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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一样醉醺醺的。
不久之后,大齐朝京城刑部大堂门前的堂鼓,被一个叫聂维的年青人敲响了。他手拿诉状,状告皇后娘娘的大嫂、宁远侯府填房裴舒芬仗势欺人,造谣撞骗,败坏他们聂家和他妻族贺家的清白名声。其真实目的,乃是为了破坏贺家同镇国公府早年所定的姻亲,从而将宁远侯府的庶女嫁到镇国公府。
这件事如疾风般迅速卷遍了京城上下,一时连普通茶楼里,众人都在谈论此事。京城的赌坊还为此开了堂口,赌谁会是最后的赢家。虽然状纸上只提到了宁远侯,可是谁都晓得,宁远侯便是代表着宁远侯府。这一仗,到底谁会赢呢?——是有贺家做后盾的聂家?还是有皇后娘娘做后盾的宁远侯府?
而聂维的状纸上说,宁远侯这样做,是想破坏贺家同镇国公府早年定下的亲事,让宁远侯府的庶女嫁给镇国公,此事更是让京城的人都议论纷纷。
大齐朝的人都以信义为先。贺家同镇国公府早年定的姻亲,一直坚持到现在,并不因两家的宦海沉浮而有所变动,这两家人都是颇受人敬重的重义守信的正人君子。所以宁远侯府的所作所为,就更让人不齿。
宁远侯裴舒芬未料到,贺家居然拼着没脸,也将此事闹上了刑部,并且的盘算居然就这样被大白于天下。想到这一次,就算宁远侯府赢了官司,宁远侯府的庶女楚中玉肯定是嫁不到镇国公府去了,裴舒芬一时又气又急,想不出应对的法子。
桐叶在桐露家的海货铺子里做了几天的厨娘,实在有些挨不下去了,偷偷寻裴舒芬拿主意。却正赶上裴舒芬在屋里因为被告而气急败坏的时候,谁都不想见。桐叶没办法,只好灰溜溜地了。
回到桐露家的海货铺子,桐叶板着脸回到在隔壁宅子住的屋子。
一进屋子,桐叶便看见跟她同住的刘婆子慌慌张张地将扔到她床上,从她床前跑开。
“站住!——你鬼鬼祟祟地在干?”桐叶厉喝一声,她实在受够了这个刘婆子。一天到晚,一双贼贼的小眼睛就盯在桐叶身上。连她去一趟茅房,这个刘婆子都要颠三倒四地套问一番,就怕她一个人得了好,不分她一半。从来只有桐叶算计别人,何曾被别人这样算计过?
桐叶真心觉得,她再跟这个刘婆子住下去,迟早有一天,她要受不了半夜掐死这个死婆子。
刘婆子刚跑到屋中间,就看见桐叶阴沉着脸站在门口,赶忙脸上堆了笑,谄媚着问道桐叶姑娘忙着呢?——可是累了,要不要我给你去沏壶茶?”
桐叶忍不住上前拽了刘婆子的衣领,低声喝问道你在我床边鬼鬼祟祟地做?你再动我的,当心我去找罗大哥告你去!”
第一百二十八章 仙人跳 中
刘婆子一听桐叶说她偷了,立刻甩了脸,将桐叶的手唰地一下从衣襟上拨开,阴阳怪气地道罗大哥,罗大哥,谁是你大哥?——叫得这样亲热!你个帮工的厨娘,也好意思叫我们东家‘大哥’?!”
桐叶脸上火辣辣地,自知失言,恨恨地冲子啐了一口。昂着头走到床边,桐叶看见的一些衣衫被从枕头下面翻了出来,乱糟糟地蜷成一团扔在床上。一件月白缎子的小衣边上,还多了一个黑乎乎地脏手印,不由大怒,拿了那件弄脏了的小衣,问到刘婆子脸上这是?我告诉你,这不是第一次了!——你做要乱翻我的?你弄脏了我的衣裳,我要你赔!”
刘婆子有些慌乱,推开桐叶伸到她面前的小衣,反问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弄脏的?——说不定是你自个儿穿脏了,窝在枕头下面没洗而已!”居然倒打一耙。
桐叶更是愤怒。自从她来到桐露家里,就没有一件事是如她事先设想的一样发展。她能舍了桐露的住家,愿意从桐露家的海货铺子着手,就是因为裴舒芬给她出得主意。
裴舒芬那日跟她说过,罗开潮是生意人,而且眼下罗开潮和桐露夫妻关系不。桐叶若是想从桐露身边将罗开潮吸引,就不能和桐露一样,只会围着孩子和家务打转。而是应该另辟蹊径,向罗开潮展示她和桐露不一样的地方,比如在生意上能干的一面,又或者在罗开潮生意不顺的时候,做他的“红颜知己”或者“知心”,借他一双倾听的耳朵,听听他心底里的烦难事。这样才能跟罗开潮有“共同语言”,将罗开潮的心不知不觉的赢,切不可一上来就算计爬他的床。
桐叶虽然不明白叫“共同语言”、“知心”,可是她明白叫“红颜知己”,还一度很诧异为何说得这般露骨。大齐朝里戏本子上都有演过,哥儿的“红颜知己”,都是名伶名妓。好人家的闺女,是不会去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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