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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潘子干笑着,脸色颇为尴尬,却又转换成了期待的望着三叔。
“我以前是看过这种东西,所谓冰蚕丝,顾名思义就是冰蚕吐的丝。根据《春秋异考》,这冰蚕是至阴至毒之物,产于北冥蛮荒,柘叶为食,丝极韧,刀剑不可断,作琴瑟弦,远胜凡丝,这么厉害的东西却有一个极为致命的缺点—遇火即化。”三叔努力回忆着。
“我的娘啊,这些虫子也太厉害了吧,吃什么长大的啊!”潘子听了,不由咋舌。
“我不是说了,这最顶级的冰蚕,是以拓叶为食,也就是冥泠柘的叶子。若是两蚕相遇,必定不死不休,死者化茧,破茧复生,九死九生,就成了冰蚕魄,就像是南疆地区的蛊术,成为蛊王一般的存在。”
“三爷,你说的那冥什么的东西,真有这么神奇,能养出这种东西来啊?!”
“什么冥什么,是冥泠拓,这是古代传说中的一种顶级奇木,性喜寒,枝干皆赤,黄叶白花黑实,其叶可饲冰蚕,其实,千年一熟,仙药也,服之可祛病延年。这是《神州博物志》中说的,以前只当这些东西是古人想想出来的,来了这斗里,倒是长见识了。这墓主,非常人啊!”三叔有些兴奋的说道,又想到吴邪还在下边生死未卜,也没了磨叽的心思,催促着众人快点行动“行了,一会儿拿东西的时候学着小哥点,带好手套,这家伙可不是好像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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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疼痛铺天盖地,强烈的刺激着我的神经。
费力的睁开眼睛,疼痛加剧了大脑的启动,终于从一片混沌中完全清醒过来。
眼前依旧是一片血色,周围没有人,暂居的身体双手被吊在半空整个身体浸泡在灼热的液体中,双脚也被固定在底部,我试着抬了抬脚,一动不动,很结实。而且似乎有什么东西不断侵蚀着身上的伤口,疼痛和麻痒让我忍不住扭动身体,大口的喘息着试图缓解疼痛,不过完全没什么用,无法摆脱禁锢,只在水面划出浅浅的波纹,做着无用功。
突然间,脑海中闪现出一幅壁画,血池中炼制的妖尯。当时看的时候只是觉得这墓主真是好手段,这种阴损偏门的法子他都知道,现在感同身受了,心中不禁暗骂“他娘的,怎么什么破事儿都让我遇见,难不成这身体的主人挂了,让我来顶包!我冤不冤啊!!”
几个时辰过去,我完全丧气了,嗓子肿痛难耐,只能发出极细微的声音,垂着头,身体也几乎麻木的没有知觉了。
却不料身后传来了一串脚步声,越来越近,费劲力气抬头看去,一个身着黑袍的高大男人站在我旁边,冷笑着看着我,还是他,难不成这身体还是我上一次附身的那位?
☆、 墓中(二十七)
那男人停在我面前,看着我凄惨的样子反倒是咧了咧嘴,虽然这家伙长得完全可以跟闷油瓶有一拼,但是这人实在是个心狠手辣的变态,那阴森森的笑脸直看的我头皮发麻。
接着又见他抬手叫了一个侍者,说了句不知道是什么的话,接着那侍者就脸色有些发白的退了出去,虽然距离不是太远,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我还真不是很明白,但是脑子里一想就有了一个实在不愿意猜测的画面,就像壁画上的那样。
一群浑身是血绑的结结实实人被踉踉跄跄的推了进来按跪在血池边,极力挣扎也没什么作用,他们或许已经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我看到那些人的脸上是对那个男人的憎恨和无能为力的杀意,还有的满是悲戚的对我喊叫着,但是我真的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我他娘的可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恨自己,亏我还是个做拓本的,怎么就没想着多研究研究甲骨文,最起码还能知道他们可能说什么。
我看到了一个很眼熟的人,那是之前在战场上在我旁边一起杀敌的那个小兵,他的情况很不好,满身的鲜血,晃晃悠悠的却仍旧挣扎着叫喊。
那男人似乎好戏看够了,抽出一把短刀,刀尖抵在那个小兵的颈间,缓缓用力。
鲜血慢慢流了进了血池,他倒在池边,喉管已经被切断了,想要说话,却只发出嘶嘶的声音,口中吐着血沫,不住的抽搐着。
那人收回刀,鲜血顺着刀锋滑落到地上,周围那些士兵们很激动的喊着,就算是如此嘈杂,我一就能听到,血滴落到地上的撞击声,细微有沉重。这就是那个年代,真是人命如草芥啊!
虽然很不忍心,不过我都自顾不暇了,哪还能去顾别人。
那个男人似乎不耐烦了,手挥了挥手,吩咐了一句就离开了。
那些跪着的人一个个被虐杀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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