
可怜的参,手被囚,腿无力,头部和下巴又分别遭箝,唇舌都快让恶龙给吞进嘴里。她开始觉得晕,觉得肺叶缺少入息而揪痛,觉得是他现在对她做的这件事,正恶劣地吸取她的力量,否则为何她整株参软绵虚弱,只能依靠他托稳她的身体,才不至于瘫死在地。
她还有……还有最后一招……她可以释、释放灵参同归于尽的毒,毒死这只想吸干她的龙子——
不,不可以这样做,她不要睚眦中毒,虽然他这么恶劣,但他带着她逛遍各处的身影,她忘不掉……他偶尔会不耐烦地叫她走快点,十次有八次她不会理睬他的催促,自顾自的玩,自顾自的看。违逆他有什么坏下场吗?没有,他没有半回用蛮力硬她拖走,只是站在那里,站在她一抬头或一回眸便会看见的地方,等她。
知道她仍惧怕与多数人类太过靠近,凡行径热络街市,她惧怕又爱凑热闹,他会用他高人一等的身形,护在她左右,替她阻隔人类肩背相贴的机会,她从不担心腿酸往后一躺,会落入哪个陌生人怀里,因为,他总在她身边。
她不要伤他……她做不出来……她是枝很没用的参,呜……
参娃抱着必死决心,让睚眦就这样吸干她也不会怨天怨地怨他,在她几乎要软倒晕厥之际,睚眦撤回了对她贪得无厌的索讨,在她微启唇上再三轻啄,终于甘愿离开她的唇,吮住她细腻颈肤,咂出粉浓色小花瓣,啮咬出他到此一游的痕迹。
参娃喘吁吁,任人蹂躏宰割的娇娆姿态,更添女性妩媚,当初雌雄难辨的味道,已完全倾倒一边,由谁来看,都不会错认她是男孩。她眯着眼眸,凌乱吸吐气息,赧颜似火,唇儿遭到他吮得又红又丰泽嫩亮,此般妖妍,诱他动手卸她丝薄衣裳,攫取她凝脂滑手的肤触及丰盈饱满的软乳——
没有这玩意儿。
凝脂肤触是货真价实,却独缺了饱满盈握的雪白山峰。
一桶冰水兜头淋下,大概便是睚眦这时的感受。
若她是女人,他大可尽兴在她软嫩身躯上施展种类繁复的调情花招,教导她初尝世间快活乐事,她很生嫩,教导起来得费些劲,不过那也将是件很有趣的挑战;若她是男人,起码稍稍修正一下玩乐的方式,其余花招比照办理,他仍是能让她与自己共享相拥欢快,偏偏她两者都不是,唉唉。
睚眦枕在她香软软的裸裎肩窝,忍不住叹息吁吐。
“你非得……把我榨干到挤不出半滴参汁,才甘愿送进锅里,是不?”参娃好不容易稳住气息和迷眩,低下头,质问那只躺在她身上,不时用长吁短叹的热息拂扰她敏感怕痒颈肤的龙子。
睚眦挑高眉,对上她的眼,他实在很难表现出温柔好心情,特别是当欲望被唤醒却未能餍足之际。
“我是很想把你吃掉,可惜你麻雀虽小,五脏也不全,女人有的你没有,男人有的你也没有。你让我束手无策,完全不知从哪里下手。”又是一声叹气。
“只是吃枝参有这么困扰吗?不就是切片或磨粉……”她喃喃自语,嘀嘀咕咕说着,不想让他听到,好像她多鼓励他吃她一样。
她也不懂,吃参有分男女吗?他干嘛一副很嫌弃她没有雌雄之别的口吻,还嫌弃到唉声连连?
睚眦当然听见了,他耳力好,她几字含糊,怎可能漏掉?
她的天真单纯对他的邪恶念头,真该教他自惭形秽,不过他鳞厚皮粗,不知“羞愧”两字怎么写,俨然没反省,倒是她的叨叨低语逗乐了他,他从她肩窝移开,笑着以宽大手掌挤压她仍粉扑扑的双颊,把她一张俏丽脸蛋硬挤成扭曲皱包子,小嘴因而嘟成怪模怪样,只能发出抗议的呜呜声——
“我的朋友是用来试刀剑够不够锋利、拳脚有不有力,相互切磋武艺。你想当我朋友,下辈子记得长高点、养壮些、练强悍些……这辈子别奢想了。”他可没忘掉要向这株小心眼又爱生气的灵参解释两人观念上的小小误会,她以为他不将她当成朋友很不够意思,气哭的模样,正在眼前上演,她不就是为了“朋友”两字,和他耍起脾气吗?
“我……不……稀……罕……”她嘴嘟脸皱地回嘴,立刻又被他手掌搓揉变形。
“我也不稀罕沦为你那类花花草草蚱蜢蝴蝶之流的弱小朋侪。所以我们根本不适合当朋友,这,你同意吧?”
参娃没点头,只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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