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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定邦,就被他一巴掌一个,推出老远。
大堂经理闻讯赶来。一看滚在地上那个正是先前来吃饭的刘家大少,骇得一条命只剩下了半条,不过他很快缓过神了,赶紧躲到一个角落,拿起电话,就给刘家打了过去,想把这里的情况报告过去。
很快,李定邦就拉着刘子妙出了酒店,来到路边,对围观的人群说道:“这家伙开始就是这么对待我的兄弟的,然后打赌输给我,情愿现在这样的!”
刘子妙闻言,知道这句话,自己无法反驳,这个时候也没法反抗,索性安静下来,全心全意等待家里来人救自己。只不过不知道他父亲会不会亲来。
而李定邦就是要通过这样来打击这个傲气的公子哥,让他知道,不管你是人也好,是遗族也罢,对老子的兄弟做过什么,就要原封不动地受回去,这叫做睚眦必报,也叫做一视同仁,待遇相同……
………【第十八章 青牛大力功】………
刘家的人根本没想到在寸土居然还有人敢动刘子妙,这可是刘家的一亩三分地,任何敢在这里和他们做对的人都会遭到最无情的打击,更何况现在出事的是现任家主的大公子,下一任家主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这无异于当着全体寸土人的面,扇了刘家一耳光,相信明天早晨的八卦头条肯定是关于刘家长子在某某酒店前被人当狗一样栓着拖出来的报道。接到酒店经理电话的第一时间,刘长龄怒了,整个刘家怒了。
于是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十多辆小车、面包车抵达了酒店,上面下来的黑衣人迅速对酒店百米范围内进行了清场,所有闲杂人等被强行驱逐,甚至连闻讯赶来的记者和警察都被礼貌地挡在了临时拉起的警戒线外。
看来刘家是打算用雷霆手段来处理发生的状况,许多看到了这一幕的寸土市民都不禁为李定邦开始担心起来,只怕他今天是难逃此劫了。
李定邦手中牵着绳子,站在酒店门口,一脸平静,好像身边发生的一切都跟他无关,只是偶尔回头看一下酒店大堂墙壁上悬挂的摆钟。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开过来,停在李定邦面前,车门弹开,从车里面出来一名留着板寸,阔鼻大耳,双目炯炯,身着唐装的中年男子,此人身材接近两米,全身的肌肉把唐装绷得紧紧的,让人觉得他哪怕只要动一下,衣服就会被撑破。
这壮汉就是刘家现任家主刘长龄,亲眼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李定邦像狗一样牵在手里,刘长龄难看的面色更加阴沉,心中对李定邦的杀意如滔天巨浪一般汹涌起来。但他毕竟不光是父亲,更重要的他是一家之主,虽然心中恨不能把李定邦剥皮拆骨,但还得要按下性子问清状况缘由。
“你是谁?为何如此待子妙我儿?”刘长龄浑厚低沉的声音如同闷雷一般,如果声音能够杀人,李定邦肯定已经被这雷声震死。
“再等两分钟,具体情况问你儿子,我懒得解释!”李定邦冷邦邦的话同样掷地有声,他已经看出了这刘长龄修为似乎还没自己高,心中更无惧意。
“你……”刘长龄被李定邦的话噎得半天没做声,双目精光连闪。反正脸也丢了,儿子还在人家手上,不在乎多等这两分钟,于是刘长龄开始上下打量起李定邦来。
这不看不要紧,越看刘长龄越心惊。他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打通了任督二脉,自以为步入了天下有数高手之列,现在正在冲击灵台,追求气血相融,以期达到青牛大力功第六层的天人合一境。
然而眼前这个比自己儿子还年轻的小子,一身的修为却让他都看不透,这怎么可能?难道他从娘胎里就开始修炼?要是让刘长龄知道李定邦从开始拜师到现在才不到两年时间,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两分钟时间很快就过去,李定邦又回头看了一下挂钟,最后一次确定了一下时间,然后在刘子妙身边蹲下,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着他头上的套头,一边说道:“兄弟,你也不要埋怨哥,哥也是不得已,你让人给小黑套了这玩意二十分钟,我也就让你套二十分钟,都是遗族,待遇要相同啊,要不然哥没法跟自家兄弟交代,你说是啵?”
刘家上上下下从家主高层,到司机打手百十来号人,就这么看着李定邦不紧不慢地解着套头,听着他不咸不淡地说着恶心话,羞得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高高在上的他们何曾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这简直比杀了他们还难受,偏偏现在还发作不得。
终于等到解下套头,李定邦站起身来,拍了拍手走到一边,刘长龄一个眼神,立刻从身后冲出两名保镖,迅速架起刘子妙退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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