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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的八月十五,经过的妃嫔就只有柳蔓月同玉家姐妹三人。去年同去过的那个减兰,这会儿宫中已经几没人还记得她了,玉家姐妹中姐姐被贬得再见不着皇上的面儿,妹妹虽得宠却没个能榜身的孩子,独那柳蔓月,却还在“美人”这个位子上头稳稳的坐着,也不见升,也不见低。
御膳房里头忙着,那莲蓉的、枣泥的、蜜饯的,各色味儿的月饼早早的备了下来,还有打南边儿传来的肉馅儿月饼,这几日也正做着呢。
上好的螃蟹一篓篓的备了下来,个顶个儿的顶盖儿肥。那陈酿的黄酒备在酒窖里头,只等着八月十五那日宴上用的。
临绝顶上头,皇上手中捏了一钟酒水,站在亭子边儿上,瞧着远处那层峦叠嶂的群山微微出着神。柳蔓月坐在几后,用蟹八件儿把整只螃蟹连肉带黄的拔进了壳儿里头,连蟹腿儿中的都没放过,足拔了满满的一盖子,倒上姜醋双手捧着,拿到了皇上身边儿。
“瞧瞧,一点儿都没糟蹋呢。”
她那声儿里扬着尾音儿,脸上带着笑,似是怕那螃蟹盖子再翻了,两眼死盯着手中,都不往自己脸上瞧来。那满满的一盖子,和着蟹香带着醋酸,叫人着实的心里头发馋。
好不突然把眼睛从她脸上拔下,这才拿着箸,接过那螃蟹盖子,夹上了一筷子,拿手托着往她嘴里送去。
柳蔓月微一皱眉头,挑眼朝他瞧来:“这是给皇上剥的。”
“这是朕喂给你吃的。”
这二人在亭子边儿上腻歪着,伺候着的小珠子小安子,连同白莹皆垂着头不敢往后头瞧去。亭子里头放着小炉子,蒸螃蟹的笼屉,温酒使的串桶,连同那上好的黄酒,并舞着大钳子的生蟹都由这三人照看着。
“明儿个你过去同她们一处用膳时,少吃些个,那酒也少碰,再像上回似的醉了。”皇上说着,抬剃出来的蟹足送到她面前。
“哪里就醉了?”柳蔓月仍不住挑眼又瞪了他一回,开口咬着,含混道,“不过是吃罢了酒走走”
“是是,旁人走走,不过在院子里头略转一转,你这‘走走’都能打从地道里头出去,直爬到这山上来。”皇上挑着眉头含笑说道,“朕倒不怕吊桥被你踩坏了,就怕你闲上头地方小,非要飞出去瞧瞧这山水呢。”
知他虽然取笑的话,却是担心自个儿再出了什么意外,柳蔓月也不搭话儿,忽的想到了什么,两眼一亮:“这么说,明儿个是十五?”
皇上那里失笑了一回:“明儿个要不是十五,宫里头摆那酒宴做甚?”
“那明儿不就是皇后娘娘伺候的日子?”柳蔓月再转回头来,两眼熠熠生辉,自前些日子皇上又复点了众妃嫔去伺候,虽派人暗中看着,却仍闹不清楚那个医女过去到时到底给那些妃嫔如何诊治的。
皇上也怕万一真叫那医女瞧出来什么可怎生是好?又怕那医女过去,再碰了柳蔓月的身子。故此,这一个来月的功夫,除了皇后、玉嫔并一位采女外,再没碰过哪个明知是阁中出来的女子分毫,寻常点的都是那些个家世清白的女子,连柳蔓月都没再点过半回。
想到此处,皇上也不禁微眯了眯眼睛,眉头锁起,一手拿着酒杯放到脸前,却不去吃它,瞧着外头那吊桥处微微凝神道:“那医女只去过两回皇后处,并一回那个采女处,每次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便出来了,连那些伺候的宫女都没叫在跟前伺候着,里头到底有何事”
“没有暗道通着那些妃嫔的寝室么?”柳蔓月估计,应是用什么法子,叫那行子容易同卵子结合吧?就跟现代的手术一般,可那种法子太过难受了,且又没隐私,别说皇上不乐意叫别人碰自己,就是她自己也不愿意叫一个见都没见过的女人去碰自己的身子呢。
“你当朕这鹤临园儿中是蜘蛛网不成?还哪里都能通着了?”皇上抬手在她额上轻敲了一下儿,把手中那口酒吃了,“除了早些年间的亭台楼阁外,后头新起的那些个园子、楼台间都没通着暗道。虽说暗道多了方便,可出口越多越易见人瞧出来,故此只在那些个关键的所在才有,那些个所在,轻易不能叫人住进去。”
柳蔓月恍然点头,倒也是,要是哪个妃嫔的寝室里头有暗道的话,指不定哪日叫下人收拾之时,便一个不小心就发现了呢。
她所知道的那些个暗道,大多虽是四通八达,却甚少有在寝室里头安着出口儿的呢,自个儿住的那处院子算是个异类,想必这般情形的院子,在整个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