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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妖精,实我系泛泛女流沧海中之一粟也,因有意于乔兄,又奈何鸿雁在云鱼在水,乃嘱予转之以笺,实再无其他也!娘子,真真……冤死奴家了噢噢噢~~~(具体音调参照京剧青衣)。”
乔兄亦叹曰:“这他妈女人就是小肚鸡肠,老子可不敢要,甭管他笺不笺的,反正你也别给我,我也不想看。哎,那妞儿漂亮吗?”
秃愈加悲苦,执票于手,曰:“就他妈我自个儿,看屁看,撕了算了!!”乔丹止之曰:“哎哎哎哎哎,别撕呀,不要给我,我去,这电影儿我琢磨了快五百年了,可别浪费了,好歹花钱买的呢。”
须臾,忽铃声大作,视之,乃友人呼丹,及毕,丹忽捶胸顿足曰:“我操我忘了我今天晚上答应去我哥们儿系里演节目啦,这票呀,操,不会真撕了吧?来豆豆,妈的,便宜你小子了。”
晚间,豆执票入,见一身影坐于旁,甚熟,视之,乃张慨言。张亦惊诧,问之曰:“哎?怎么是你呀?这两个位子的票是那天秃子托了我好半天我才答应买给他的,怎么给你了?他媳妇儿呢?”
豆目不斜视,专注于电影,浑不知中计矣。
这种方法有用是有用,但有个不好的地方:不能重复使用。一是太过劳别人的民伤自己的财,二是用多了肯定会打草惊蛇适得其反。
现在对于身边儿有只苍蝇豆豆已经没感觉了,苍蝇叫就叫,他全当是背景音乐了,苍蝇飞就飞,他全当是给他扇风儿了,苍蝇落就落,他全当是参观飞机着陆了,但是苍蝇甭落他身上,落一次打一次!
要说这俩人儿也算是道景儿,一个就死乞白赖地巴结,一个就自欺欺人地装腔;一个坚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一个禀持爱咋咋地,就不开口;一个百折不挠,一个宁折不弯;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
总之俩人儿就这么一直耗着。这时间久了,就算容易满足如张慨言者,也不禁生出些感叹来:豆豆,让你说句话,怎么比赶日本鬼子出中国还难?
有时候张慨言就想,该不会这辈子豆豆都这么跟他耗下去了吧?左看右看地,也不像是跟他生气的样子了,可这巴结得到什么份儿上才算个完呢?奴才做到他这种程度,也算是可以了吧?他老先生还不满足?
可人家那金口就是不开,甚至连像那天似的找个传声筒都不干了。
张慨言发愁了,悬赏五次好伦哥征集办法,美其名曰“豆子开口计划”。
秃子率先毁人不倦:“老婆这种东西,就不能太惯着,你越给他面儿他越蹬鼻子上脸,要我说,没别的,直接拉过来,二话不说,PIAPIAPIAPIA,先左右开弓一千六百多个大嘴巴,然后踩在脚底下问他:还敢跟老子别扭不了?奶奶的,我就不信他敢不服!”
乔丹鄙视地问:“这招儿你给你媳妇儿使过?来,来,跟咱说说效果如何?”
“嘿嘿,那、那哪儿能呢,我那可是亲老婆。”
张慨言一巴掌拍俩人头上:“说正事儿!老子这儿正烦着呢!再他妈搞不定我该直接抑郁症了我!”
乔丹秃子对视一眼,摸了摸张慨言:“我操,哥们儿,你还当真的呀?”
张慨言叹口气:“不是,你们不知道,我跟豆豆从一出生就一块儿玩儿,那是穿开裆裤的交情。你们看着他没心没肺的吧,其实豆豆这人特有正义感,绝对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主儿,别说朋友,就是路见不平,他也绝对敢拔刀。
“小时候我们一起玩儿的时候就我欺负的他多,我估计那时候豆豆夜里做梦梦见我都是拿我烤着吃呢。可就算我这样儿欺负他,我追的那女生当面说我是差生的时候豆豆还是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冲着那个女生说‘你还没我考得好呢还说别人是差生,张慨言下回考试一定能考得比你好,他根本就不是差生!’,唉,你们没看见他那样儿,跟个老母鸡似的,全身的毛儿都乍起来了,生怕我被人欺负了似的。从那会儿我就发过誓,这人是我一辈子的哥们儿,甭管以后变成什么样儿,我们俩,都是一辈子的事。
“后来,冲着他那句话,冲着全世界唯一一个没瞧不起我的人,我才开始特努力地学习,所以我总说,要不是他,我现在估计正跟街边儿卖臭豆腐呢。
“豆豆对于我吧,算是个改变了一生的人,可是我那时候年纪小,到了儿还是把他给得罪了。具体的事儿我不说了,但我真没想到那么件事儿那么句话他能记这么长时间,要不然就算杀了我我也绝不会那样。所以,要是他这辈子都不原谅我,那哥们儿这辈子的任务也就只剩下一个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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