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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校长严肃的表情和认真的思考,她不敢问,怕随口一说正说到他心坎里,自己可就欲哭无泪了。
别人都排练了好几天,校长才匆匆告知:“远方的客人请你留下来——你就演奏这首曲目!”
她傻眼:“我不会。”
校长说:“我帮你找了少年宫的老师,专门指导。”
小礼堂分了几大片,李长生嘿嘿哈哈的练武,秋下林油嘴滑舌的对词,李文文伴着音乐翩翩起舞,潘玲和一大群人起唱,至于秋上林?在少年宫老师的指导下,一遍又一边的联系。
“音不准,重来!”
“没有感情,重来!”
“谁让你把调子调高的?重来!”
她在同情和幸灾乐祸的表情中咬牙切齿。
休息的时间,长生甩甩胳膊,走过来,俯视坐在小板凳上按摩手臂的上林:“真难听!”皱着眉,掏掏耳朵。
魔音入耳,怎么能比她最开始学二胡还难听?忘记把棉花套带来堵住耳朵了。
上林头也不抬:“滚蛋!”
臭小子越大越不好玩。
下林也蹦过来,递来一瓶水,殷勤的:“姐,喝点水。”
依旧不抬头:“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他恬着脸嘿嘿笑:“借我点钱呗。”
警惕:“干嘛?你的零花钱呢?”
老妈现在每月都给他零花钱,却从来不给自己,偏心眼!
“上星期大强过生日,给他买了点小礼品。”秋下林伸手要钱,说自己把一个月的零花钱全部花光,没有一点愧疚和不安。
老妈每月给他一百块,现阶段的孩子压根用不到这么些钱。他吃喝都在家里,衣服都是自己买给他,老爸时不时还会给他一点,平日吃零食也都是上林掏钱,一个月一百,难道就没存下?
面对姐姐的质问,他理直气壮:“我总要和朋友去玩吧,出去玩当然要花钱!”
苗头不对。
敏感的嗅到下林的异状。
她已经许久不曾管教过秋下林。从上学开始,上林紧迫感日益增加,每天忙自己的事还来不及,秋下林又表现很好,只要按时做完作业,上林也就放他去玩耍,没有以前管的严格。
但他的小伙伴过一次生日,居然花掉一百元?
板脸:“买了什么?”
下林不耐烦:“姐,我不是小孩儿了!你借不借,不借就算了!”说完不耐烦的转身,小声嘟囔:“真啰嗦,要不是妈出差了,我才不问你借钱!”
等他走远,上林问长生:“你知道他最近忙什么?”
好像两人最近都很忙,各忙各的,并没有在一起。长生似乎是找到了新师傅,放学后跑很远的路到村里习武,下林则和小伙伴一起,具体干什么,谁也不清楚。
果然,长生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他的搭档在叫他,不耐烦的皱眉,丢来一贴创可贴:“包一下,都破了,别弄脏二胡,那么贵!”
她低头一看,果然手指磨破,出血了。撕开创可贴小心翼翼的包上,仰头感激:“还是你乖……”
长生根本不稀罕她的感激,掉头就走,毫不留恋。
扔下一句:“我是可惜那么贵的二胡!”
上林抽抽鼻子,臭小孩,一旦都不好玩!
以前多好哇,随便她教训,一声不吭,着急了就跑,跑一会儿再回来,照旧无事人。现在不行了,句句针锋相对,半句不让,冷嘲热讽样样精通,伶牙俐齿让她简直怀疑是否换了个人。
难道进入了叛逆的青春期?
不对哇,他十一而已……
台上传来嬉笑,秋下林已经和五年级的搭档闹做一团。
上林皱眉,不行,一定要弄清楚,秋下林究竟在玩什么!
三年级下午放学时间是四点,他们额外练习到五点半,现在六点多天就黑了,因此下林很久没有出去玩,每天练习完都乖乖的陪着姐和长生一起回家。
安分的过了几天,碰到周末,音乐老师觉得他们练习很辛苦,宣布明天也放假,不用来学校,众人欢呼,感恩戴德。下林也跃跃欲试,和几个伙伴挤眉弄眼。上林看在眼里,默不作声,回家以后拿了五十块给他,说自己明天出门,不在家,要他自己出去玩。
下林差点乐疯了,借过钱都忘了说谢谢,一蹦三个高的回了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上身穿白色上衣,下身白底红樱桃图案的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