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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两种情况下,清晰和确定都被证明会减少快乐。诗人约翰?济慈(JohnKeats)指出,虽然伟大的作家们“能够在不确定性、迷雾、怀疑当中泰然自若,不会强求事实和道理”,但是,我们中的其他人则“无法满足于一知半解”。我们无法克制的解释一切的渴望使我们能够同果蝇区别开来,但也会戕害我们快乐的嗡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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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现实免疫(9)
小结
眼睛和大脑狼狈为奸,而且,跟所有狼狈为奸者一样,他们在后面房间紧闭的大门后进行秘密谈判,而我们却对此一无所知。因为我们不知道自己正在以积极的态度看待现在的经验,我们也就无从知道自己将来还会这么做。我们的无知不但让我们过高估计了自己在面临厄运时沮丧的强度和持续时间,还使我们采取一些行动来破坏眼睛和大脑的共谋。我们更有可能以积极的态度来看待行动而不是不作为;看待痛苦的经历,而不是恼人的经历;看待逃避不了的恼人经历,而不是能够躲开的。然而,我们很少会弃不作为而选择行动,弃烦恼而选痛苦,弃自由而选承担。我们采取积极态度的过程五花八门:我们可以关注好信息,我们可以与能够提供此类信息的人为伍,我们还可以毫不挑剔地照单全收所有好消息。因为这些倾向,我们更容易用开脱自己、安慰自己的方式来解释令人不快的经历。而我们为这种无法克制的解释冲动付出的代价就是:我们常常通过很好地解释而破坏掉了一些最愉快的体验。
我们的想象之旅已经探索了很多领域,从唯实主义到厚今主义再到合理化过程,所以,在到达最后一站之前,在大地图上标注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很有必要的。我们已经了解到了预测自己对未来事件的反应是非常困难的,因为,我们很难想象到它将来发生时的确切情况,也很难想象到一旦事情发生,自己的真实感受又是怎么样的。从头到尾,我一直在将想象同知觉和记忆进行类比,并且试图说服你,预见同视力和事后之明同样不可靠。不可靠的视力能够用眼镜来矫正,而不可靠的事后之明能够用历史文献来修正,但是,不可靠的预见呢?没有能够让我们看未来的眼光更加敏锐的眼镜,也没有任何记载可循。我们能够修正预见的缺陷吗?正如我们将要了解到的,我们能做到。但是,我们一般都选择不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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