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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就不能玩了呀。”
“学习也是玩耍的一种形式。”秋上林铁面无私,绝不法外容情。
疼就疼到心尖上,训也训到骨子里。既然决定当他心中的坏姐姐,就要扎扎实实给个教训,让他再也难以忘记。
潘玲吐吐舌头:“幸亏你不是我姐。”
上林失笑,视线扫过无精打采的秋下林。懂得思考了?懂得思考是件好事,如果磨砺和挫折能令他成长懂事,我不介意多加磨砺。
摸摸下巴,也许现在的程度太轻,再多磨砺一些?
李长生正打算过去安慰下可怜的娃,瞧他浑身上下都笼罩在灰暗的光线中,别提长生有多心疼。他一直认为秋上林大题小做,这要是别的人,敢这么欺负下林,长生早二话不说大巴掌忽上去了,但秋上林教训亲弟弟么……我毕竟不是他亲哥,也不好插手。
夏河跑过来,揽住他:“哎,说个事儿!”
长生皱眉,扭身巧妙的闪开:“有事说事,别娘们儿似的抱来抱去。”
他讨厌身体接触。
夏河也不以为意,对他的怪癖早见怪不怪。
“吴哥邀你晚上去台球室玩。”
不假思索的回绝:“不去。”
“他请客。”
“不去。”
瞪大眼:“他请喝酒,在镇上小酒仙饭店,档次可不低!”小酒仙是近来新开的饭店,掌勺大厨是鲁菜高手,在城里大酒楼干了一辈子,退休后回了家乡,饭店自开业之日起就非常火爆。
“没兴趣。”
吃香喝辣,对别人或许有诱惑,对李长生而言,见怪不怪。
自从认识秋上林,吃喝穿住样样都要求精细,不求贵的,只求舒适健康满意。别看这三个形容词说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麻烦透顶。单单满意二字——要秋上林满意,知道得下多大功夫不?
小酒仙?秋上林和秋下林的晚饭就是打那儿送来的。
长生正打算放学不回家,和他们一起在店里吃饭,省的姥姥还要单独做给他吃。
啥,小酒仙不外送?
对外人当然不送,秋上林是它半个老板,也不送?
他是不知道上林的生意做得究竟有多大,究竟有多少存款啦。但上林和人合资开饭店的事儿他还是知道的,毕竟在眼皮子底下。
张红卫问起,她轻描淡写:“闲着也是闲着,有人找我投资,别人的面子关着,不好回绝,就当拿点钱玩吧。”
嗯,玩出个两层的大酒楼。
夏河实在佩服李长生八风吹不动的镇定,是不是天塌下来他也不害怕?
“吴哥很看好你,他说了几次想和你吃顿饭,认识认识,你别只拒绝,认识认识又没坏处,再说吴哥现在可是东街老大,我听人说他底子很硬,在省城也有关系!”
他口中底子很硬的东街老大今年十七,初中都没毕业,好勇斗狠,凭着不要命的拼劲,为人仗义,很是笼络了一帮小家伙。现在罩着东街两家台球室,自己也搭关系在台球室放了三张台球桌,收入都归自己所有。雄心勃勃要收拢整个子房镇的地下产业——见鬼的地下产业,子房镇能有个屁的地下?
天上还有太阳照着呢,小小的子房镇别说黑帮,遇到严打,他们这群乌合之众都得四散。
长生看得很明白。如果说从前迫于生计无可奈何,他要走的和吴哥会是同一条路,但现在不同。秋上林对他寄予厚望。
想混黑道,也不在小地方,有本事你去大城市打下半壁江山,比如南方老大或者北方老大,我就服了你——秋上林的原话。
并且,她很明确的告之,无论现如今,抑或是今后,都是金钱当道的世界。义气、歃血为盟、兄弟,全是虚的,混黑道就可以没有钱拿大刀片子砍?
李长生清楚记得她不屑的表情,也记得她的耳提面命。
喜欢习武是一回事,走偏路?不合适。
咱也算要钱有钱要名有名的小名人,也不差啥,干嘛要去走偏门混吃喝?
夏河无奈何,叮嘱:“你好好想想,想好了晚上就去小酒仙,六点,记得啊!”
余光扫到班主任从教学区走来,骂了一句,拔腿就跑。五年级的班主任捣着小短腿,边挥手边骂:
“夏河,你XX又逃课,给我站住,回去上课去!”
夏河跑的比兔子都快,边跑边扭头瞧,暗骂:“你个短小粗跑起来还挺快,我傻啊回去上课?晚上还有自习呢,上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