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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包厢的人多,饭菜也刚上,都没动筷,她邀请了对方到这边来,科长没有推拒,他认得其中一位客人,广州进出口公司的一位科长,哪怕特意去广州都不一定能见到的人,居然来了本省,安之若素的坐在饭店里和六岁的女孩子相谈甚欢!
上林简单介绍了双方认识,科长心里越发打鼓。
怎么回事,就算张红卫,恐怕都不能和这些人搭上线,他们为什么一个个笑得弥勒佛似的,围着张红卫的女儿?
稍有空闲,张红卫不着痕迹的靠近女儿,声动唇不动:“怎回事?”
声音阴森森的。
上林与对面省电视台广告部门的负责人对视,点头微笑,也唇不动:“没什么,在省里给猫猫打个广告。”
没什么?就打个广告?
张红卫气得哟,儿女大了,不服父母管了是吧?这么大的事儿也不和家里商量一声?小兔崽子的生意折腾的可以呀,都折腾的打广告了?
“明天不开学,不上学?”声音更阴森一点。
上林缩缩头,讨好:“我本不想来,华哥特意打电话说介绍广州进出口公司的人给我认识,不来不好!”
好吧,她其实隐瞒了对方专程为见自己而来。
“你弟怎回事?”你四处跑也就罢了,你哪是正常孩子,可你弟跟你不一样,他是我再正常不过的儿子。
“我让他留家里,他不肯,非要来。”我想带他来啊?没断奶的小娃娃一个,我来谈正事的,带着个小娃娃算怎么回事——她完全忽略自己只比秋下林大一岁的事实。
“长生呢?”好歹还有个家里留守的,张红卫欣慰。
“他刚才吃多了点,留在宾馆了。”不经意的说出,顿觉讲漏嘴,上林恨得哟,只恨不能堵住嘴!
果然,张红卫目光能杀人。
宾馆?
三个半大孩子住宾馆?
深深吸口气,压低声音:“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上林嗫嚅,不敢说。
她再能耐,也是她妈的女儿,也要服她的管教。这次没告之家里私自跑到省城,还拐带了两个娃娃,貌似有点过分。
张红卫现在气得肝儿都颤了,桌子底下狠手掐她大腿:“什么时候?”
疼的很,又不敢呼痛,眼里含着泪花,忏悔的看着老妈:“前天。”
她气极反笑:“前天,好,好!”
真好,前天就离家,自己和丈夫还都在呢,他们偷摸的离开,两个大活人居然没一个发现!我们当父母的够呛,你们做儿女的够狠!是不是尼老带着弟弟北京游玩以圈回来我们都发现不了?
有钱真好哇,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不知不觉的到省城三,家里连个风都不透!有钱住宾馆,有钱吃酒店,有钱………叫有钱!
张红卫决定,回家召开家庭会议,先检讨自己的错误,再声讨秋上林胆大包,同时要没收的小金库!
金钱决定上层建筑,没金库,看还敢蹦跶?
恨的同时心惊胆战,上林再聪明毕竟是孩子,在省城逗留三天,万一遇上坏人……。。她不敢想象。
她和秋建国都忙,很久没回家吃饭睡觉,以为上林能照顾好自己和弟弟,结果她就是这样照顾的!
瞄眼儿子,面色红润,衣着整洁,好,我承认你照顾他比我强,但也不能带着他到处跑吧,更何况明天就要开学,你们第一次入学,我还满心期盼,谋划着今天早点赶回去,晚上好好叮嘱一番,结果呢?你们玩的优哉游哉,半点都不紧张!
她们嘀嘀咕咕,科长已经自来熟的与满座客人攀上关系,寒暄来客气去,几杯酒下肚个个红光满面,就差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
本来两个孩子在,他们没打算喝酒,但上林多懂事的人哪,一见两桌拼了一桌,立刻吩咐服务员上酒,国宴茅台。服务员好奇的要死,但这是大堂经理嘱咐好生服务的包厢,她再对两个孩子的身份好奇,也不敢问。
广州那位进出口公司的科长和本省科长叫法相同,差距可不止一星半点,但他面上丝毫不显,几句话里就把对方和张红卫的身份弄了个水落石出。他也是满头雾水。
他这次专程为了摩卡猫猫而来。
公司要和殷家做一笔大生意,要攀上殷家最新宣布的接班人,他们想尽了办法都不能接近殷夜遥,偶尔听人提起殷夜遥与人合伙在北方注册了个公司,专卖文具,而这公司在许蜜和殷夜遥的关照下发展迅速,他深入了解了一下,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